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在侧,一夜浅眠,第二天我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以至于当第一个起床的师父看到我比他气得好早时,一个反应不过来,直愣愣的盯着我。
“师父,放心,您老人家没见鬼。”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毫无精神的对师父说道。要不是他那个好色的徒弟秦白痴,我能这么早起来,好想能再这回去睡会儿哦。
“放心,你也没见鬼。”
师父刚走,惊燕飞便也从他的屋子走了出来。
同师傅一样,见到比他还起得早的我时,他也是一个发愣。于是我便不得不再次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鬼怪而说话。
“哦。”
惊燕飞没有八卦精神,所以他没问我什么便一边点头一边答着话朝厨房走去。
“放心,你们也没见鬼。”
天不断的变亮,人也陆续的起床,楚莫言和绿有这人在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我时,发愣的神情不比师父和惊燕飞少一分。
我说我起早床就纳闷奇怪吗?咋大家都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呢。
特别是楚莫言还夸张的望了一眼东边的天际,在见太阳的确是从东方出来,没有从西方或者南北方出来后,他好奇了。
“轻衣······”
“娘子,你怎么这么早起了,昨晚累了一个晚上今天也不多睡会儿,不怕身体受不了?”
很可惜,凑巧的事总是会发生,因此在他刚喊出我的名字时,白痴也从我们两个人的房间走出了。
但欠揍的是,这家伙竟然会一边笑眯眯的走向我,一边说着模拟两口的话。这下,楚莫言看向的眼神不知是好奇了,而是带着暧昧的笑。
“你昨晚被你家白痴拿下了?”
白痴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楚莫言没办法凑到我耳边问,于是只好用唇语向我问道。
“没有。”
躲开了打算给我一个拥抱的白痴,我白了楚莫言一眼,同时也用唇语回答了他。
“没有?那为何你家白痴会笑得那么春风得意,那么****?一般来说,男人只有跟女人那个啥之后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真的?”
我对楚莫言的话半信半疑,然后为了求证楚莫言话的正确性,我偷偷朝我不让抱、便只好在我身边坐下、正在倒水的白痴看去。
没有啊,为啥我没有再白痴脸上看到任何春风得意的表情呢。
“娘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吧,我就说让你多睡会儿的。”
感觉到我在看他,白痴疑惑的回过头,却在我见到我眼里的不解时手一抖,整杯茶都被洒在了桌上。然而他却管不了这么多,只见他将杯子往桌上一扔,人便紧张的抓起我的手,担心的问道。
“娘子你看你现在的憔悴样,昨晚我不是都说要让你在下面吗?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非要在上面呢?不行,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在上面了,你得听的话在下面,知道不?”
“你们昨晚真的那个啥了?”
见我偷偷朝白痴望去,以及白痴什么上面下面的话,楚莫言兴奋了,连眼里都发出了狐狸般的绿色光芒。
“你还还强悍的要做上面的那个?”
“我没事。”
挣脱开终于被白痴吃到豆腐的手,无视白痴偷笑的样子,我向凳子另一边移了移。
不求离白痴坐得最远,但求离他坐得更远。
“还有,不许胡说。”
我靠,白痴那家伙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昨天晚上我躲过他的追击后便与他来了一场睡床还是睡地铺的大战。
一直以来我们两个都是我睡床上他睡地上的,昨晚我当然也是不会把床让给他的啊,所以战争的结果还是我睡床他睡地下。
可是大家现在听听他说的话,什么上面的下面的,不知道真实情况还会跟楚莫言一样对我们产生误会,以为我们两个是说昨晚的那个啥。
我的老娘,被白痴这么一说,这下我估计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冤枉啊我,比十个窦娥还冤。
“喂,苏轻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得不到我的回答,楚莫言一点也不肯罢休,于是在见我摆脱白痴后便再次一脸狗腿的看向我。
“你昨晚怎么会想到强悍的要做上面的那个呢?你和你家白痴昨晚真的那个啥了?”
“没有。”
被别人冤枉我已经很生气了,现在还要当别人的替身,我就更加的不爽了,于是说完花后我便没好气的撇了坐在斜对面一眼不发的绿有丫头一眼。
“就算白痴真的如你所说,春风得意什么的,那个让他春风得意得人也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家白痴再外面找了小三?”
答案不是他想的那样,然后楚莫言却没有半点气馁,反而更加兴奋的看向我。似乎比起我跟白痴那个啥,他更好奇白痴会不会被我在外面找女人。
“娘子,你真的没事?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耶,要不我们再回去休息会儿?”
白痴是个大坏蛋,嘴里说着欠揍的话,眼里还带着欠揍的暧昧,一双狼爪更是无耻的朝我伸来。
“呵呵,我没事,不用你管。”
虽然白痴无耻朝我伸来的狼爪让我很生气,但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和睦相处,我决定忍了。于是我只好再次做开了一点,躲过了白痴的狼爪,也避免了与白痴的身体触碰。
可是显然的是,白痴这家伙却没有任何收敛,反而越来越夸张,向我移动的速度更快了。
“我靠,绿有我说你到底管不管啊,你家白痴当着你的面出墙呢?”
被白痴的狼爪追到退无可退的地方,被白痴暧昧的话气到忍无可忍,只好猛的一个起身朝俨然一副与她无关的绿有吼道。
“砰。”
可惜我的话刚说完,我还没等到绿有的回答,却听得身后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带着疑惑回过头,然后看到的便是白痴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一手痛苦的扶住鼻子的样子。在他的身旁还躺着我们刚才坐的那个长凳。
“额?白痴,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