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
钟离豪的耳朵一直不安定。
他心一惊,莫非是浅夏有事?
他赶紧改变方向往家的方向跑去。
没想到家里的门是打开着的,他走到厨房,因为那里有传来声音,像是打斗的声音。
他跑到厨房,发现浅夏在和一个男人打架,说打架好听点,浅夏好像快支撑不住了。
“豪哥哥,抓住他,他是坏人。”
浅夏看到钟离豪来了,她快撑不住了,她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和那个坏人对打。
幸好钟离豪来了,他加入了战圈,浅夏顺利的躲到客厅沙发上休息,她看到自己辛苦做的饭菜被那个坏人拿起来当成武器打钟离豪,她心里好生气。
“豪哥哥,使劲的打,这个坏蛋刚刚还想要把我奸了再杀。”
刚刚那个坏人说的话浅夏可没有忘记,尤其那个坏人脸上那色色的笑。
钟离豪显然占了上风,这个男的虽然身手相当不错,虽然他能打的赢浅夏,却打不赢钟离豪,尤其刚刚还和浅夏缠斗了半天。
终于钟离豪将他给打趴在地上了。
“夏夏,他已经动不了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钟离豪心里怀疑现在的浅夏是不是火爆的那个浅夏,只是她叫自己的语气有点奇怪。
“真的由我决定吗?”
浅夏来到厨房,看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个坏人,她眸放异彩。
拍拍手,想着用什么法子整那个坏人。
“对,让他进监狱前,先有你惩罚他。”
钟离豪将那个男人拖到了屋子的后方空地上,那个男人身上受了很多伤,他真不该色心大起,如果他不是色心大起和对浅夏太大意,轻敌了,他肯定已经将浅夏杀了。
“我要先割了他的鼻子,再割了他的耳朵,然后剁了他的十个手指头和脚趾头,然后再将他阉了,还有将他的手筋脚筋全挑断了,豪哥哥,我去找刀来,没刀怎么行。”
浅夏记得水果刀在厨房,她得去拿来,不过水果刀不大好,不如用菜刀吧。
不会吧?
钟离豪听到浅夏说的那些整那个坏人的法子,他都听得挺惊人的。
那个坏人也听的头上猛冒冷汗。
这个女的不会真的对他那么做吧,不如咬舌死了干脆。
“想咬舌,你以为本姑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哼。”
浅夏动作很快的坐在他的身上,然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男人的嘴里塞去,男人想吐都吐不了,随后浅夏又撕下男人的裤子绑住他的嘴巴,让男人就算翻身使劲全部力气也无法吐掉石头,那样子还怎么咬舌。
这下子这个杀手总算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得人,他只好向钟离豪求救,用眼神求救。
“浅夏,起来,你不是说去拿刀吗,像这样想占你便宜的人是该整死他。”
钟离豪才不理那个男人的求救眼神,他在赌,赌浅夏不会真的那么做。
浅夏是否会真的那么做呢?
“豪哥哥说的对,我去拿菜刀还有剪刀还有锤子,嘿嘿再想想多点的法子整死他。”
浅夏开心的走回屋里去,现在就剩下钟离豪和那个男人了。
“你想说什么都没有用,何况你现在也说不了话,你就等着被整死吧。”
钟离豪凉凉的放出话来。
那个男人真后悔出这个任务,按理说一个杀手其实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他现在是想死也死不了。
“我能告诉你出钱杀你女人的是谁?”
男人的手非常辛苦的在地上歪歪斜斜弄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钟离豪眼睛一眯,他是不是要听听这个男人说什么?
浅夏还没出来,她其实躲在门后偷看呢。
“你这种人的话你以为我会信吗,何况你不说我自己也能调查出来的事情,我何必要你说。”
钟离豪摆明了不受男人这个提议的蛊惑。
“我,只要放了我,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男人又在地上写了一句话,他真的是怕浅夏会那么整他吗?
还是另有图谋心?
“少废话,想骗我豪哥哥,你还没那个资格,来来来,先把你的鼻子割了,嘿嘿,这不是菜刀,是我刚从茶农手里买的镰刀,别看这镰刀挺旧了,其实可锋利着呢,来来,你这个鼻子先割了哈哈。”
浅夏拿着一把大镰刀朝着那个男人靠近,如果说男人开始还存着什么坏心,现在看到镰刀靠近他的鼻子,并且真真实实感受到镰刀在划他的鼻子,那冰凉的感觉让他心里产生了恐惧,他的鼻子只要再一会儿就会被割了,他赶紧用尽力气躲到一边,鼻子上还是被割破了一些,流了血。
“没搞错吧,居然敢躲开,很好啊,你躲是吧,我先砍了你的手和脚,看你还怎么躲,相信你听过有关我的传闻吧,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整死你。”
浅夏提着镰刀,犹如恶魔天使般,笑着向那个男人靠近,眼看着镰刀就要砍下去了,钟离豪却拦住了她,他知道那个男人真的被吓破胆了,是怎么看出来的?
原因在于,男人吓的尿裤子,不但尿裤子,连他故意丢到男人屁股后面的一条蛇,蛇咬了他的屁股他都不知道。
“豪哥哥,这蛇,蛇,啊,有蛇,豪哥哥,有蛇呀,你来帮我整这个坏蛋。”
浅夏看到蛇之后就躲到钟离豪身后,她将镰刀还有剪刀交给了钟离豪,让钟离豪代替她去整那个男人。
“别,求你们别砍我,要我做什,什么都可以。”
男人嘴里有石头说不了话,只好手指抓着泥土在地上写字,钟离豪把玩着手里的镰刀,看到上面有血迹,是那男人鼻子上所沾到的血迹。
“宝贝,他说的话我们能信吗?”
钟离豪问浅夏,浅夏早就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腿上,因为她怕蛇啊。
“不信不信,我才不信,他刚还咬舌呢,想自尽还得看本姑娘是不是有玩够呢,妈的,刚他还想染指本姑娘,他以为他算哪根葱根蒜啊,他什么都不是,我非要整死他不可。”
浅夏的这番言辞,钟离豪听着是没什么,反正他心里早就知道浅夏有另外一面性格,那个男人却是听的浑身发抖,难道他接任务时候所听到的说这个女人的疯狂是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