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让人遐想无限,朦胧的月光被银黄色的云晕轻轻缠绕,似围着一层轻纱般若隐若现,让人顿感美丽至极。
如此惬意的晚上,是否会有激情出现呢?我竟吓得不敢多想,因为此时的我,正与一匹凶险无比的大灰狼处在一起。
此刻,垂坐于榻沿上的我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今晚老夫人临走前让玲儿将吕震硬塞进我的房间,便把外面的朱漆阁门给锁死了,连窗户也被抵上了绳索,估计要逃出去恐怕颇有难度唉!虽然表面微显镇定的我,暗地里却害怕至极。毕竟,这姓吕的今晚上被我整得痛不欲生,恐怕现在恨不得杀了我。而又在今天夜,时至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他就算不杀我,那说不定也会对我着出禽兽之事。噢,天啊,真不敢想,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那我日后怎么见人啊?
“咚——咚——”随着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我脸红口噪,就连心跳声竟也不受控制的逐渐加大,抬眸,见吕震正满脸魅惑的朝我靠近,他墨发称着白衫,人越发俊朗,尤其是那矫健高挺的身姿,在烛光的照耀下竟如隔世般虚无漂缈。
望着他深邃而满是邪恶的眸光,我一咬牙,朗声吼道;“你想干嘛?条款上写的不可……不可……?”噢天,我结巴什么啊?唉,不管了,若是此人现在敢侮辱我,那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吕震无视我的躲闪,一本正经的说道;“躺下!”
“什么?”这人还真是脑袋坏了?竟然让我躺下?可恶,要敢做什么,我一定要踢爆他那犯罪的东西。
见我这般,吕震突然放柔声音道;“李沁南你脸红什么?你还真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别自作多情了,就算你贴上本少爷的身来,本少爷也不会对你动心。”
虽感到耻辱,但我仍保持镇静,随后我双手护胸,瞪着他道;“那你干嘛让我躺下?你自己不会躺下啊?”我让他躺下的意思,是让他躺地下,大意就是让他今晚睡地板,而我则睡榻上,毕竟他是个男人嘛!
听了我的话,吕震满是懊恼的咬着牙回瞪我道;“笨蛋,你以为我是想对你干嘛?你难道不知道我娘现在正派人守在门外吗?现在我们屋内的动静全在她们的范畴之内,你若不乖乖照做,那么按照我们的协议你就算违约。”
“什么?有人?”我听后精神蓦地一振,脸红与心跳感也转移许多,于是连忙起身朝门外张望,怪不得吕震刚刚站在门外凝思那么久,原来是在想对策啊。
“别看了,听我的快躺下。”吕震用稳健有力的臂膀匡过我的身,然后满脸不耐的朝我说道。
被他这样一吼,我有些莫明恼火的回道;“凭什么,协议上不是说晚上我是自由的吗?”再说,他明明是求我的,怎么还用这副嘴脸?好像是我欠她的。
吕震凛了我一眼,径直脱口道;“协议第四条,李沁南除了夜晚,一定要在众人之面做出贤妻良母之面,而且在任何情况下要夫唱妇随,恩爱缠绵,不得有半点违背。”
我不理,翻了个白眼钻字眼道;“协议上虽说我要夫唱妇随,可好像是说晚上例外吧,我想就所以我就没有听你的这个必要吧!”
“难道你想让我娘知道我俩到现在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让她气得病发吗?”吕震拿我无可奈何,便出言威胁。
“虽然我不想老夫人病发,但我们也不能做“那事”吧?你别忘了,第一条,吕震与李沁南从成亲那天起便是无实夫妻,所以人前只可逢场作戏。好像并不可以假戏真做吧?”哼,臭小子欺负我没背条约啊?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胡说,谁要和你假戏真做?本少爷不管你嘴里说的“那事”是哪事,但本少爷让你躺下并不是要碰你,看来你又自作多情了。”说到这里,吕震眼里立即扫过一丝讽意。
我被他一凛,气得有些无语道;“你……那你又不说清楚,孤男寡女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再说,就算你现在要对我怎么样也不会有人救我啊,毕竟老夫人听见了也肯定不会管这档子事啊。”
“好了,别废话,躺下。”说到这里,吕震的耐性似乎被磨砺光了,随即就用力将我撂倒在了榻,那粗野的动作,简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可言。
“喂,我躺下就是,如果你真的要对本姑娘做什么,那可别怪我不客气。”虽然躺下的我已经紧张得全身瑟瑟发抖,不过我还仍不忘警告着眼前这个风流鬼。毕竟那天他与水柔梦的丑事,我可全见着了。
吕震轻薄的迎上我的怒眸道;“李沁南你究竟要我说几遍,本少爷对你没兴趣,瘦得就跟铁板似的,长得又是一张痰盂脸,对你有兴趣才怪。现在,你记好了,我用这个银针扎你,到时你负责叫喊就是了。”说到这里,他竟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一根食针长短的银色长针,然后眼里充满得呈之意的朝我脸庞伸了过来。
什么?这小子要用银针扎我?有没有搞错?叫我做戏竟然是用银针扎我?天啊,我严重怀疑这是做戏,这一定是光明正大的报复。李沁南啊李沁南,看来你还真忽略了刚刚陷他于不义之仇,现在你总算看出了他的真面目,真是一个心胸狭窄,有仇必报之人啊!不行,这计绝不能让他得呈。
“住手,为什么要用银针扎我?”我恼火的正要起身,却被他再次推倒。脑袋刚好撞在了鸳鸯枕上,竟有些昏沉。
“因为演戏需要。”吕震充满阴谋的笑,嘴里虽说得振振有词,眼里却略闪得意之色。
我气得朝他怒声吼道;“那为什么不是我扎你?而你扎我?”
“你见过行房事是男人会痛得叫的吗?”
“嘎?”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