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邹寒梦不做他想,伸出一手就要给放肆的男人一巴掌,却反被他抓住。
“都说了,不老实的话,我可是会惩罚的。看来,你是学不乖了。”唇角邪魅的笑始终未消失过,男人的大手突然袭上她的胸。
“你,可恶!”使力想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太大了,就是敌不过他。邹寒梦为此深觉懊恼,面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大手,她竟无一点办法,真他~的!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很有精神吗?”见她不动了,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李尔风忽而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与他有仇吗?为什么一见面就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
李尔风淡笑,笑容却未达眼底。“因为你是他的女人,作为儿子的,当然要先替她验验货了。不然,花这么多力气娶回来的是瑕疵品,不就太不值了吗?”说话间,大手再次袭上她的胸,用力揉弄。
邹寒梦吃痛地轻哼一声,见此,男人非但没放松力道,反而越加地用一双魔掌在她身上尽情挑拨。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叫唤声。李尔风听到自己的侍从在叫,声音中夹杂着急迫,看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就陪你玩到这,不要以为我们的游戏结束了,我改日再来继续。”在她耳畔丢出这么一句,李尔风一跃跳下床,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见到他出去,杏儿忙跑了进来,“小姐,他没欺负你吧?”因为不放心,她一直守在门外。
“我没事。”有气无力地丢出这么一句,煞白的俏脸却全不是那么回事。
心口仍在狂悸,她甚至怀疑,再这么跳下去,是不是心都会跳出来。怎么能不震惊?一个陌生男人,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抢占她的初吻,甚至碰触她那么私密的身体部位。
邹寒梦抚着狂悸的胸口,怎么都平息不了那里的躁动。
他说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既然是他的儿子,又为何碰触她这个即将成为他小娘的女人?
不想再让自己将过多的注意放在邪魅男子身上,邹寒梦突然将杏儿拉到床上与她并肩而作,问道,“杏儿,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呢?”她一直很好奇真正属于这个时空的邹寒梦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姐以前身体很不好,一年365日,你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想起以前主子的可怜之处,杏儿的心泛起丝丝酸楚。
邹寒梦好笑地看杏儿胖嘟嘟的脸因为愁楚都皱到了一起,玩笑心一起,竟伸出手用力捏了捏杏儿的小脸,惹来她的痛呼。
“啊,痛痛!”小姐干嘛总爱捏她的脸?
“像包子。”邹寒梦笑说。
“什么?”杏儿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说你的脸像包子。”邹寒梦‘好心’地又说了一遍。
这次,杏儿听懂了,知道小姐在作弄她,不禁嘟起脸来,“小姐,你怎么这么坏?”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小姐突然的变化。换作以前,小姐一天都与她说不上几句话,更遑论是做这种调皮的动作。
这一夜,李尔风没有再出现。一整夜,邹寒梦都和杏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困了,主仆俩就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不比室内的祥和,王府里已经乱了套。大家纷纷谈论是不是新妇命中带煞,才会一入门便煞倒了八王爷。
翌日,杏儿一大早就起来跑出去打探。她知道王府里肯定出事了,不然八王爷不能在新婚夜都不回小姐的房。结果,没费多大力气就听说天大的消息,又急急忙忙地跑回了房。
“小姐,醒醒,快醒醒。”杏儿急迫的声音穿透邹寒梦的耳膜,搅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干嘛?”这丫头怎么总这么大惊小怪的?
“小姐,你快醒醒,出大事了。”杏儿见主子的眼睛还是紧闭,不禁将声线开得更大。
“能有什么大事?杏儿,再让我睡一会好不好?”邹寒梦企图用求饶的声音换来点补眠的时间,可惜,杏儿压根不吃他那一套。
“不能睡,小姐,你快起来,是八王爷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小姐刚嫁过来,那八王爷就中风昏厥,醒不醒得来都是问题。那小姐不就要守活寡了?
被杏儿高分贝的声音搅得不得安宁,邹寒梦总算投了降,告别睡梦的诱惑,悠悠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可醒了。杏儿刚刚出去打探,你猜怎么着,八王爷昨晚突然中风,昏迷不醒。听说都出动御医了,结果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大家都说他可能凶多吉少了。”杏儿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为小姐的命哀叹。明明小姐这么漂亮,嫁进皇宫做娘娘都是绰绰有余,被逼嫁给个老头也就罢了,还要守活寡。真是没天理!
见杏儿嘟着小嘴,郁郁寡欢,邹寒梦不禁露齿一笑。伸出雪白柔荑顺着她的小鼻子轻刮了一下,“你呀,操什么心?”杏儿17岁,比她还要小上一岁,想的事情倒是一点都不比她少。
“小姐,你都不惊讶吗?”杏儿不解。
“惊讶什么?他中风昏厥,与我何干?我过我的日子就好了。”反正她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会随遇而安。管他那么多,没准这还是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