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妃常穿越之天才宝贝刁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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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清尘赶到睿王府时,天色渐渐暗黑。她一天之内连续收到小主子的紧急暗号,同时也收到睿王爷速速归来的警号。

在见睿王爷时,他已经不是当年扯着她衣袖挥泪告别的小皇子。气势恢宏的内阁,雕栏玉砌的彩居。屋内空阔,却清冷一览无余。踱步在床前,打量着贝贝全身上下布满的黑气,微微垂睫,想起之前他拿贴身玉佩寻找她,让人转告她,他不仅成婚而且找到一辈子宠爱的那个人。她想着,不禁抬眼看着他,还有床旁的宝宝。忽而开口,暗叹一口气,眼中深含复杂,“中了子母盅,不过没有大碍!贝贝自小研究毒,普通的毒侵不了她体内,何况有百毒珠的药效。子母盅分为子盅和母盅,一般子盅释放毒液后,就衰竭而死。只要找到母盅,将其焚烧掉,毒不在受母盅的诱惑,自然而然就褪去身体上的毒。”

“我用银针封在贝贝的穴道上,只要焚烧掉母盅,然后刺血将毒引出来,就会醒过来。为今之计是快速找到那母盅。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找到母盅,我也无能为力了。”清尘擦了擦脸颊上交汇的颗颗汗珠,迅速将银针刺入各大穴位中。

宝宝轻呼一口气,小声道:“清姨,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母盅?”

“要想引诱母盅除非子盅没死,如今要找到母盅,谈何容易。”清尘摇头又道:“王爷,这子母盅由宛落彝部一族饲养,或许可以从彝部着手查。只是时间上恐怕来不急。”

圣莲缓缓凝神,嘴角僵着,脸色稍变,黑着脸,只是道:“我有办法马上找到。”

倘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睿王爷做不到却耻于说出口的,只有一样,那就是里亚维斯特独特的蓝黑双眸。他会让世人知道里亚维斯特那双纯正的眼睛,不当当是帝王的象征,同时也是地狱恶魔的血眼。当年他将彝部一族的人赶尽杀绝,为的是让盅毒之术彻底从世上绝迹。保天曜万世基业,永享天平盛景。

本就消失的彝部一族不仅在宛落撅起,甚至已经威胁着天曜的根基。忽然后悔当年应该一个不留,斩尽杀绝。没想到当年从他手下逃脱的小小女孩,如今正一步步吞噬着他的家人。

他自出生以来,从未这般被动过,是不是爱情真让他蒙蔽了心,眼中幻起蒙雾。合家欢乐他不知,****缠绵他不尝,冷心冷性他不晓。二十九年来,孤灯茕影,桀敖不驯,高墙贵殿中,他纵是一直高高在上,从不将人生死放在眼里,可心底里终究慢慢融入温暖的血液。

这诺大的天下,他偏偏恋上一个嫉恶如仇,脾性刁悍,胡搅蛮缠之人。因为想其她回眸一笑,倾天下。思其她不得血液膨胀,清流泪。他有什么资格去守护他的家人?

当然有,只因为他想。

透过白纱帐看着女儿发黑发紫的小脸,再回首看着深沉的儿子。急步迈着步子出了房门,“魅,速速传本王口谕,着天下楼所有人按计划行事。”拳头攥紧,眼眸闪着寒光,太子,是你非逼着本王登上那九五之位。

天下楼的暗牢中,姬秀四肢被固定在冰冷的墙上,一开始挨鞭子,浑身上下无不在痛的边缘挣扎,她挺过来了。然后被火烙,她咬着牙,也挺过来了。她要留着最后一口气,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她要等着他,让他亲眼看着她如何死在他眼前。

只是四肢被长钉子钉在墙上,动荡不得,稍微一用力,血顺着墙壁直流而下。虚弱的连轻声说话都困难。十根手指被硬生生折断,十根脚趾压碎了两根,还有八根被拔掉脚甲,全身从脚趾道头顶,无不是血淋淋。最后一根银色的针狠狠往她额头上扎去,温热的血液从额头上流落,滑落在眼底,鼻梁,嘴唇上沾着湿湿血液,尝到自己血的腥味,最后流向颈脖处,凝固后又继续流淌。

再到后来,她全身上下都被盐水拨醒,盐水顺着伤口,侵入到肌肤下,将身上的皮肉灼烂。大块大块的皮肉疼痛,如千只蜈蚣在身上游走,如万只血蛇在皮肉下啃咬。实在疼了,想咬舌自尽,不过相比身上的疼痛,她要见他,她要留着余下的力气给他致命一击。

行刑手停手,等待盐水彻底染侵到她血液里。

姬秀闭着眼,脑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睡,不能输。她是彝部一族唯一的圣女,坚持让神智清醒着。她要活着。既然要死,也要连他一起带入地狱。

只是她不知道,牢门外,一双蓝黑眸子威严而冷漠的盯着她。

圣莲移动身子,脸色似有万层冰雪,那腐臭的气息并为让他动容。隔着她数米远,看着被钉在墙上,全身是血,黑乎乎一片被血迹浸染。嫩白的肌肤,无意例外,全部是鞭痕,条条血红惊人,衣裳残碎不堪,斑驳发黑的血迹。他不怕见这样的情景,更不害怕鲜血。他征战多年,什么刑法,什么刑具他没见过,没对人试过,却厌恶被钉在墙上的女人,腐臭的血腥味,脏肮,低贱。

他抿嘴,冷声问:“她有说什么?查出来了吗?”

牢中的人噤声不言,有人却在他身边躬身道:“主子,她流出的血液,证实她确实当年彝部一族唯一存活的小女孩。只是她嘴硬,死死不肯说出母盅在哪。不管对她如何施刑,她就是不松口。”

圣莲蓝黑眸子一动,眉一扬,能够在天下楼的刑罚下不松口少之又少,而一个单薄的女子更是形影单只。

“她最近出入哪里,接触过那些人?”

“回主子,罪犯曾经去过太子府,在太子府中住过一夜。随后在天都附近出现过,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是一家酒楼,当时还和一名男子在一起。据查探,那名男子已经证实是魔教新一任少主,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与陵国夜逸清断绝来往,现在依附太子。行踪暂时未查到,不出几日,天下楼定会有消息。”

圣莲瞥一眼墙上钉着的人,微微寒笑:“继续追查下去,另外去查下七天前在醉金楼发生的一切事,那一天出现的人,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全部给本王查清楚。传本王手谕,让天下楼的人全力以赴,将王妃的消息给本王捎回来。”

“属下明白。主子,子母盅的事……还需主子亲自审问……”那人声音顿了下,提醒道。

圣莲沉默一下,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淡淡开口道:“拨醒她。”

“是。”

阴暗潮湿带着血腥味的暗牢内,觥筹交错呻、吟不休的惨叫声,黑暗中,姬秀被水泼醒,心中却是在想,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她何时才能等到他,手脚嗜痛不已,一眨眼,泪滑落了下来,夹杂着血,微微睁开眼皮,抬眼望向那个身影,忽觉一阵心痛。苦笑一番,终是等待他了。

圣莲走近几步,睹此情景,蓝黑的眼神望着她,突如其来的问道:“母盅在哪里?”

姬秀心酸,睁开一点细缝,觉察到他身上散发的森寒气息,咳了几下,由于动作猛烈,牵扯到四肢,顿时锥心刺骨之痛,好似想起什么,道:“王爷,你莫要太张狂。”

圣莲眼底一冰,轻蔑道:“最好告诉本王母盅在哪,否则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现在和生不如死又有什么区别?王爷,我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现在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告诉你。我要让你尝尝看着亲人死在你面前,而无能为力的滋味。你是睿王爷,战神王爷,没有你预测不了的事。只是人的生命无论如何你都把握不住的。”

姬秀留着一口气,虚弱的又道:“天下有多少女人,为你痴狂。偏你一人不为所动,冷心冷血。如今我倒要看看你亲生女儿死在你面前,你会如何?想必那场景见者流泪,闻着伤心吧!”

“还有你那失踪的王妃,想必此刻不是尸骨遍野,就是受尽天下男人的凌辱。王爷,不知道当你看到心爱的人呻、吟在别人的身下,不知道会怎么想?”

“是吗?”圣莲心中怒火推升,眼神流露少许血色,惨然一笑,淡然道:“知道本王最擅长的是什么吗?不是行军作战,而是折磨人。你以为本王会让你这么好过,本王不会杀你,杀你太简单,太便宜你了。你知道本王是如何对待罪犯的吗?你知道本王是如何审犯人的吗?知道为什么本王将你四肢都钉起来吗?”

姬秀全身冰冷,那双耀眼的蓝黑双眸此刻却是嗜血的恶魔,那样温和的微笑,比起任何人间地狱还要凄惨。这样长久注视着的他,这样狠心说出的话语,让她莫名一阵心惊胆战,没有一丝愤怒在脸上,没有一丝仇视在神色上,感觉就像没有灵魂的肉体。想要开口,但最终,咬着牙忍了下来,她已经没力气在反驳他。

圣莲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声音呓语:“知道吗?这种刑罚是第二次用在人身上。之前那个人被钉在墙上三天三夜,最终依旧没有死去。血液没有流尽,本王将他的四肢砍去,结果终是让本王失望。希望你不会让本王失望,钉好三天后,如果你没有死去,本王会将你四肢砍下,从头顶将你皮拨下来,然后身下的躯体装进特定的容器中,如果你依旧没有死去,本王会割掉你的舌头,挖去你的眼睛。如果你依旧活着,本王会让人带你去游街,到时候应该会很有趣。你要不要试试?”

姬秀一阵惊恐:“恶魔……没人性的恶魔……”

圣莲大喝道:“你到底说不说母盅的下落,如果在嘴硬,本王就不跟你客气了,你最好想清楚。与其痛快的死去,还是被折磨不成人形。”

姬秀心都寒了起来,这就是他的真面具,真性情,“王爷,都是死,怎么死都没有区别,如果能够在临死前,拉个垫背的,那也不错,还是个娇滴滴的小郡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圣莲微笑着俯视着她,“倘若本王是你的话,本王会急着逃命,你手中有的是筹码,只是可惜你错过了机会。”

“你可知你彝部一族为何会被灭族?”

“你可知彝部一族为何只剩下你一人?”

“你……”

“十几年前,本王一夜之见血洗彝部一族,为何会放过你?”

姬秀面露惊恐之色,那一夜她眼睁睁看着族人血流成河,万丈火光中,将族人焚烧殆尽,而她顽皮晚归,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她苦苦追寻不共戴天的仇人,居然是一直深爱的人。真是讽刺,“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为情所殇,为爱所苦,永远都无法与心爱的人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妻离子散。”

“本王能给你生路,亦可以给你死路,你的命早就是本王手中的一粒棋子。”

“你……你果然是睿王爷,皇帝一手培养起来的皇位继承人,弃爱绝情,运筹帷幄。你的手段何其残忍,十几年前你就布局好了这一切,可笑世人都蒙蔽了心。你就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你不配有爱,你不配得到人世间任何温暖。”

圣莲看着她惊惧,战栗,惊煞,森寒锋刃的眼眸,“我最后在告诉你一件事,就连世人都不知道的事,里亚维斯特一族之所以有蓝黑双色的眼眸,不仅仅是宣示血统的高贵,最重要的是,这双眼睛能够释放血色,迷惑人的心性,窃取主人想要的东西。”

姬秀惨叫:“不要……”当她看到那双原本蓝黑眸子变为赤色时,脸上没有痛楚之色,脑中所有的秘密,全部不自觉脱口而出,就连她自己也不在恐惧,那双赤色的眼睛生生撕开了她的记忆。水一般温柔,火一般滚烫。比起她的摄魂大法还要威力万倍。

身上的伤口血溅如泉,在晕倒的那刻,她终于清晰的知道,里亚维斯特一族真正的秘密,那双蓝黑的眸子下,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不是人可以承受得了。

圣莲运气几周天,凝视着她,嘴角轻笑,那样嗜血的表情,不可仰视。

圣安三十八年,六月中旬,太子以盅术魅君之罪,入狱,剥其太子之位,打入天牢,嫔妃子嗣皆受其害,太子府上下,男子发配金州,女子降为溅奴。

睿王里亚维斯特圣莲,皇四子,这位天曜建国以来受尽皇帝宠爱的王爷,在太子倒台后,于六月十五,安帝下诏,立皇四子为储君。

天都人心惶惶,均以盅术祸人,以为要天下大变。

圣安三十八年,六月十六,安帝下诏退位,太子顺利登基称帝,而后大赦天下,减免赋税,改革内阁。

六月十七,改帝号,永盛,下诏封安乐小王爷为太子,安阳郡主为安阳公主。

六月十八,莲帝以圣楚盅术一案,令原丁国邦将军继箫将军大将军一职,其他涉案一些官员,暂时扣留,不理朝务。皆由其天下楼抽出的人手代管理,其下属直接暂代之职。朝中因太子被废,新帝登基,未成一片混乱,各司其职,崭露头角,一片太平。

圣楚见朝中步步稳妥,心中就明白。他那点心思看是无法跟莲帝想比。皇上如此雷厉风行,不到几天的时间,扭转局面,登基为帝,一步步铲除朝中异己,笼络民心。输的心服口服。

刑部侍郎绝无尘由其妹绝无柳,毒害皇嗣之罪名,连降三品。其妹打入冷宫后第二日,悬梁自尽。吏部侍郎袁彬之女涉嫌毒害睿王府,皆被打入冷宫。吏部侍郎也因盅术一案,革职查办。而箫亚之女箫碧落由其父为太子马首是瞻,也因此案,涉嫌,割去将军之职,贬为庶民,其女打入冷宫。

此时朝廷上下皆被圣莲控制,继位后,国库亏空一案也着手进行,其盘根错节,枝叶甚多,牵连甚广。一方面以充实后宫为由,让一些大臣掏出不下几百万两银子。一方面从天下楼收集的情报中,将一些贪官尽数抓获。借登基之由,提拔一些等级低但可用之才。而这些人里,大多数都是他经营十年来天下楼搜寻的可造之材,在这些人里,不是高位,不是重职。当他继位登基时,却早有左膀右臂,无需在稳固朝纲,所有的有志之士大展拳脚,朝廷上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圣莲将太子杀的措手不及,多年的部署,早已经料到有今天的局面。如若不是太子逼人太甚,他绝对不会选择高高在上的皇位。为了乱上加乱,根本不给有心人喘息的时间,尽数下旨废掉选秀之事。朝中大臣三分之二以上都是他暗中提拔起来的人,内外夹击,不给将来留有后患。

王爷之尊废除,以后凡是年过十四的皇子,均要搬离皇宫,王爷权利形同虚设。皇子必须参加科举制度,参加科举才可入朝为官。将昔日皇亲国戚,或是除尽,或是贬为庶民,不享受特权。

圣莲继位后,就像翱翔的雄鹰一般,一点点击溃权臣的党羽,皇帝权利达到空前绝后盛大。

换言之,他不希望朝廷有权臣,也不希望皇帝的权利受到臣子的威胁。不过这些事他不担心,他布下的局,他有信心,也会让天曜繁荣昌盛。

在扳倒太子后,他也顺利在太子府中找到母盅,贝贝也在三天后醒来,参加他登基大典。这些天,他忙着朝廷的事,几乎没时间抽身陪两个小家伙,而她的踪迹也很快有了着落。

对于刚接手朝政,对朝政的事基本上也是不需太操心,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足够担当大任。很多折子都是按照他的要求,精简内容,只需扫一眼,花费的时间极少。他现在在想的却是如何将那该死的女人带回来。

现在后宫虚空,对于一位刚登基的皇帝来说,实在说不过去,只是臣子们虽敢上书坦言扩充后宫,也被他驳回。

“滚开,谁敢拦我。”宝宝大喊着冲进雍正宫,却被尽忠职守的侍卫拦下。

“太子殿下,皇上口谕,暂不见任何人。况且未经召唤,擅自闯宫者,等同叛乱谋逆,斩立决!”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洪亮响彻在皇宫内。自新登登基以来,皇宫的禁卫军全部调换成天下楼培养起来的暗影,无论是任何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听命于皇帝。任何人在他们眼中,都只是陌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见莲帝走出来,随即有序的行礼。

宝宝冷哼一声,不行礼,抬头望着他,清冷道:“是不是要砍我脑袋。”

“宝宝陪我走走。”圣莲声音不大,却具有天生的权威。见儿子跟在身后,别扭的样子,微微抬手,迅速将他抱入怀中,“宝宝,还在生气啊!爹爹都没生你气。爹爹不是跟你说过,男人不能这么没气度。”

宝宝垂下眼,没有回答。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爹爹,对不起,当时我心急,说出那些话是无意的。”

圣莲笑笑,不以为忤,捏了捏宝宝的脸颊,“爹爹怎么会生你气。在过几天,我就去陵国找你娘亲。”

宝宝抬眼看他,也知自己当初鲁莽了点,眉峰陡扬,将这几日郁结的心情解开,开怀道:“爹爹,我去告诉贝贝去,估计贝贝会很开心。这几****躺在床上,清姨都不让她动。委屈极了。”

圣莲面色恬淡,微微一笑,道:“宝宝,圣人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宝宝随即接口吟道,眉头紧紧皱起,猜道:“爹爹,你什么意思?”

“宝宝,这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爹爹的意思。这一次爹爹要去陵国,生死很难预料,眼下天曜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不可无君。这太子监国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宝宝,你不会拒绝爹爹吧?”圣莲含笑,有个聪明的儿子真好,他终于能体会父亲当初为何这么喜爱他了。果真知子莫若父。

宝宝撅嘴,眼中泛着不甘,“我才不要当什么太子,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什么都不会,怎么让我来监国。”

“我不干,不干。”

圣莲俊眉一舒展,宝宝也有耍性子的时候,轻咳,试着劝服他道:“此事并非难事,宝宝,你这么聪明,应该应付得了。你现在是太子殿下,将来必定是储君。你现在不好好学,以后怎么办呀?听爹爹一句话,爹爹就去几天,将你娘亲救回来后,你就可以全身而退。况且你不是很喜欢赫连麟吗?这个时候就该抓住机会,好好利用,儿子,懂不懂?”

宝宝触上他的眼神,心中慢慢计算,声音瞬间轻了下来,仍旧不肯,摇了摇头,才道:“我只答应监国几天,等你回来时不可以将所有的事全部扔给我。”

圣莲满意的笑笑,将宝宝放下来,牵着他的手,在皇宫中漫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