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男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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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

我只剩失恋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爱早已融入呼吸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忘记

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再爱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明明爱很清晰却要接受分离

我只剩失恋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就让爱融入空气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说好要忘记偏偏又想起

原来我的心还没有答应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虽然曾经答应了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却又如何真的不爱你

《答应不爱你》

“是真的!今晚,你就与他离开!”

听到雪刹斩钉截铁的话,雪鸯愣了愣,旋即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她用袖口将眼泪拭干,嘴角扬起灿烂无比的笑容!

“但是,我有条件!”

雪刹接下来的这句话顿时冻住了雪鸯唇角的笑意,她怯怯地问了句,“什么条件?”

“让他失去记忆的条件!”雪刹面无表情,只有嘴角噙着一抹残咧,让雪鸯看了心惊不已!

“失去记忆的……条件?”那是什么?

雪刹自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盒子,将之打了开,递至雪鸯面前!

忍不住好奇,雪鸯探头看了眼,却被盒子里一个很小很小的黑色‘虫子’吓得惊叫一声,“那是什么?”她连连后退几步,仰起脸想问个究竟!

“蛊!”雪刹回答,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

“蛊?”雪鸯脸上冒出问号,对于这种她只听说过的‘名词’感到很陌生!

点点头,雪刹将下盒子递给雪鸯,她却害怕得不敢接!

“将这蛊放进茶水里,想办法让封漓天喝下去,他会立即失去以前所有的记忆。”

雪鸯慢慢地后退,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哥哥好陌生。他怎么会在对人施加伤害的时候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怎么可以把‘伤害’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将雪鸯脸上一一掠过的惊慌,惶然,失望等情绪全数览于眼底,雪刹暗了暗眸色,转过身背对着她。

“难道你不想独占封漓天的爱吗?”他扔出‘诱饵’,承认这样很卑鄙,但为了衍月,他必须这么做!

闻言,雪鸯脸上立刻浮出向往……想,她当然想独占他的爱,甚至每时每刻都在想……可她却并不想用这种伤害他的方式去攫取他的爱,那样对他太残忍!

“别忘了,只要有纳兰衍月存在的一天,他封漓天就只会爱她一个,而你始终什么都不是!你甘心一辈子都这样吗?”雪刹重新转过头来,落到雪鸯身上的眸光锐利冷沉。

雪鸯垂下头,默不作声!一丝难堪爬上她好看的眉眼,只要一想到漓天对她的一再漠视,她就忍不住想哭。

为什么?她才是他的妻子啊!为什么得不到他的爱就算了,他甚至连一点微薄的注意与关心都不愿施舍给她?

雪刹缓缓走至雪鸯面前,两手各抓住她一肩,恳切地说,“妹,如果你确定封漓天是你这辈子的幸福,那么你就该去争取,哪怕是用尽手段。只要他记得纳兰衍月一天,你便走不进他心里。这样,别说是一辈子的幸福,你就连一天的幸福都不会有。你懂吗?”

雪鸯一脸茫然地走,手里紧紧握着黑色小方盒,手心不断冒着汗,以至于将小方盒都浸湿了!

牙齿陷在粉嫩红唇上,她烦恼地皱起柳眉,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王宫最西北边的一个角落,雪鸯在一棵巨大的槐树旁站定,手指轻轻按在树干上的一小块凸起处,然后,在她左前方的墙竟神奇地打了开,原来那里面就是王宫最隐秘的密室所在。这也是暗卫死士翻遍了王宫都找不到漓天的原因!

打开门,雪鸯悄悄地探头进去,发现漓天还在睡,她才放心地输出一口气!

每天,她都是等到他累得睡着了,才能偷偷地溜出去。不然,若被他知道她可以出去却瞒骗着他,他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轻手轻脚地走至床榻前,雪鸯默默坐在了床边,含着深情的美眸定在漓天日渐憔悴的俊庞上。曾经的奕奕神采,曾经的温文儒雅,曾经的清新俊逸,现在都被狼狈与憔悴蒙上了深深的阴影。

唉……叹着气,雪鸯正要转身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抓住,她吓得一颤,脸色顿时刷白一片!

“你明明可以出去,为什么骗我?”声音冰冷,漓天目光犀利地冷睨着她。

雪鸯不会撒谎,因而面对漓天犀利的质问,她只能惭愧地无言以对!

“你们兄妹到底想怎么对付我?你说啊!”焉地,他坐起来,一手掐住了雪鸯的纤颈,手上持续加着力道,似乎打算将这些时日所受的痛苦全数发泄到她身上。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雪刹搞得鬼,而看雪鸯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便不难猜出,她一定也是他的‘帮凶’!

既然知道了她的‘底细’,那他就没必要再对她‘含蓄’下去了!

“放……开……”脖子被人用力掐着,雪鸯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她呼吸越发地困难,嘴一开一合,只能吐出这两个字,却还是支离破碎的……

“放开你?那谁又放过我了呢?”漓天脸上蓄着狂乱……多年修炼的武功一夜间荡然无存,他变得与‘废人’无异,这种时候却还必须承受着心爱女人嫁给别人的痛苦……比起雪氏兄妹在他身上烙下的这些罪孽,他杀她作为补偿渐渐是绰绰有余!

“咳……夫……君……”雪鸯两手用力扳着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她眼神里深喑乞求,挣扎着要从死亡的边缘挣脱出来!

焉地,他放开了手,大手一甩,雪鸯便重重跌坐在地上。她猛咳着,肺里的氧气似被抽空了一样……

“去告诉雪刹,我不会屈服的!衍月是我的,她一定会是我的……”

雪刹走进养心殿,身后宫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瓷碗。

衍月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临近,明知道是谁却并不想睁开眼睛。这几天,她总会感觉累,胃口也差了很多。有了这些症状,她才有了即将为人母的真实感!

只要一想到她的腹中正孕育着漓天的骨血,她就忍不住勾唇笑了又笑。

雪刹落到她脸上的目光犀利冷凛,他拿过宫女手中托盘上的瓷碗,将满满一碗冒着热气的黑漆漆的汤送到衍月面前。

“喝下去!”

难闻的药味充斥鼻息,衍月拧了拧眉,终于睁开眼睛。

“是什么?”她问,眼睛似有若无地瞄了瞄碗里的药汤。

“补胎药!”雪刹面无表情地说,看清楚了衍月眉宇间闪过的狐疑,他不禁笑了笑,“怎么?怕这是堕胎药吗?不敢喝?”

衍月伸手接过药碗,在他注视下将一碗微凉的药全送去了嘴里。

“行了吧?”将空碗交给宫女,她看了雪刹一眼,想从他表情中的阴霾中洞悉出什么。之所以如此爽快地将这碗药喝了下去,是因为她相信雪刹不会愚蠢地用‘杀死孩子’的方式来引起她的恨意。只是,她有些不懂,他现在送来这碗补胎药,究竟意欲为何?

在宫女搬来软榻边的椅子上坐下,雪刹盯着衍月还不见凸起的腹部看,嘴角勾动着几不可察觉的讥嘲。

“我突然发现,让你生下这孩子,将他抚养成人,然而听他唤我父王,这似乎也是件蛮有趣的事!”

衍月不置可否,保持着静默!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雪刹挑了挑剑眉,眼神隐含怨怼地睇着衍月,“你前些天说来潮拒绝我的求欢,是在愚弄我对吧?”

他半开玩笑的口吻让衍月心中一凛,总觉得在他云淡风轻的表情背后,似乎正酝酿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雪刹,你很介意这个孩子吗?”不答反问,她语气平淡,脸上漾着似是而非的认真与专注!

“你觉得呢?”这世上,会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妻子怀了别人孩子的吗?

“既然介意,何不……”

“你是想让我放了你对吗?”雪刹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衍月脸上那抹希冀真是刺眼,她就这么想从他身边逃离吗?

衍月不答腔,沉默的态度却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谁会不渴望自由呢?谁又会心甘情愿地被禁锢在笼子里呢?难道说,她这么简单的希冀也过分吗?

雪刹勾了勾唇角,溢出的笑容与他此刻的心情构成正比,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失落……

“纳兰衍月,我不会伤害这个孩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但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个承诺:那就是,永远都不会奢想从我身边逃离!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会放了封漓天!但如果你不答应,不仅仅是封漓天要遭殃,我会发兵攻打纳兰王朝。依照两边的兵力,我想应该用不了一个月,纳兰王朝就会易主了!”为了她,卑鄙的事情他做了不止一件,他胁迫她,利诱她,威逼她,做尽一切坏事,理由不过是想让她留在他身边……

衍月没应腔,看着雪刹的眸光里充满不解。她不明白,雪刹眼里那层乞求代表着什么。毕竟,在这场禁锢与被禁锢的‘游戏’里,他才是主导者不是吗?那为什么他现在会露出类似恳求的表情?

……

雪鸯小心翼翼地将餐盘上一叠叠小菜放在桌子上,她怯怯的眼神不时地看向床上闭目假寐的男人身上。自从昨天,他知道了她欺骗他的事以后,便再也没开口与她说上一句话!

洁白的牙齿陷在粉嫩红唇上,将唇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她缓慢地走到床前,脸上满是尴尬,嘴唇咧开,硬挤出一丝还算过得去的笑容,“夫君,吃饭了!”

焉地,床上躺着男人坐起来,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下榻向着饭桌而去!他不会饿死自己,就算这副身体已经残缺不堪,他也依然要坚强地活下去。因为他的衍月还等着他去营救……

端起饭碗,他举筷将白饭送入嘴中,吃不出任何味道,只是单纯地为了吃而吃!

雪鸯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也同样端起一碗饭,也同样味同爵蜡。

两人相对无语,空气中到处飘零着冷漠的气息,让雪鸯感觉很难堪!如果这会儿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她,而是纳兰衍月,他该不会是这副面孔了吧?

心里浮出苦涩的同时,雪鸯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正如哥哥所说,她爱这个男人,那么她就要占有他的爱他的心,哪怕‘不择手段’……

甄嬛与衍月一同坐在御花园里边赏花,边聊天。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两人俨然已成了闺中密友。

瞥到衍月不时用手轻抚肚子的动作,甄嬛突然一脸欣羡,“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孩子呢?”

衍月挑眉看她,在睨到甄嬛脸上那层希冀时,笑了笑,“别着急啊,你一定会有的!”

甄嬛却没有她那么乐观!过去,就算在她做受宠的那段时间,主上都不允许她怀孩子,几乎是每次做完那档事就会立刻有嬷嬷送上避孕汤给她。所以,类似这种可以为心爱男人孕育子嗣的事,她根本是想都不敢想!

可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概是被衍月怀孕的事刺激了,她突然也想当娘了。试想一下,一个像他又像她的宝宝在她肚子里成长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何衍月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天天喜笑颜开,几乎是每时每刻唇角都绽着笑容。

的确,就算衍月她现在身陷在这里,有多少个身不由己,只要她保持着对爱不变的执着,老天就一定会回报她。你看,这不就让她怀上心爱男人的宝宝了!

话说回来,她这些日子替代衍月‘服侍’主上,可是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会不会她也有了宝宝呢?

手无意识地抚在小腹上,甄嬛一脸的憧憬与期许。或许,再多不久,她也要当娘了呢!

雪鸯还是对漓天下手了!她将雪刹交予给她的蛊物放到茶水里,因为她知道,漓天是一定要喝水的!

然后,便是提心吊胆的等待!她不敢在漓天身边呆着,怕脸上太过明显的心虚与歉意会暴露了动机。于是,她便坐在暗室外默默地等着,直到夜幕低垂,才不得已回去暗室查看情况!

一杯茶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它竟可以让人失去全部记忆……

漓天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在口渴时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然后在喝下去的瞬间,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意识也开始模糊。

雪鸯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一脸茫然的封漓天!

“夫君?”她怯怯唤了声,多少察觉到面前男人的变化!

雕刻般的帅气五官上除了冷漠就只有冷漠,漓天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叫自己‘夫君’的女子,试着从空白的记忆中找出什么,却是一无所获!

“你是谁?”他冷问,彻骨冰寒的声音一经吐出,立刻惊得雪鸯瞠大眼睛!

“夫君,你怎么了?”他真地失去记忆了吗?

“你叫我夫君?”

“对啊!”雪鸯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漓天!失去记忆的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冷凛让她很害怕!

漓天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冰冷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我为什么对你没有任何记忆?”

雪鸯愣在当场,脸上不断有汗珠冒出来,她支吾着,脑筋飞快运转,暗忖着该如何向他解释!

“我是谁?你又是谁?为什么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漓天走到雪鸯面前,尖锐如刀刃的眸光直直落到雪鸯闪烁不定的脸上,带着探寻也带着逼问!

“因为……那是因为你……你从马上跌下来,对,你从马上跌落下来,才会没了记忆。”

好不容易找出个借口,雪鸯却发现漓天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因为他眼中依然有费解与狐疑!为了让他不再怀疑,她继续扯谎道,“我是这雪隐国的公主,而你是我的驸马,叫封漓天。前几天因为与我王兄一同出去狩猎,你在追赶一只梅花鹿的时候跌下马,头撞到了石头上,昏迷了过去。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这次冲撞,你才会失去记忆的!”谎话越说越溜,雪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说谎的潜力,竟然说了这么多,脸都不红一下!

漓天依然将信将疑!不过依他目前的状况来看,似乎也没有怀疑的资格。

雪鸯手挽漓天胳膊,开心地走到雪刹面前,然后假惺惺地对漓天介绍道,“夫君,这就是我哥哥,也是这雪隐国的国主!”

“嗯!”淡应了声,漓天看向坐于上位的男人,眼中依然是一片漠然。

雪刹观察着漓天,也任他打量自己,他发现失去记忆的封漓天似乎连性情都变得与从前不同。他有些期待,当这份‘大礼’送到衍月面前时,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你说什么?找到漓天了呢?他在哪?”听完赤的话,衍月脸上立刻露出惊喜,她站起来,作势要向外走,恨不得立刻见到漓天!

“属下刚见到封侍卫去了御书房,他身边还跟着雪鸯,现在应该还在那里!”赤没有任何隐瞒,将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衍月!

听到漓天在御书房,身边还跟着雪鸯,衍月心里突然掠过不安!漓天为什么去见雪刹?难道是为了她吗?

再也坐不住了,衍月心急如焚地要走出养心殿,却连门都还没踏出去就见到雪刹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爱妃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啊?”

听到脚步声,赤立刻飞身而起,藏在了房梁上。好在,心思都放在衍月身上的雪刹并未注意到!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送礼物的!”

“礼物?”眉峰上挑,当见到雪刹唇边那抹邪肆的笑意,衍月心中的不安越发地强烈起来。

“这个礼物保准你会喜欢!”倾身在她耳边细语了句,雪刹旋即啪啪地拍了两次手,与衍月一同看向门外!

“漓天!”见到男人的瞬间,衍月是惊喜的!可旋即,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漓天看她的眼神那么陌生?

“夫君,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哥哥的妃子,纳兰衍月!”雪鸯娇甜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衍月顿时如遭电击!她双目瞠圆,表情瞬间变得木然空洞。一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竟连疼都没了知觉!

漓天眼底的陌生与冷然深深刺痛了她,她终于知道雪刹口中的‘礼物’是什么了!

“漓天,你不认识我了吗?”她走到漓天面前,伸手想去触摸他的脸却被他无情地一把打下!

“请自重!”冷冷啐了句,漓天脸上竟晃过一丝嫌恶!

请自重!他是这么说的吧?

“漓天,是我,我是衍月啊!”不放弃地继续说着,尽管眼角酸涩,尽管泪水已盈满眼眶,她却倔强得不肯在这时候让自己表现出任何程度的脆弱!

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漓天似剑眉峰轻轻蹙起,他侧头看向雪鸯,无声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雪鸯却只是勉强扯开嘴角,给了他安抚的一个笑容,事实上,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欺骗他在先,又耍手段让他失去了所有关于纳兰衍月的记忆,她已经罪无可赦了,只能用以后陪伴他的时间慢慢来赎这段罪孽了!

静静站在原地,衍月看着相携走出她视线的漓天与雪鸯,嘴角轻轻勾起,溢出苦涩不已的笑容!

“为什么不哭?或许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让他恢复记忆!”蛊是他给雪鸯的,解蛊也自然只有他能办到!他在想,为了封漓天,衍月是否会放下坚持、放下尊严来求他!

在他不确定的眼神之下,衍月的确是走到了他面前,除了面色稍显苍白,她脸上没有示弱没有服输,有的只是无尽无穷的嘲讽与鄙视!

‘啪’,狠狠地一巴掌将他脸生生打偏,她冷冷的声音随之响起,“雪刹,我真为你感到遗憾。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拆散漓天和我,然后把我一辈子禁锢在你身边吗?你改变得了一切,却惟独改变不了我的心。你这样做,也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而已!这一巴掌,我只是想打掉你的痴心妄想。我不会屈服,永远都不会……”说完,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衍月转过身,就在雪刹愕然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快步追赶上前面慢慢走着的漓天与雪鸯,衍月毅然挡在了两人面前,面无表情地对雪鸯问道,“能让我单独与他谈谈吗?”

不知是不是被她冷凛的气势吓倒,雪鸯愣愣地点着头,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她有些不安地看了漓天一眼,就算再不愿,自己已经答应她在先……

“那你们聊,我去那边走走!”就当是她对衍月的一点补偿好了!

“我不觉得你与我之间有什么可聊的!”负手站在衍月面前,漓天一身凛然,表情也尽是冷漠!可即便是这样,却依然冻不去衍月眸中的炙热情感!

“不,你错了,我们之间可以聊的太多太多了!”将苦涩心伤,将失魂落魄都掩于智慧眼底,衍月脸上扬着淡淡的笑容,如春风般给人温暖舒适的感觉!

觉察到自己在盯着他看,漓天暗咒了声,背过身的同时冷道,“有话就快说,我妻子还在那边等着我!”

原来他可以把‘我妻子’这三个字说得这么自然!

衍月勾唇苦笑,就算她再想欺骗自己,眼下事实已经摆在这,漓天的的确确忘了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追出来?

十指轻轻在小腹前交握,那里的秘密,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如果这是漓天与她必须要经历的一道关卡,那么她认了,就先放他走好了。不过,有一天,她一定会让漓天重新回到她身边,一定!

“希望你幸福!”笑着,送出祝福,尽管那笑看起来很勉强!

衍月走了,背对着漓天,留给他一个落寞的背影,她慢慢走出了他的世界。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现在要做的,是保护腹中骨肉,保护她所有在乎的人。等到哪一天,她羽翼丰满了,有足够的力量在不伤害任何人的前提下飞出雪刹的桎梏,那时,她会去找他,天涯海角,她,孩子还有他,他们再也不分离!

与雪鸯擦身而过的时候,衍月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比天山上的冰雪还要冷上几万分。

嘴角微微勾起,她笑容中充满讥讽与挑衅,“雪鸯,把握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吧,因为迟早,我会将他夺回来的!记住我的话!”PS:呃……先汗一个,这章有点过分了,俺竟然让亲爱的漓天失忆了!不过,亲们尽管放心,俺可是亲妈,迟早,他与衍月会重逢的,这么安排实在是情节需要,情节需要!这章最前头是一首郑中基的《答应不爱你》,相信很多看过《仙剑》的亲都听过这首歌。每次听,俺都会有想哭的冲动。恰巧这歌歌词与接下来的情节有些相像,俺便把它列出来了。有兴趣,亲们可以听一听,很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