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儿还能站起来吗?”黑希司摇了摇窝在自己胸口的刘蝶恩,空出的另一只手把钱递给司机,对他投来的羡慕眼光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迫切希望的就是把刘蝶恩送上去,然后赶紧去找那个等了他几个小时的女人,不知现在她是不是还坐在沙发上等他呢?
想到这里,黑希司不觉牵起一抹笑容,心底还是希望白橙能够在家里坐着等他,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有些心疼她那么晚还在等他,那样一个人呆在家里等他应该很无聊吧!
可惜,注定是他想的只能是梦了。
想到这里,黑希司不等刘蝶恩回答,就急忙的抱着她走出了计程车。
对于突然走出计程车的温差,夜风吹来,让刘蝶恩不觉使劲的朝黑希司靠去,一颗脑袋紧紧的贴住黑希司的胸膛。
片刻后,黑希司才轻轻的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刘蝶恩,缓缓开口道:“恩儿,能自己下来走吗?”
黑希司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但心里却是有一些担心,总觉得两人现在的动作很是暧昧,潜意识的怕白橙看到,现在两人好不容易有点点进展,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窝在黑希司怀里的刘蝶恩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不想离开温暖的源头,有些情愿的摇了摇嘴唇道:“司,我想我可以吧!可是就是胃很不舒服,头也很痛。”那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忍。
唯独那个认准事情就一股脑走下去的黑希司,还真的把刘蝶恩放了下去,见刘蝶恩有些摇晃的刘蝶恩,黑希司才微微扶住她,“谁叫你去喝那么多酒,明明不会喝,你还去酒!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黑希司听刘蝶恩那么说,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才扶着刘蝶恩朝楼上走去。
“恩儿,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弄杯醒酒茶!”把刘蝶恩扶进家里,看着刘蝶恩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脑袋,最后还是忍不下心就这样把刘蝶恩放在家里。
刘蝶恩不语,斜斜歪歪的靠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好难受……好难受。”一双细嫩的纤手拉着自己的衣裳,原本就单薄的衣裳被她这样一扯,更是春光乍泄,引得人遐想不已。
“恩儿,喝点醒酒茶,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黑希司端着一个大杯子出来,深怕小杯不见效似的。
“恩。”刘蝶恩听话从沙发上坐起来,双眼迷醉的望着黑希司,接了几次都没接到黑希司手中的被子。
黑希司不得不叹一口气,走到刘蝶恩身边,把刘蝶恩扶住,让她不四处晃荡,不过在喂刘蝶恩喝醒酒茶之前,黑希司很绅士的把刘蝶恩的衣服拉起来,如果说在他走出来看见那诱人的身体没有反应,那是假的,但自制力很强的他,在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恩儿,乖,来先把这个喝了,身体才舒服,头才不会那么痛了。”黑希司再次把杯口移向刘蝶恩的唇边,好说歹说的劝慰,忽的,响起白橙喂他的时候,虽然都是他装可怜苦苦哀求来的,但也忍不住的开心。手上喂着刘蝶恩,但思绪早就飘远了。
“额。”心中不敢相信的刘蝶恩,很快的掩饰住眼底的不悦,喝了一口黑希司递来的杯子。
“恩儿,乖乖进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就会好多了。”黑希司把想八爪鱼一样附在他身上的刘蝶恩扯开,打算把她送进房间就离开。
“不要,我只有抱着司的时候才会舒服。”刘蝶恩不觉在心里补充一句,宿醉醒来第二天会好受吗?当她是三岁小女孩啊!
“恩儿,不要胡闹,躺在床上更舒服。”黑希司深呼吸一口气,把刘蝶恩抱进卧室。
随后不顾刘蝶恩的放抗,黑希司硬是把刘蝶恩放到了床上,随即撇开眼,在争扯下,刘蝶恩的衣服几乎已经半褪了。
嘴里想教训的话,黑希司不得不吞进肚中,这才将被子为刘蝶恩盖好,“恩儿,乖,好好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随即转身欲走。
“司……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霍的,躺在床上的刘蝶恩见黑希司就这样忍下她不管,抛开所有伪装的矜持,急忙的从床上跳下来,两步追上黑希司,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在他身后怜声哀求。
“恩儿。”黑希司的身子霍的定在原地,感受着背后传来熟悉却陌生的感觉,半响才动了动身子,一双黑眸看着窗外,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才开口道:“恩儿,今晚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面对美人在即,眼中却没有任何异样,甚是,那样的眼神让人有几分看不明。
“司,不要走,我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就一晚上好不好,我真的不舒服。”刘蝶恩紧紧的从黑希司的后背环住他,小脸紧紧的贴在黑希司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她一直疏忽的味道。
“恩儿。”黑希司听着刘蝶恩柔柔的声音,自己的声音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
“司,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我,所以连一秒都不愿和我多呆。”刘蝶恩在黑希司身上磨蹭来回扭动。
“恩儿,我怎么可能讨厌你,现在你需要休息,知道吗?听话,快点上床躺好,好好的休息,不要多想,否则我就可能讨厌你了。”黑希司站在原地,背后的柔软让他难以忽视。
黑希司背后的刘蝶恩,微微的松开手臂,眼中露出一丝落寞,她都这样子,他还是无动于衷吗?
“司,你就是讨厌我,我都这样求你了,你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瞬间刘蝶恩的声音变得哀怨起来,那活生生的指着尽是指责黑希司的无情。
“恩儿,早点休息吧!”心中微微叹气的黑希司,最后还是摇摇头,对于她,他还是不能绝情,随即转过身,眼睛瞬间呆住!
只见原本挂在刘蝶恩身上,还遮蔽着重要部位的衣衫早已被她褪去,而她竟在黑希司转身的时间,悄然退下自己的胸衣,就那样,一副诱人的娇躯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黑希司的眼中。
在晕黄的灯光,那嫩白的肌肤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在冷夜中,丰盈的饱满在空气中轻颤着,一股女性独有的幽香在整个房间散发着,从黑希司的毛孔转进身体的各处。
“恩儿,你这是……”
“司……”黑希司的话还没说完,刘蝶恩猛地扑进黑希司的怀中,抬起头毫不客气的吻上黑希司的性感薄唇,她不信,这样黑希司还会镇定自若,否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
“恩儿,你这是做什么?”黑希司在吃完惊后,飞快的扯开刘蝶恩,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衣衫替刘蝶恩遮住,“恩儿,不要胡闹。”黑希司伸出手在半空,却在半空收回,不敢去触碰她的身体。
“我没有胡闹?”刘蝶恩霍的把黑希司套在她身上的衣衫撤去,姣好的身躯再次显露出来,看着黑希司移开眼,她也跟着移了移,不要让他躲避,她要大胆的告诉他,她的身体在邀请他的品尝。
“你还说,你没胡闹,去休息吧!”黑希司拧了拧眉,不愿多看,随即转身离开。
“司,不要走,你难道是在嫌弃我吗?嫌弃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年,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嘛?所以从我回到你身边起,你都不愿碰我,这才是你不要我的真正原因吧!”刘蝶恩快步跑到黑希司满前,大手一伸,拦住黑希司的脚步,这才紧紧的抱着她,有些委屈有些痛苦的质问。
眼前那诱人的身躯,是正常的人,都会有反应,黑希司自认自己也不会例外,不觉闭上眼,在调整片刻后,才慢慢恢复自己的冷谈的神情。
“恩儿,不要想那么多,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把衣服穿好,晚上凉,看感冒了。”黑希司任由刘蝶恩抱着他,他就像是布娃娃一样,不去反抗,自认刘蝶恩会放手的。
不过对于刘蝶恩的指责,黑希司不得不无奈的一笑,他发誓他从来没有朝这方面想过,更没有嫌弃过她,以前不碰她是因为他太在乎她了,所以强忍着心中想要她的欲望,但是如今,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更不可能为自己和白橙之间多添一道墙,
“司,既然你不讨厌我,今晚就好好的爱我好吗?”刘蝶恩仰起头看着黑希司,万分期待,那柔软的语气勾人心魄,让人忍不住的遐想,更像是催情曲一样,足以让男人为她疯狂。
“恩儿,你不要胡说,为何这样作践自己,不要为了我这样的混蛋作践自己,不值得。”看着这样陌生的刘蝶恩,黑希司不得不拉开刘蝶恩的身子,很认真的对她说道。
刘蝶恩闻言后,使劲的摇头,“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作践自己,我是真心愿意把自己交给自己了,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我等了多久?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好不好”刘蝶恩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哽咽,眼中的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颊流下来。
“恩儿,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流泪,应该有更好的男人得到你的美好,而我也有了白橙。”黑希司伸手擦开刘蝶恩的眼泪,对于突然而来的告白,黑希司还是微微的吃惊,半响,才说出一句推脱不清的话语。
“不,你值得,司,只有你才是世上的最好的男人,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感到幸福,司,就一次好不好,让我感受你对我的心意,我不会告诉白橙的,以后你还是她的,我不会告诉她的,司,今夜就让我做你身下的女人好不好?”刘蝶恩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吻上黑希司的唇。
可惜,朝黑希司凑去的身子,却被黑希司毫不客气的推来。
“恩儿,把衣服穿好,好好的回去休息,不要再胡闹了。”黑希司随即叱怒的说道,整个眉头深深的蹙起,他向来洁身自爱,自己碰过的女人真是屈指可数。
“司,你不是说不要我吗?为什么不碰我,你就是嫌弃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司,我的身子很干净,真的,不信你亲自检查就好了。”见黑希司再次躲过她,刘蝶恩很生气,她已经浑身解数,这个男人还是不解风情,刘蝶恩忍不住的对着黑希司,大声吼道,情绪格外的激动,原本在冷夜中,冰凉的身子开始发汗。
“恩儿,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说道这里的脸色不觉变得正色以来,但也带着一丝无力,不说现在,曾经对于她,他绝对是百分之百的付出,她难道没有感受到吗?
黑希司看也没有多看刘蝶恩一眼,仿佛她那诱人的身躯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装饰,最后又道:“恩儿,我不否认我曾经很爱很爱你,对你的身体也有着渴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底的渴望伴随着我的爱慢慢的消失了,所以好好的爱你自己,知道吗?”黑希司说的很似无力,真的很想摔门而出,但他固有的思想却让他站在这里,等着刘蝶恩恢复好自己的思绪。
听到这里,刘蝶恩不觉倒退了几步,一下子被床沿绊了一下,瞬间就坐到了床上,脸上那抹不相信是显而易见的,不,他只是在逞强,世上没有那个男人在看见她的娇躯后无动于衷的,就连他们门主也不例外,他也不是那个例外,瞬间,整个目光陡然一变。
黑希司看着落寞的刘蝶恩,以为是想通了,自己的心也松了一口气,不觉上前,“恩儿,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随即拉起凉被想替她盖上。
可是,话还没说完,手霍的就被刘蝶恩抓住,顺手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诱人的丰盈上。
“司,你难道不为它心动吗?我不想做你的好朋友,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你难道不喜欢吗?”刘蝶恩拉着黑希司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傲气的问道,但面对着毫无表情的黑希司,刘蝶恩的傲气在慢慢变弱。
对于刘蝶恩大胆的引诱,黑希司不为所动,半响,黑眸中才闪过一丝不可相信,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恩儿吗?这种事会是她做了嘛?
下一刻,黑希司霍的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凝白身躯,“恩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样的你,不值得我关心,甚至不配做我的朋友。”此时那面无表情的脸,慢慢转变成冰山,冷的让人发抖。
“你好生休息吧!白橙还在家里等我,我不想让她等久了。”眼眸里没有一丝温情,有的只是冰冷。
“你……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刘蝶恩不相信的看着黑希司,嘴里不停的说着,她看人向来很准的,他黑希司也不例外,他怎么能脱离她的魔爪,怎么,这么久都没发现黑希司是一个这么有个性的人,看着离去的背影,刘蝶恩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捡起地上的破烂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让黑希司微微诧异,她该不会是打击太大,脑袋出什么毛病了吧!
“司,果不其然,你真的不爱我了。”半响,刘蝶恩才抬起头对着黑希司道,眼中的那抹神情昭然若揭,“可是我却错过了你的爱了。”
“放心,这种事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刘蝶恩诚恳的保证。
“那就好,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就算是在迟暮的人,这时候也应该发现刘蝶恩是假醉了的头,只是聪明的黑希司此刻竟装起傻来了,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太明了。
“司,她在家里等你?”霍的,刘蝶恩嘴角牵起一丝算计的笑容,无论如何,今夜她都不会让黑希司走出她的房门。
“恩。”黑希司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面部表情都自然了不少。
“司,从我们开始到结束,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你那里,似乎我也没要求过你做什么事,今天我就要求你一件吧?当做我们分手的礼物,否则我绝不承认我们没有关系了。”看着抬步走了几步的背影,刘蝶恩轻声的说道,顺利让黑希司停下了脚步。
只见,黑希司皱着眉头转过身看着刘蝶恩。
“我的礼物,就是你今晚在这里陪我一夜?”刘蝶恩面无表情的说道。
看着黑希司变冷的脸,刘蝶恩好心的解释道:“放心,我不会要你做刚刚的事,我的要求只是要你,单纯的陪我一夜。”
“恩儿,我要走了。”对于刘蝶恩嘴里吐出的话,黑希司打算装作没听见,既然她没有喝醉,和她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许走。”看着离去的背影,刘蝶恩伸手狠狠的拍在床头柜上,可惜脚却不是长在她的身上,黑希司毫不动摇的跨步离开。
“黑希司,如果你敢走,我就把我和你过去的一切像大众解释。”刘蝶恩不信邪的威胁,如果所有人知道他说谎了,他那个理事之位还保得住吗?
“随你。”可惜传入刘蝶恩耳朵的却是这句话,让她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黑希司你给我站住,如果我把你和白橙的过去告诉大众呢?恐怕不仅是你下台,连白橙也不会再出现再荧幕上了吧!”刘蝶恩朝着快步离开的背影吼道。
刚刚把手放到门把上的黑希司不觉抖了抖,脚下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下了,因为在医院照顾她的原因,有太多的社会道德压力压在白橙的身上,虽然白橙没有说,但是黑希司知道,在这种压力下不会有人会感到轻松。
“恩儿,你刚刚说的什么?”黑希司霍的转过身,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脸上的冰霜便加重一层。
“我说,我要你留下来单纯的陪我一夜。”刘蝶恩不怕死的说道,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也不怕了。
“后面的那句。”盯着刘蝶恩不惧怕的神情,黑希司冷冷的说道,牙关紧咬,不相信的看着刘蝶恩。
“果然,如今你心里的关心就只有白橙了,好,那我告诉你,如果你今晚不陪我一夜的话,我就把你和白橙那些过去通通告诉漫步的人,他们要怎么渲染你们的事迹我就管不着了,或许根本不用渲染就很劲爆了吧!”刘蝶恩竟休闲的坐在床沿,笑嘻嘻的看着黑希司。
看着他的脸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愤怒,变得扭曲,心里有片刻的享受,今晚她一个人演了那么久的独角戏,如果没有得到什么回应的话,她岂不是太亏了。
“刘蝶恩,你刚刚说什么?”黑希司的怒吼声几乎将整个别墅掀起俊逸的脸上有些气急败坏。
“你听到了不是吗?”刘蝶恩看着黑希司挑衅的说道,似乎没有把黑希司惹怒她就是不心甘。
“你找打是不是?”霍的,黑希司松开门把,大步走到刘蝶恩的身前,大手霍的把刘蝶恩抓起来,恶狠狠的拽住她的双肩。
只见刘蝶恩隐忍的抗下黑希司的粗暴,心下一愣,“你打啊?”随即昂起头,看着黑希司,她就是要赌黑希司下不下的了手。
“你……”闻言,黑希司霍的抬起手,狠狠的朝刘蝶恩扇去,可惜,最后也没有响声出来,因为黑希司的手在距刘蝶恩脸还有两三厘米的时候停下:“你知道什么?”现在他更关心的是这个,如果那些人要知道白橙结过婚,又离婚,那对白橙来说无疑是巨大的伤害,他自己被说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白橙那边?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也是无意间只见听到你和南宫夜的谈话而已,要是漫天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吧!”刘蝶恩笑着说道,但心里却在打鼓,因为她嘴里说的事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她隐约察觉到黑希司和白橙曾经有过什么,可能是白橙利用那张和她相似的脸去勾引她,哪里知道他们曾经经过婚有离过婚。
“你……”黑希司咬着牙,面目狰狞的收回自己的手,该死的,他当初一定是神经错乱,才会为了她,什么都不在乎的和白橙离婚,真是自作自受。
向来聪明不已的黑希司,只要一遇到白橙的事就变笨了,竟傻兮兮的信以为真,连多一步询问的打算也没有。
“我,我也是无奈的,司,你知道我也多爱你吗?可是你的一句话就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你知道是多么的残忍吗?根本就没征询过我的意见,我如此做只不过是想和你多相处一些时间,让我在以后的时间有足够多的东西让我过完剩余的时间。”刘蝶恩原本高傲的脸庞,又变得深情,“除非你愿意在爱我,我就让你走,对于你和白橙的事我只字不提?”
黑希司眉头深蹙,握紧的双手上青筋直冒,但因为刘蝶恩的话,额间的青筋不觉开始愤怒的游走,对于刘蝶恩的话,他感觉不到半分爱意,只觉得长了耳朵,“恩儿,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呵。”闻言,刘蝶恩不觉冷哼出声,“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黑希司我才变成这副模样,你明明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结果呢?我不过是跟着你学而已。”那嘲讽的声音,让黑希司露出一丝苦涩。
“恩儿……”
“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也不想听你说如何爱白橙,如果你想和我把关系断了干净利落,今晚就不要走出这个门,否则,我不保证明天你会看到什么?”刘蝶恩说完后,毫不忌讳的扯掉披在身在的衣衫,从他身边光明正大的走向浴室。
刘蝶恩不愿承认,自己的心微微的苦涩,人的弱点真是可怕,她相信,黑希司为了白橙会乖乖的呆在外面。
站在外面的黑希司,真的很想上前,一拳把刘蝶恩个劈昏,可惜,最后还是忍住了,一夜换来以后的平静,黑希司自认还是值得的,这才掏出手机,给白橙让她不要等他了,早点休息,他早上给她送早餐来……
却不知这边的白橙冰冷的拿着刀子,抵着某人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划过,一股鲜血瞬间喷射到她的脸上,慢慢的落下,此时的她,如嗜血的食人狂,如吸血鬼般找寻着鲜血安慰着空寂的心房。
“啪啪。”原本安静的的夜,霍的响起声音,明明都是来做坏事的人,却像是主人般,把灯打亮。
“嗙”手中的刀好不在乎的朝地上掷去,和地面发出清脆的交响曲。
“你还是为目的不达手段,竟然把我派出去的人都毫不留情的解决。”对于突然出现的男人,白橙毫无惊恐之色,只是打量了他一眼,很快的移开了眼,此时脸上的五官都彰显着她对那个男人的不屑。
“既然你让他们来找死,我又何须手下留情了,没想到这种小事竟然由堂堂的门庭门主亲自来,还真是意外。”白橙阴阳怪气的说道,毫不客气接过那男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不禁把白色的手帕染红,还让自己的双手都染上了鲜血。
“你不用找了,你找的东西不在他的家里。”看着白橙的动作,被成为门主的人,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白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心中却暗自一惊,知道他敢这么说,一定是把黑希司名下和非名下的房子都找了一个遍,而夸张的事,是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至少说明,他绝对比他先知道墨心在黑希司的手上。
“我并不想管,我只是好心的告诉,你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你觉得我那么多人抵不上你一个人吗?”依然是冷冷,只是诉说着一个事实,既不恼怒也不奇怪,“看来你找的这个男人,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就都没发现。”
白橙,不语,瞄了他了一眼,直接甩手走人,如果说她的心是冰块,那么他的心就是石头,冰块还有融化成水的时候,但是石头却不然,就算是化成了粉末,他依然是石头,其本质却不会变,和这种人打交道,是白橙最不愿的,更重要的是,看到他,不觉让他响起另一个人。
“白橙,你还是这么独来独往,见到老朋友都不多说几句吗?”身后之人,看着白橙和他擦肩而过,转过身,看着背影道。
“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东西我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白橙闻言,也转过身,冷冷的说道,晚上本来就冷,两个冰山再次相遇,结果温度急剧下降,差点就被冰冻成雕像。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呢?”那个门主原本冷清的表情,露出一丝多余的表情,即是无奈,可惜却在零点一秒后恢复到冰山的模样。
“席浩男你的话你觉得还有人会相信吗?”白橙冷哼出声,如果他说的话都还有人相信,除非天上下红雨。
“白橙我拿个秘密和你换个消息?”看着白橙嘲弄的表情,席浩男也不恼怒,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挑了挑眉,对着白橙道。
“有什么消息是你堂堂门庭门主都查不到的,那我更不知道了。”白橙收回眼,看着他扭动戒指的动作,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既然把她当做礼品送给了别人,还想让她为他办事,真是好笑。
“你绝对知道。”席浩男想也不想很直接的说道,要不是他答应过姨父姨母不去找表妹的,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来找这个晦气。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把你的秘密说出来听听,我看值不值得拿来换。”白橙看着席浩男,冷冷的说道,其实心里还是有心期待的,因为席浩男能拿出来的秘密,必定和李逸凡有关,因为他知道她在乎的东西不多,而他尤甚。
“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那里有一个很特别的人没?”这才席浩男好心的用了一个引子,企图唤起白橙已经已经遗忘的记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没耐心。”不想跟着被冻成冰人,白橙心里补充了一句。
“那个人你也见过的,就是和你有九分相似的刘蝶恩。”说道这里不觉看了一眼白橙的表情,他知道只有足够的价值才能换来他想要的消息。
“刘蝶恩”白橙缓缓的念出这三个字,忽的笑了,“尊敬的门主大人,很抱歉,我对你的秘密一点也不感兴趣。”白橙冷冷的说道,害她还有所期待。
“后面的才是重点,你怎么知道不值,就因为那张相似的脸和黑家有着不解之缘……”
“好了,好了。”白橙伸出手指摇了摇手,“我对她和黑家有什么纠葛不敢兴趣,也不想知道。”摇摇头,不敢兴趣的说道,却不知自己失去了提前了解事情真相的契机,以至于后来才有那么多的纠缠。
“如果你想知道她的消息,很简单,你知道现在我最需要的什么,拿东西来换。”白橙对着席浩男笑了笑,却骤然让温度又降了十几度。
“你真的不想听我后面的?”席浩男第一次有做好事的打算,却被人拒绝,还有些不爽。
“记得把这些房子里的血迹清理干净,否则就像你说的,他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应该很容易发现死去的那些人就是你的人吧!”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但是眉头却是紧蹙。
正如席浩男所说,她对黑希司的了解还真是少的可怜,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害她把黑希司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都没找到藏匿地点,只能说明,黑希司没把那东西放在家里,会在哪呢?而他的背后不像是黑家的势力,他的背后又是什么力量?白橙不觉皱着眉头思考。
等白橙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凌晨四点了,推门而入,发现洒在门边的血粉没有反应,至少没有人来过,当然黑希司也没来,不觉冷哼一声,果然有些人说的话,不能有所期待。
走到茶几边,把桌上的便签纸收起来,亏她还多此一举的解释,她去看夏风了。
这才转身到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太久没沾血的她,今天真的是恋上了鲜红的血,恋上那滚烫的血液从血管喷洒而出。
而这边的黑希司一夜都站在哪里,对于刘蝶恩好心拿来的水,吃的都不曾动过,那双黑眸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只大钟,期待着它快点走到八,他才能回去。
只是摸着一直没有反应的手机,黑希司无奈地笑笑,知道白橙有个习惯,她睡觉之前,会关掉自己的手机,看来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尚不知自己的家快被白橙弄成血屋了。
刚把头发吹干,准备休息的白橙,拿起桌上的手机准备关机,这才看到无数天短信,大致看了一些,摇摇头,关机睡觉。
等墙上大钟的时针终于走向八的时候,在刘蝶恩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黑希司就直说了一句,时间到了,对于刘蝶恩端出来的热喷喷的早餐毫无兴趣,直接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愤恨的刘蝶恩,霍的把手中的早餐丢出去,连手被烫伤了也不管,只是突然而来的电话,让她回过神,脸上瞬间带起笑容。
而这边的黑希司在去找白橙之前,先回了一趟家,准备换身衣服,但刚走入家,就发现气氛不对劲,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的房里有陌生人来过,不觉着急的把自己安装在家里的录影调出来,这才发现,什么也没有,心下一紧,不觉打电话通知半天,让南宫夜来处理,也没查出来,被突然叫来的南宫夜忍不住抱怨,他老板想多了,但幸好有邻居说了一句昨晚黑希司家的灯亮过,这才引起二人的注意。
“哼,竟然动到太岁爷上来了。”南宫夜大惊。
“处理好。”说完三个字,黑希司换了身衣服就离开了。
敢来惹他的人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看来他是隐寄太久了,再不来别人还把他当病猫。
这才开着车去找白橙,想着需不需要坦白他身份的问题,毕竟那时他不会一直在这边了。
“白橙。”刚刚下车的黑希司就看见白橙在底楼信箱拿着自己的东西,有些高兴的喊道,随即上前想替白橙拿东西。
“不用了。”白橙冷冷的说道,又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动作与表情。
“白橙,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让你久等的。”其实黑希司知道白橙没等,也得这么说想勾起她的罪恶感。
闻言,拿着报纸上的手抖了抖,白橙不相信的看了一眼黑希司,半眯着双眸道:“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的脸皮这么厚。”说完变转身朝楼上走去,黑希司紧随其后。
“我给你带了早饭。”在白橙关门的瞬间,黑希司硬是拿着手上的早餐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白橙晃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没有赶人走,由着黑希司把东西拿进厨房,自己到像是女王般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今天的报纸。
“白橙可以吃了。”黑希司像个奶爸一样端着一堆东西出来放到桌上。
“白橙?”见白橙不为所动,黑希司不觉又喊了一声,提醒她不要在那一直看些没营养的娱乐报纸,但心底是希望白橙不要去看到那些对她有的没的评价,影响她的心情。
这次,白橙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黑希司,望着他空空如也的脖子,那项链没有再那上面,到底在那里呢?
“白橙你干嘛一直对着我看,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公我很帅,被迷倒了。”这席话很自然的从黑希司嘴里说出,不觉诧异,但要知道的这可是以前他最为不屑的话语。
“是吗?”白橙的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起身,拿着报纸朝黑希司走去,要不是确认他是真的黑希司,他还以为是南宫夜假扮的呢?
“你给我做什么?”看着白橙递给他身上的报纸,黑希司奇异的问道。
“看看吧!今天的话题人物。”白橙不愿多说什么,只是拿起桌上的早餐吃了起来。
黑希司狐疑的拿起报纸一看,脸霍的刷白,握着报纸的手狠狠用劲,关节开始泛白,什么叫做,他藕断丝连,凌晨送刘蝶恩回家,知道早上八点才离开,期间报纸上放着他昨夜抱刘蝶恩下计程车,等都是亲密的照片。
“白橙,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黑希司越看脸色越难看,竟然公开的那白橙和刘蝶恩在比较,数落着谁好谁不好。
“什么不是?难道没有也在她家里呆一晚上。”白橙放下手上的食物,冷冷的问道,虽然昨天晚上是她有预谋的让黑希司去接刘蝶恩,但事实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白橙,你听我说。”黑希司有些紧张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