随着他索要越多,越深沉的亲吻,薜云妙这才敛过神来。
她惊慌的推打着身前的这堵硬“墙”,奈何这却使殷匀天变得更加狂热兴奋,他紧紧的把她琐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他的吻深切的去啃咬着她如凝脂般的下巴与耳垂。
此刻,薜云妙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大脑紧接着一片迷惘,身体变得逐渐发热,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悄失得无影无踪。就在她快要软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却用那双禁锢着她娇躯的手,开始急燥不安分的游走在了她坚挺而柔软的胸前。
在这迷惘的瞬间,薜云妙脑海顿时有一闪而过的清醒,她想极力的推开眼前这个似着了魔一般的疯狂男子,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他倾倒;“放……嗯……开我……哦……。!”而那原本是想苛责怒诉的话语,蓦地也转变成了一道道难以自控的呻吟。
听着薜云妙那淡淡的娇喘呻吟声,感受着她胸前的饱满与柔和,殷匀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兴奋得炸开。随即,他似更深情的啃咬着薜云妙的娇嫩的脖颈,一路直下滑到她雪一般的胸脯。
此刻,他再也控制不住他想要她的****,他大手娴熟的滑进她精巧细滑的衣兜,来回搓揉着她那美妙醉人的双峰。当然,他一向冰封紧抿的薄唇,也随着手上的动作,一路陷入了她满是温情的胸怀里。
被人如此抚摸玩弄着女人最为神圣的地方,薜云妙就算再怎么被****冲昏头,也不免当场惊醒。她惊慌的睁大杏眸,连忙用她那双纤瘦嫩白的藕臂去阻挡。这时的殷匀天已经失去了理智,面对薜云妙的抗拒,他显得更加执着,一手便把薜云妙企图阻止的手给囚禁了起来。
“你……。”无法动弹的薜云妙当即又羞又怒,而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去争辩与对抗。只能红霞染满双颊,任由殷匀天胡作非为。
“你的味道真美,本王很喜欢。”就在薜云妙怒不可歇的时候,殷匀天这句软声暖语无疑成了一道美妙的催情剂,从头到尾催眠了薜云妙的心。
薜云妙忘乎所以的靠在他的怀里,惊愣许久。不可否认,他的这句赞美,让她冷漠许久的心,微微充满一丝希望,燃起一道暖意。直到他冰封的唇瓣像滚烫的水珠一样允吸着她胸前的那两颗粉色樱桃时,那抹湖蓝色的绣花肚兜也悄然滑落,薜云妙顿觉胸前凉意袭人。她低头想要去拾,骤然,却被殷匀天粗鲁的横抱起来,抬眸,对上的是一双冷冽,无情,忍酷而充满腥红的眼睛。
眼里没有一丝感情,似乎已经被****与迷离占据了所有。
被抱在怀里的薜云妙,看着眼前的殷匀天,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惊慌。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全身滚荡得想锅里的沸水,黑眸涣散得没有一丝焦距,眼睛似乎只对她半裸的身子露出贪婪之欲。他现在的这个模样,就像电视里练功走火如魔的人一般。
看到这里,薜云妙猛的一惊,想起柳儿临走前那暧昧的眼神。他——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天啊,怪不得她现在没有半点力气,而且全身也燥热难受,难道就是因为她喝下的那半杯酒有怪?如果真是这样,那殷匀天喝了一整壶,那……接下来会是……
就在薜云妙还来不及理清前因后果之际,背部突然传来一阵醉痛,接着遍布全身。
可恶,这殷匀天竟然像疯狗一样的把她扔向榻上。等等……他在干什么?
当着薜云妙满是傻眼之际,殷匀天迅猛的解开腰带,宽束锦袍。
不到一会,就露出了他厚实而坚韧的胸膛,那是一堵没有任何多余赘肉的结实完美肉墙,健硕的臂膀,修长挺拔的虎腰,完全可以从他的伟岸联想到他的俊朗。
第一次看到一个男性身材一揽无遗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薜云妙顿时乍舌,当然她已经忘了这个危险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超出她所想象的范围的。
退去身上所有的“障碍”物,殷匀天如野兽般飞扑在了薜云妙那娇艳白皙的曼妙之躯上,望着他眼里那燃烧起的熊熊火焰,薜云妙满是吃痛的想要避开。却被殷匀天紧紧的压在身下,他急切的从她丰润的额头,一路吻到下巴。
那猖狂火热的吻,似要台一把火那般把薜云妙全身燃烧,顿时让她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微启朱唇,大口喘气,以免窒息。
外面的夜似乎更浓了,风似乎更大了,令屋内的烛光摇曳翩翩,透过纸窗的缝隙,银色的月光照近窗棂,屋内的衣衫撒乱一地。似梦似幻,亦真亦假。
映着烛光,软榻之上的娇躯被乌黑的青丝所笼罩,似乎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朦胧醉人。
殷匀天似珍宝一般把薜云妙紧紧搂在怀里,用沉迷充满蛊惑的男性嗓音轻声宣布道;“你是我的女人!”
被抱在怀里的那一刻,薜云妙全身一阵酥麻,内心猛的一颤,这是成亲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肯承认她是他的女人。此刻除了有一丝幸福以外,更多的是无尽的辛酸与苦涩。她不指望他能爱她,但她希望的是,他能不把她当成仇人一样的对待就已足够。
就在薜云妙将要沉醉于此的时候,殷匀天再次把她往身下一压,她猛的一沉,殷匀天直直的覆盖在了她半裸的娇躯上。只见他邪狞的睁大黑瞳,眼里的欲望没有丝毫停息。就在这可怕的暴风雨来临之前,殷匀天粗鲁的退却了她素色的长裙,亵裤也在瞬间被撕得粉碎。
没有一丝犹豫,他游走在她双胸的大手,从她那妖冶的肚脐滑向她那幽深的黑暗深处。他的唇也一刻不停的挑逗着她那如含苞待放的两粒绝美蓓蕾。
薜云妙羞愧的想要躲闪,却言不由衷的低声呻吟起来,现在她虽然道两人都中了****之类的东西,薜云妙微微还有一丝清醒,可是理智却换不回此时的沉迷。因为,她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着他,双臂也渐渐的环上了他粗犷野性的脖颈。
就在理智与信念将被这一刻的****所淹没之时,殷匀天却粗鲁的扳开薜云妙的纤纤玉腿,他望着眼前这幽幽玉泉,已是如饥似渴。药力的发作,已经到了极至,再也容不得半分怠慢。
薜云妙见他竟然如此无礼的这般对她,当即如梦初醒的紧闭双腿;“不……不可以……”她眼里所流露的惊恐与害怕似乎让殷匀天瞬间想起什么。
蓦地,就在那张冷酷到了极点的冰冻俊颜当即流露出了一抹难以想像的温柔,只见他轻轻的敛下头,和蔼的望着薜云妙满是惊忧的妙眸道;“乖,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
尽管他的温柔对薜云妙的心里产生了极大的作用,不过她仍旧不敢张开纤腿,立即摇头道;“不……”虽然他不明白殷匀天此时为何会这般温柔的待她,但是她知道,他绝不可能爱上自己。所以,她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莫明其妙的交给他。而且,早在前世,她就曾听过,破处之痛是如何的痛苦,所以,她不想,也不敢……
见薜云妙一张小脸尽是委屈与惶恐,殷匀天露出一抹自信而温暖的笑容俯在薜云妙细滑的耳垂轻声呓语道;“相信我,不要害,这感觉会很美妙的。”
不可否认,他低沉痴迷的嗓音,还有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暖气,都深深的刺激到了正被药物控制着的薜云妙;这种感觉,这种诱惑,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干脆的拒绝?
“王爷……贱妾……。”
“叫我匀天!”他在她耳垂邪魅的轻声呵气道。
“匀……天……”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诱惑,他简直比****此刻还要让人心驰神迷。
见薜云妙终于一副享受的软倒在了榻上,他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臣服于他,殷匀天得意的邪妄一笑,然后轻轻的拨开她颤动着的紧闭玉腿,轻声说道;“对,诗音,本王喜欢你在这个时候唤我匀天,这样我才会让你和我进入最美妙的地方。”
诗音……
此话一出,薜云妙犹如被雷击醒,她原来就被他当成了楚诗音?真的是这样吗?
她满是惊愕与心碎的敛下眸子,却发现他已经露出他豪迈的“硕大”,正咄咄逼人的朝薜云妙“幽暗”之处靠进。
薜云妙当即夹紧双腿,不让他胯下之物没有任何进入的余地。原来今晚他有所失常的温柔,竟然不是对她,而是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一瞬间,她竟觉得自己即可悲,又可笑。她现在终于知道,被当成别人的替身,那是一种比把心给撕毁还要痛的感受。仿佛天地间,没有一处光明,她犹如被人置处阴暗的地俯,那种无助与痛苦,是没有人能深切的体会。
见薜云妙本已软化在了自己的甜声蜜语之下,却突然见她又收起“攻势”,夹紧她那如杨柳一般的修长细腿。这让已是欲火焚身的殷匀天,当即不顾一切粗鲁的搂起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然后分开她的双腿,一个弓身,迅猛而强硬的挺了进去。
“不……”
薜云妙凄凉一唤,痛——就像炸开的玻璃瓶,顿时在全身蔓延。那似快撕裂般的痛疼快要让薜云妙那娇小的身子昏厥。可是,这一切又怎比得上心中的那一个痛?
她对不起她的爸妈,没有保护他们给她留下最美好的纯贞,现在她似强暴一样的被自己的“夫君”侮辱了。日后,就算回到现代,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二老?这一刻,抑制许久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