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着钥匙,带着欢快的心情走出电梯。文浩并没有看到那一闪而逝的身影。
满心欢乐的想像着今晚的一切。想像着凌笑笑会表现出来的感动以及惊讶。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今晚,他会给她一个难忘的回忆。在以后的每一天每一秒,他都要让她过得快乐,过得开心。
今晚,他要认真的向她求婚。程剑逸既便是回来也别想再有婚礼。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一个星期后,婚礼会照常进行,不过那个婚礼是属于他和笑笑的。
他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他要她做他一辈子的妻子。
妻子,是的,妻子。他从今以后最爱,最在乎的人。
欢快的向房间走去,心里想的都是今晚要如此讨她的欢心,要如何给她惊喜,要如何才能让她有一个难忘的求婚礼。
慢慢的走近,心就越跳个不停。
没想到,在历经这么久以后,他才明白他自己的爱。才知道谁才是他真正在乎,想爱的女人。
此时,他不得不感谢她的母亲,感觉她帮他找到了这么好有女人。
但当看到敞开的房门,文浩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当眼球看到门板上不寻常的枪洞时,文浩再也顾不得其它,疯狂的向里面跑去。
不,这不可能,笑笑刚刚还和自己通过电话,不可能这么快就不见了。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跑到他的头上来动土。是谁,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带走笑笑。
“笑笑,笑笑。”文浩一跑往里面跑,一边疯狂的大叫。
客厅,卧室,客房。文浩每开一间门,心就越往下沉。心里不断的祈祷凌笑笑没事。
整齐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里的太平。他很想当成这只是凌笑笑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很想可以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淘气的和他讲这只是她开的一个玩笑。但是门板上那明显的枪洞却无情的的醒着他,凌笑笑的失踪并不寻常。
手轻轻的划过枪留下的痕迹,狠狠的捶在门板上。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出门。
如果他没去公司,如果他坚持留下来陪在她的身边。或许不告诉她密码。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因为这个地方,拥有绝对的安全性能。他甚至连闭路都没有下。现在,他想查都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查起。
突然,他心念一转,疯狂的往电梯跑去。或许,或许他还可以找到她,或许,或许他还有机会。
他刚刚坐着电梯上来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而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避过他眼球不被发现。楼梯,绑架笑笑的人极有可能是走楼梯。
可是,当他下楼时,早已经人去楼空。文浩只能看着天空,发出受伤的怒吼
“笑笑,你到底在那里????”
当大地破晓,凌笑笑抬起疲惫的眼睛。
一整夜,身体的极度不舒服让她根本无法合眼,旋挂的姿势让她根本不敢有半点松懈。冷香维离走前那似有若无的一撇,总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什么样的含义。
那无法知道的结局,那任人宰割的味道是那么的强烈。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扩散。难道自己真的逃不出去了吗???这一次,她是否能如上次般那么幸运。是否能平安的保护住肚子中的孩子。保护住她唯一的希望。
脑子中闪过冷香维那怨恨的眼睛。凌笑笑突然打了个冷颤。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对着自己有着这么深的仇恨。到底,是什么要想要制她于死地。
当太阳光射进屋子,她本能的眯起眼睛。透过窗外的光线看着这里面的一切。
这是一间极小的房间,看样子应该是一间破旧的地下室。她就被架在屋子的中间,身后是一个十字架。手和脚被冰冷的铁链紧紧的绑住。旋挂半空的姿势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只能够依靠着眼角猜测着。
坚难的把脚往中间再抬了一点,沉重的铁链让她根本连动都动不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身体的虚弱。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为了孩子,为了文浩。更为了自己的幸福和希望。
没有让她有太多想像的空间,门被人从外面被打了开来。紧接着走进来了二个高大的男人。
他们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把她的手链和脚链都解了开来。那机械式的动作就好像对待一只动物般。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抓我也没什么作用,要放了我啊。”虽然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但是凌笑笑还是试图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手扶着十字架,小心翼翼的转动着双脚。表面假装得很无所谓。她的脚在经过一个晚上的站立,早已经累得不行。更何况怀孕初期久立也会影响到胎儿。不敢活动得太用力,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作。她努力的稳住自己,努力的想让僵硬的身子重新注入活力。看着周围的环境,她看着四周试图想要逃走。
她在等,等着最好的时机。她在等,等着他们松懈。
看着背着她的二个男人正在把铁链盘上架子上面,凌笑笑一个转身,人就要往门外跑出去。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如果她不逃,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还没跑出几步。
身子就已经被人从后面架空了起来,她只感觉到脚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一把拉力把她往外带去。影像在向后移动,凌笑笑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们要带我去那”凌笑笑使命的挣扎,大汉却依然不为所动,迈着脚步继续向前。
认真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想尽办法想要自救。但是,抓住她的人却像是早有预备一样,手把她抓得死紧,任凭她怎么装模做样都不为所动。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凌笑笑的恐惧也在不断的加深。不知为什么,她有预感,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有预感今天的自己恐怕不会再怕幸运所眷念到。
终于,在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以后,大汉推开了一道白色的大门,紧接着,凌笑笑被扔进了一张沙发椅里面。
强烈的撞击让她努力的想要稳住自己,本能的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房间里,冷香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凌笑笑的每个动作,看着她伸手拦住肚子的举去。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越在乎,她能得到的快乐就越多。她越痛苦,她心里的疼痛就越能减轻。
她父母加在她身上的疼,她要让她还,加倍的还。
“侄女,哈哈。是啊,她可爱的侄女,等下,她就能收到她这个姑姑送给她最好的见面礼了。”
凌笑笑慢慢的稳住身子,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冷香维就坐在她的对面,正冷漠的打量着她。
危险,脑子中闪过这样一个信息。凌笑笑却假装镇定的看了看冷香维道:“不会是请我来吃早餐吧@!”
知道这并不可能,但是现在的她除了让自己镇定之外。再也无力做其它。毕竟以她的身手她根本打不过她,更何况,屋子里除了她以后还有那么多人。
“他们没伤到你吧!”淡淡的看向凌笑笑一眼,冷香维还是一惯的冰冷。虽然是提出一个问题,但是她似乎没有想要知道答案。
她只是用着那不可一世的笑容,看着如同猎物般的凌笑笑。凌笑笑在她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似乎在她的面前就像是没穿衣服般的一清二楚。
比心机,她根本就还达不到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半,她太深沉了,她根本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她根本就看不出她的任何想法。
那达不到眼底的笑,那似有若无的轻撇。足以让凌笑笑浑身打颤。
站起身,轻轻的把凌笑笑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扫到了耳后,固定住。
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她看了看凌笑笑,示意着站在凌笑笑对面那个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让她们进来吧。”似乎空气中响起冷香维轻得不能再轻的一阵感叹。
大汉马上往门口走去。门关了又开了出来,紧接着,二个看似医生打扮的人推着一辆类似医院的手术台进来。
那冷漠的神情,让凌笑笑的心不停的往下沉。她不会傻傻的以为她们只是没事推着一辆车进来玩,不会真的以为她只是想请她来做客。
凌笑笑看着进来的二个人,看着她们的打扮,看着推进来的手术台。突然想起了冷香维昨晚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凌笑笑,我要让你也体会一次那种万剑穿心的痛苦。我要让你看着你最爱的人在你身边躺下,我要看着你失去一切。”内心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却仍然要自己镇定,要自己冷静。
不,她不可能真的对自己那么一清二楚,她不会真的知道她有了孩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努力的保持镇定,寻找最好的突破口才能救得到自己。她不能让自己有危险,不能够让她们伤到她或是她的孩子。
冷香维什么话也没讲,看着走进来的医生,然后朝凌风使了个眼色。
凌风看了一眼凌笑笑,站了起来。慢慢和朝凌笑笑逼近。
凌笑笑几乎是反示性的跳了起来,笑着往后退。这个时候,既然只有一万份之一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
慢慢的退到窗边,如果她能够跳出去,那么她或许还有机会逃出这一切。宁可冒险,也不愿意等着任人宰割。
冷香维没有出手阻止凌笑笑。她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就如同在看一只白老鼠在做死前的争斗般。
凌笑笑看着窗户,眼看就可以跳出去了,但是凌风却动作更快的,更做要跳出去之前手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凌笑笑反射性想躲,想跳出去。但是一整个晚上的旋挂,再加上昨晚到现在根本滴水未进。凌笑笑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只觉得脚下一软,紧接着,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被放安稳的到了被推进来的床上。
忍住一阵阵的旋昏,凌笑笑努力的想坐了起来。但是,站在手术台边的二名医生却把她压到了床上。直直的压住了她的身子,让她完全没有的抗的能力。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第一次,凌笑笑真正的感觉到恐惧心理,空气里甚至好像可以嗅出死亡的气息。她用尽最后力气,求生的本能让她奋力的想要起身,想要挣扎。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但四肢眨眼间已经被人无情的按到床上,紧接着,坚硬的金属卡环锁紧了她的四肢,她的手被绑到了头顶上空的位置,脚祼被人高高的固定,锁紧。
既然再不愿意承认,再想要忽视。但是这一刻,凌笑笑根本不用思考,也知道她们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
“不,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群魔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放开我。”前所未有的恐惧心理压迫着凌笑笑的神经,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害怕,感觉到无助。
再也顾不得其它,顾不得会伤了自己。她只知道,她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他,她不能让她们碰她的孩子。
如果真的已经法改这一切,那就让她陪着她一起死去吧。就算是最后会弄得满身是伤,她也要尽全力保护她的孩子。
冷香维慢慢的走进手术台,眼睛紧紧的盯着凌笑笑。嘴角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
“哈哈,你终于也知道害怕了吗?你不是一直那么高傲,一直那么淡定。为什么现在却会露出如此恐惧的表情呢??”冷香维紧紧的掐住凌笑笑的脖子,慢条斯理的讲道。
凌笑笑一边挣扎一边不停的咳嗽,她只感觉空气越来越稀少,整个心口压沉沉的。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赶快放了我。”
凌笑笑知道,这个时候害怕并没有用,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怎么样自保,怎么样说服她让她放了自己。但是,她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知道,今天,她是不会那么幸运。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说服她的……
她那眼神,仿佛就要把她吃掉一样。
“我到底想怎么样??”冷香维放开了掐在凌笑笑脖子上的手,带着恨意的眼光盯着她的脸,良久之后才道:“没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也知道我内心的痛苦。知道我的悲伤。想知道二十几年前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哈哈哈……凌笑笑,要怪,你就怪你死去的父母,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怪她的父母,她到底是谁。和她父母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仇恨,居然会如此的怨恨她……
“我父母究竟和你有什么恨,你总得让我知道。否则我不是太枉了吗???或许或许你们之间只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你快住手,放了我,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凌笑笑顺着她的话接口,试图想要说服她。试图想和她讲道理。
“误会,会有什么误会。告诉你,没用的,没用的,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休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要你亲眼看着你肚子中那个未成型的孩子如何被人钳出来,我要让你知道这种肉骨分离的痛苦。让你知道这种痛到底有多痛,让你也知道恨的滋味是多么孤单和寂莫。
冷香维说完,直接走到手术台的后面,站到凌笑笑的脚边,拿起一把剪刀。顺着牛仔裤的纹路把裤子慢慢的剪开。
凌笑笑害怕的扯动着身子,努力的想要挣扎。努力的想要阻止眼前的一切。“不,你不能这样做,放开我。放开我”
身子被人往下一压,她的腰间也被一个无情的大圆锁锁得非常牢固,把她的人紧紧的盯在床上。
凌笑笑只能睁大着眼睛,带着恐惧和悲伤,听着空气里那把剪开张——开——合——紧——时发出的“咔叉咔叉”的声音。
听着响声,每剪一刀,凌笑笑的心就痛上一分。
听着响声,每剪一刀,冷香维的心就更加痛快一分。
那剪剪合合,让凌笑笑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那剪剪合合,冷香维似乎在这种感觉中找到属于她的快感。
慢慢的赦放出内心的孤单。
裤子被剪了开,空气中的冷意直接接触着凌笑笑的肌肤,冷得她直打颤。但她知道,这个颤抖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冷,而是直正发自内心。
躲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望着上面的灯光,她仿佛看见自己那结了冰泪水在闪烁、在发光……
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般,再也使不上力,忘记了挣扎。她只感觉到,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看着这一切。
慢慢的闭起眼睛,心在深轮。在发抖……
“不准给他打麻醉针,我要让她清醒的面对着这一切。我要让她这一辈子都忘记这一刻。不能忘记。”冷香维看着凌笑笑赤--lou的下体,毫不留情的讲道。
一旁的医生静静的穿起了手套,拿起了器具。
阴----dao被器具顶了开来,凌笑笑闷哼了一声,努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发出一点点响声。
如果哭有用,那么她现在会哭出来。如果叫有用,那么她现在必定会大叫。但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怎么做都再也改变不了事实。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她的父母恨到如此之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但是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事实,既然已经注定失去,那么她只有维持着这种仅剩的尊严。只有让自己活得更加的坚强。泪水混合着嘴唇被咬破的血水,凌笑笑忍住吞了下去。静静的啃咬着这份伤痛。
血和泪的混合交加着冷香维带给她的屈辱。血和泪的混合似在诉说着她对这个孩子的不舍。
那深刻的痛,那心底最无法说清楚的痛苦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不然不关起心房。
她很想让自己忘记一切,很想忽略这种伤痛。但是脑子中却会不由自主的闪过那些她最不愿意想起,不愿意面对的画面。
脑子中闪过曾经在梦中和孩子相遇的片段。想到那个同文浩一模一样的孩子指责着她不要他时的情景。
脑子里闪过孩子那悲伤的眼光,她的心紧紧的抽痛着。
下身的痛已经让她变得麻木,再痛也不痛了。因为她的心更痛,那种痛比肉体痛的更痛上一千倍,一万倍。
手术钳透过器具紧紧的到达她的子宫,那未成型的孩子被紧紧的钳在了器具里面。凌笑笑闭起了眼睛,她似乎能感觉到孩子在和她救求的声音。
痛,那是一种身心的疲惫。此时的她只想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
孩子,不是我不要你。是妈妈没用,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你。
面无表情的医生满手是血,不丝不受凌笑笑的影响,她们镇定的拿着器具,伸到她的体内。从容的把胎盘从她的体内取了出来。
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被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玻璃器具里面,医生把器具慢慢的从凌笑笑的体内抽了出来。
凌笑笑木纳的闭起眼睛,关上心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