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妃常穿越之天才宝贝刁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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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时光飞逝。

圣安三十八年,春。历经七年之久的朔北,漠南之役,朔北,漠南战败,陵国元气大伤,十年内难以恢复,国体动摇,民心不稳。天下仍旧五分,北有朔北,南有漠南,西存陵国,天曜居中。北接洛宛。

世人道天曜睿王乃战神,从无敌手,算人莫算计睿王,惹人莫惹恼血玉门门主,阴人莫阴陵国清王夜逸清,黑心莫黑天下首富幕柏。害人莫害墨竹公子赖子墨。

此时,晋州城外,旌旗蔽天,战鼓雷鸣,十里连营,兵马沸沸。帐内一名男子悠闲的把玩着手上的一枚黑棋,锦织黑袍,腰上紫金白玉,袖口黯金刺绣,纹路绣着莲花。一头黑发用紫金冠束起,面若温玉,眼似桃花,肤如栗色,一双黑眸在黑夜中泛着寒光。

薄唇紧闭,高昂的曲颈,宽肩高大的身材,衬托整个人气势恢宏,淡若的脸上,嘴角一丝讥讽,却在瞬间消逝,明亮复杂的眼神,闪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瞥眼看向坐下不远处,跪着的卸甲的武将,头发凌乱,嘴角参透出血。又有两排将帅立于帐内两侧,腰间佩剑,负手跨立,笔挺的身形,眼神正憎恶的看着跪下的人。

圣莲抬手,手中的黑棋子掉入地上,几番滚动,停止在那名跪着的武将前,轻启薄唇,“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在走之前交代所有的一切。”

声音不大,但在帐内的人听的十分清楚,字字透着冷意,虽是立春,也让帐中的人寒战沥沥。

“王爷,末将有负王爷的知遇之恩,愿服军法,只求王爷,让末将死的痛快。”地上的男子声音沙哑,堂堂七尺男儿哽咽,面带苦色,自知只有一死才能赎罪,膝盖向前挪动了几步,“求王爷降罪!”

圣莲眼神一抬,唇角一弯,冷笑道:“你以为一死就能赎罪,军令状你自己立的,从别人手中缴获上来的粮食,五千名精兵,却在半路被人给劫走了。你说说看,你一条贱命,能抵得过天下百姓的生死吗?七年的战乱,百姓苦不堪言,本王是心疼天下的百姓,和等着救民如水火中的粮食。你一条性命,真是划算啊!”

圣莲缓缓站起身来,手腕轻抖,漠然道:“拉出去,斩立决。萱本王的手诏,以后凡是在军营饮酒作乐,欺压百姓,玩忽职守,这就是前车之鉴。”

地上的男子纵是多刚强,在死亡面前,还是畏惧的,猛猛叩头祈求饶命,声音,接连着一身,在空旷的帐中令人心惊。

额头上满是鲜血,帐中的人无人敢向前请求,只能看着那人被人拖至帐外。

“还有什么事?若是没事,就都退下,明日一早回天都,除守城的几万人外,其余的人马明日一早拔营回天都。”圣莲眼眸微微一扫,对下面的人道。

“王爷,我军旗开得胜,晋州城内的官员,今日送来了几个女人,说是……”

“李威。”话还没说完,已被圣莲打断,眸子随即阴寒的看着,一扬袖,“全部给本王送回去,出去领三十军棍。”

李威原本嘿嘿的小脸,突地转白,他琢磨着王爷在外七年,都没碰女人,以为战事吃紧,顾不上,这都得胜几个月了,恐怕王爷会憋坏的,所以才进言。不想,他的屁股又要开花了,做属下的真难。

帐内的人都是跟着圣莲久经沙场的人,也有深感。堂堂王爷,尊贵无比,在军中久呆,这子嗣一事,众人也在担忧。虽说王爷才二十几岁,也快到而立之年了,如今连正妃都没娶。太子膝下都有两儿三女了,连六皇子前年都得了一子,甚至年小的九皇子都在一个月前成婚了。怎会不让人忧心呢!只是众人心中也有李威这样的想法,只是苦于没找到机会。

只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位王爷太孤寂冷傲了,众人也不敢多说,王爷除了冷漠点不近人情,其他方面都是难得的奇才。无奈的转身告退。这子嗣的烦恼事,估计最烦心的不是他们这些属下,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才是最心急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在一连八道圣旨下来让王爷速速回天都。

大营内马声渐歇,各帐都静静的没了声音,唯独巡视的小兵队在帐外查看。帐外帘子一掀,一名气质清雅的女子走了进来,乌黑的青丝,白嫩的娇肤,秀气而细长的柳眉,灵动的凤目,配上身上简单大方的衣裙,合着身上淡淡的天然香气。一个动作,足以倾国倾城。

圣莲闻声,抬眼看着这名女子走进来,见到女子,嘴角不由微微一笑。看来他不急,有更多的人都急了。也罢!虽称不上绝色,但是却独有风情,妩媚的眼神,妖娆的身影,也算上的他的眼。

将手中的密信,封好,搁在一旁,“叫什么?”

“宛情。”女子盈盈一拜,声音极是小声道。

“过来。”圣莲身上的外袍已经褪去,只穿件薄薄的外衣,隐隐的显露出锁骨,健壮的胸膛。声音极具威严,难以抗拒,“难道本王会吃人?”见她脚步轻动,一小步一小步的行走,小心翼翼的,原本低着头此刻正对上他,完全没有丝毫方寸大乱。

眼睛盯着她,唯独怕错漏一个小动作,见她确实没有多大动作,也不再怀疑此人的来历。估计是那李威带来的人吧!猛的一伸手,将那小身影扯进怀里,握着她的手腕,紧紧勾住她的腰,对上她的双眸。

唇点上她的额头,绕过耳根,贴着她的脸,直到怀中的人呼吸渐渐变的浓重,身体微微轻颤,“知道怎么做?”

宛情对上他深邃的眼睛,俊美的脸,脸微微发红,声音极诱惑道:“民女,知道怎么取悦王爷!”

圣莲眸子一黯,脸色一黑,手掌一带,衣裙粉碎,抽回手。女人,不过是暖床生育的工具,原本他坚信有那么一个女子会成为他的挚爱,成为他心中的不同。没想到,七年前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每每他碰触别的女人时,那该死的身影就会在他脑中晃荡。他隐忍了七年,七年来不曾碰任何女人。

他恨透了女人,也爱惨了那个女人。几经周折,他爱上了一个影子,时隔多年,他依旧忘不了。那一夜缠绵缱锩,他的太多的熟悉感,太多的爱意。

只是他从未发现,爱上一个人却是如此的痛苦,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长相如何,也不知道她的任何一切。唯独只有一份眷恋,一份苦等。他真的很可悲!

那该死的女人,他是恨的,恨她七年前给他带来的耻辱。可他也是爱她的,有恨才有爱。

一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圣莲一下子就没了兴致,眉头一皱,声音微怒:“滚!”

“请王爷恕罪,民女不懂该如何服侍王爷。”宛情跪着,身音颤抖,一张小脸吓的发白。世人都知道,睿王爷喜怒无常,杀人无形,残暴不仁。

帐外一阵风拂过,微微的寒风透过帘帐吹了进来。眸子浅眯,一阵香气传来,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这女子难道是血玉门的人。这世上除了那个偷了他重要东西的女人,还有一个他恨的牙痒痒,就是血玉门的门主。只要一想起那女人,诺大的天下,偏偏出了那个祸害。

那门主不仅将他多年经营的商铺,赌场,酒肆,青楼,收入囊中,还扬言天下所有经济命脉非她莫属。

不论什么战事,不论什么酒楼,只要那祸害一来搅局,他便没法。原本此次战役三年前就该结束,没想到横槎出来一只祸害,将他死死咬住。

血玉门如今在江湖上盛名鼎盛,据说这门主倾国倾城,但性格易暴,杀人如麻,身边有两个粉粉嫩嫩的小少主,却聪明伶俐,冷血无情。

天下首富幕柏还是这血玉门门主其中之一的男宠,神算子墨竹公子也甘她驱使。就连天下第一的剑客沈箫都自毁身份作她的随从。

圣莲一想到这些,心中一沉,不由想起这几年来那门主的所作所为来。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让此等男子跟随她左右。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圣莲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份香味,淡淡的却没有消散,问她道:“你和血玉门是什么关系?”

宛情望着她,先前惨白的脸瞬间泛红,轻轻道:“血玉门的门主曾经救过民女。”想了想又叹息道:“民女真想当面谢谢门主,要不是她,民女早就不在了。可惜门主什么都没说,就匆匆走了。”

圣莲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情,原本颤抖的身子,在说起血玉门门主时,却露出崇敬的神情。“冲着你刚才的话,本王今晚就破例留下你。”话里充满盅惑,愤怒,霸气。嘲讽的笑容旋即在脸上,只是一瞬,随即温柔的笑容挑逗着。急促的呼吸,幽黑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氲气。

“报!”帐外突然传来的吵闹声,榻上的圣莲面色微微一寒,随即讽刺的讥笑,继续怀抱着佳人,不理会帐外的人。

“王爷……”女子高傲的瞥向帐外的身影,微微冷笑一声,娇媚的将身子依偎到宽敞的胸膛上。

“报!”

圣莲匆匆下床,回望着佳人,看来老天还真不让他碰女人了。“进来!”

一名士兵惶恐的走了进来,抬眼望着帐内的人,欲言又止。

“先退下!”圣莲向她挥挥手,脸上恢复严肃,眼眸升起一团迷雾,“说吧!何时如此慌张。”

“王爷,王爷府被血玉门侵袭了,府中上下被搜查的乱成一团。”

“啪!”

圣莲一拍身旁的桌案,随即吱呀一声裂成两半。欺人太甚,血玉门,本王不灭了你们,难以消心头之恨。从不发怒的他,此刻双眼恨的想吞人。

“立即回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