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凰被幻王子用力的不怜香惜玉的甩到池子里面。
她的头撞到了池子边边上,起了个很大的包包。
她摸着头,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幻王子嫌恶的懒得看她的离开。
“头头好疼,好疼,枕头坏坏坏坏……”
临出浴室前听到她说的话,生气的折回来。
上前捏住这个蠢女人的下巴,很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捏碎她的下巴他才高兴。
这个蠢女人,说了不准喊他枕头,看样子不给她苦头尝尝她是不知道悔改。
“怎么?我的话你当耳边风是吗?现在让你尝尝不听我话的后果。”
幻王子忽然想起烙王子说过的一句话:对于不听话的人,杀了他们,死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当时他对烙王子的做法嗤之以鼻,现在他该死的觉得他的话对极了。
现在他就想杀了眼前这个愚昧无知的超级可恶的小女人。
他的手握成拳头,眼看要挥拳如雨下。
凤云凰睁着大大的水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拳头。
她的眼睛渐渐的被恐惧取代,渐渐的是迷茫的恐惧在她的眼底蔓延……
她仿佛看到很久前又或者昨天,她央求爷爷给自己买好吃的,但是她等着等着,有个人来敲昏她然后抱走她。
然后用水水泼醒她,然后她看到那个人手里有刀刀。
那个人坏坏的也是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手里的刀刀刺进她的肚子。
她看到好多血好多血,他的拳头对着她猛打,然后他摞下一句话,他说:
“你就当你爷爷的替死鬼哈哈,谁叫那老不死的不给老子找个差事赚钱过瘾,你死去吧,小女娃,去了阴间告诉地府的阎王爷,是你爷爷把你害死的,你死的好冤啊。哈哈……”
那时候她竟然神奇的记住了那个人的话,一字一句。
她以为她真的死了,可是当她醒来就是在医院,是亲爱的爷爷在身边守护着她,她记得打了好多针针,呜,想起那些针针她发誓不再生病,只要不生病就不会屁股打针针,她的手下意识的摸着被水淋到的屁股。
仿佛感觉那里还被护士打针,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啊。魔鬼、刀刀、啊,我死了……”
她忽然大声惊叫,然后昏倒在幻王子的怀里。
“妈的,该死的女人,本王子还没有给你拳头你就敢给本王子昏过去,醒来,蠢女人,快醒来……”
幻王子看着怀里惊吓过度的凤云凰,咬着牙十分不情愿的脱掉这个蠢女人的湿衣裳。
随便的帮她冲洗了身子,好像是用冷水冲洗的,她看到她浑身打颤。
这个女人,看她瘦瘦弱弱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感觉手里的美妙触感,他像触电般,赶紧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一到了卧室他就将凤云凰仍在床上,自己快速的到卧室淋了个冷水澡。
他刚刚怎么了,这个蠢女人好像才十六七岁,身体倒是发育的成熟。
他恨女人,恨所有的女人,包括那个在房间床上的蠢女人。
冷静下来后,他擦干自己的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懒得去理会另一个房间里面的那个裸体蠢女人。
房间里,软绵绵的舒适的大床上。
雪白美丽玲珑有致的女体的主人凤云凰冷醒了。
她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灯光,陌生的窗幔,陌生的安静。
赤着脚,也赤着身子走出房间。
仿佛上天最美的杰作的她的美沐浴在阳光下那么的圣洁高贵。
她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经过了泥土的清洗,泥土又何尝不是人间最干净的呢?
她走出了湖心小筑来到了那相连的欧式别墅。
她要找枕头,枕头在哪?
她要她的枕头陪着她睡觉,她抱着这个念头一直找一直找……
她认真的敏感的呼吸,她有种异能,能分辨自己喜欢的味道的所在位置。
凭着这种异能,她顺利的找到了幻王子。
幻王子喜欢裸睡。
她推开了幻王子的房间,眼前,那大大的床上的男子多么美丽,多么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的眉头轻蹙,仿佛有着解不开的心事。
她不懂,不懂为何看到他的蹙着的眉头心底那奇怪的难过是什么?
她上前轻轻的躺在他的身边,他好像睡的很沉很沉,没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轻轻抱着他的腰,将头窝在他的胸膛上,长长的如瀑的秀发在枕头上变成了她的一层保护伞。
渐渐的,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安心的睡着了。
有枕头在身边,抱着枕头,她觉得好幸福好温暖,不会再怕冷。
睡前她还甜蜜的想着:这个枕头是她用过的最让她心爱的枕头。
傍晚
当黄昏替代了朝霞,渐渐的那夕阳沉入了西边的远谷。
慢慢的沉落沉落,傍晚的风吹着窗边的柔幔……
也吹醒了相拥的两人,同样的裸露,同样的美好的做着甜甜的美梦的两人。
率先醒来的是幻王子,他梦中梦见一个仙子来到他身边。
叫他忘记曾有的不快乐,他被仙子抱在怀中,他依靠着仙子渐渐的忘记了不快乐,渐渐的他拥着仙子睡着了。
“仙子,仙子别走……”
幻王子醒来,手中摇晃着,但是他感觉身上有些重量,是被什么压着。他低头看?
这一看他傻眼了,这个女人,这个蠢女人将他梦中的仙子吓跑了。
可恶?他生气的将凤云凰踢下床。
“呜,小屁股好疼,我的枕头,我的枕头不见了……”
云凰睁着朦胧美丽的水眸,那样水灵的眼睛是幻王子第一次看到的。
他有瞬间的恍惚闪神,甚至看到她无辜的天真绝美的脸蛋他有瞬间的后悔刚刚的粗鲁。
可是他又被另一种嫌恶的情绪取代了刚刚的不忍。
女人,哼,不过都是些喜欢背叛喜欢玩弄感情的动物,不值得他同情,也包括她,这个光着身子居然找到他房间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