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汀只觉的头昏眼花,这叫什么事,抓奸在床?被三个男人投来询问的眼光。沈箫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幕柏一脸的不可思议,至于赖子墨,忽略不计,她才没心情管他。可是想忽略不计,毕竟是正牌的老公,而且还有条条款款的契约在。她可不可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或者当只乌龟,把头给缩进去。
圣莲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同时也猜出来他们的身份,一个天下首富,一个冷清剑客,一个情场祸害,平常的冷静严谨早不复存在,此刻只想掐死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招惹这么多男人。心中的怒火,化为腹中熊熊烈火,眼光闪烁,继续无视旁人,看着身下恼羞不已的她,饱满的红唇紧紧的咬着,他微微一动,再次靠近她。
炽热的呼吸彼此吞吐,手轻轻的摩擦着她柔美的肌肤,低头压上去,闻着淡淡的清香,想着刚才的芬芳,甜美。
直到有人出手,以及那一阵掌风。他终究没能如愿。
“你是没听懂本公子的话吗?放开我娘子!”赖子墨实在看不下去,居然还有比他更厚脸皮的,虽然那女人粗鲁,又小心眼,好歹也是他现在的发妻,未免欺人太甚了点。
圣莲转头,望向一脸怒容的赖子墨,眼神冷的极冰,包含着无穷无尽的烈火,整个人散发着勃然大怒,称王的霸气。紧握着拳,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穿好,隐忍着怒气道:“她是你的妻,你确定?”
“当然确定,本公子难道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认识。”赖子墨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本王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圣莲冷哼道,眉眼如剑般锐利,眼眸似雄鹰犀利般,眉宇间闪过一股肃杀之气,一双蓝黑鲜明的眼眸轻轻的扫了他一眼。
赖子墨心底思索着,感情这女人还真是烫手的山芋,被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逼来,看着衣裳袖里特有的金色莲花图案,真是有趣,别人怕你睿王爷,他可不怕,微微一笑,单手扯过此时缩着头的那女人,伸手抱在怀中,“娘子,可否给为夫解释下?”
眼睛瞟过,却换来睿王的双眉一蹙,眼带不悦,正声道:“睿王,是不是要给在下解释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庄内,我娘子怎么成你王爷的女人了呢?”
圣莲被对方问的无语,他无辜出现在这,的确不合礼数,就算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现在他又是什么立场,极力镇定下来,“看来是本王认错人了,惊扰到夫人还请见谅。至于本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那要问阁下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所作所为推脱掉,转而抢过先机,问清自己出现的来由。
“睿王。”幕柏见两人针锋相对,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圣莲沉默,身形却跟着幕柏出了房内。赖子墨不甘心的也跟了出去,剩下抱头没脸见人的丁汀和沉默寡言的沈箫。
“沫沫。”沈箫苦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沮丧,失落,“沫沫我们相处也不是一两天了,你是藏不住话的人。”
思索一会,见她没反应,继续说道:“箫大哥不会说话,但是我相信你。凭你的身手和这几年来的经验,我相信你不会让人占尽便宜,估计……”
“那混蛋,就一野蛮闷骚男。”丁汀掀开被子,将头露出来,咬牙切齿解释道。
“那你和他……”沈箫微微一笑,知道她肯定不会在意这些事,一副对她性子了然于心的表情,那个邪魅横生,还有那离去的眼神,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他话还没问完,丁汀皱着眉,很大声道:“别跟我提他,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沈箫停了声,看着她怒气未消的脸,带着一丝蔑视的目光,也没敢继续问,转身也走了出去。只是将心中的那份感觉藏匿的更深了。
丁汀却是满肚子的怒气没法发泄,牙咬的咯咯做响,只等待有猎物出现,任她打骂。刚在脑子想着,谁会出现,有个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还一副欠扁的微笑。
丁汀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襟,揪住他,“无赖。”
用力一拉,一推,将他推至到墙上,牙咬,恨意地说:“无赖,昨晚是轮到你值夜班吧!”
“这个不能怪我,偶尔休假嘛?”这逍遥山庄在她的打点下,如铜墙铁壁般,每天都有人守夜,昨晚刚好他被抽到,只是不小心睡过头了。
“休假你个头,害老娘差点,不行,这个月晚上的班让你接了。”
“什么?不是有护卫吗?干嘛让本公子去守夜?”这女人是不是气疯了,说出来的话很没逻辑。
丁汀突然一笑,仰头看着他,“你很不服气?”
聪明如他,当他看到她眯着眼睛,就知道他惹不起,而且还是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掠过一丝笑意,眼前这张怒红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越发灵动,乖乖点头答应,搞不好过一会儿,这女人又想出别的方法整他。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上,一枚吻痕,终于能理解那王爷的悲哀了。
“我的大小姐,姑奶奶,我答应就是了。”
“这么好说话?”她才不信,如果无赖不反驳她,只有一个原因,被某人冷落了,或者有求于她。
“谁让有个女人这么烫手。”赖子墨双手紧抱,不怀好意的说道:“那个自称是你男人的人,刚刚已经走了。以后应该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说完,未等她反应,立刻一溜。
“赖——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