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无限斯特拉托斯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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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bule·求推荐票

看见了查理那种似曾相识的无奈苦笑之后,我面对骚动的女生大声做出了宣言

“不好意思啊!我和查理一组已经定好了!”

诶。一股沉默的气息把我俩包围了,果,果然不行吗?

“算了这样也好”

“反正不是和别的女生一起”

“这俩会不会搅基咳咳”

总之看上去被接受了,女生门小声嘀咕着转身一人接一人的离开了保健室。然后到了走廊又恢复正常,听到了啪嗒啪嗒的喧嚣声。

“唔”

“那,那个,一夏——”

“一夏!”

“一夏君!”

我刚发出了安心的叹气,查理就要搭话。不过很快被铃和塞西莉亚来势汹汹的打断了。

“果然还是要和我一组吧,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

“不,这个时候果然还是同班同学最可靠啊!”

完全无视了我刚才的宣言的气势。你俩啊,受伤了之后还是安心疗养比较好吧。

但是,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和刚才的女生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完全无视了我的发言。

“那可不行哟!”

哇啊!?突然从我身边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铃和塞西莉亚因为新的到场者——山田老师的出现而楞了一下。

“你们俩的IS已经确认完毕了,都超过了C等级的damage,现在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修复工作上,以后保不准会出大问题。IS休整意味着你们俩就不能参加学年IS大赛了。”

这俩正在兴头上的代表候补生能不能接受这种说辞是个问题,考虑到她俩的心情。

“唔,咕!我,我知道了”

“不要啊才不要!我不干!从IS大赛退出什么的”

诶?怎么这么简单的就放弃了?怎么回事。

“你们这么懂事老师也很高兴,太勉强使用IS对你们自己也不是好事。在重要的时候却失去机会,肯定会很后悔吧。希望你们再也不会遇到。”

“是”

“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田老师认真的语气,总之两个人都接受了自己自己不能参加IS大赛这件事。

“一夏,IS基础理论,经验积累篇第三条。”

那,那啥

“‘IS的战斗经验会被吸收积累,自己完成进化状态。积累的经验也包括受到伤害时的运作能力。当IS受到C以上的damage的时候再启动的话。就会以energy-bypass(注:bypass是近路的意思。)的特殊状态构建。那样的话对平时的正常运作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对,没错,就是这个。不愧是查理啊!”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查理就带我说明了。

怎么说呢,“骨折后再勉强运动也只能导致进一步的肌肉疼痛。”这样比喻大概就没问题了吧。

不过即使如此,对于铃和塞西莉亚我还是有点疑问。

“可是你俩为什么要和拉芙拉开打啊?”

“呃,那个,就是”

“嘛,怎么说呢作为女子的骄傲被侮辱了,就是这样。”

“?哈?”

怎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嗯,总是是因为挑拨之类的才引发的冲突吧。可是,大家都是各国的代表候补生,一言不合就开打,也太那啥了。

“啊啊,难道说一夏和”

“啊啊啊!查理你不用多说了”

“就,就是,这么定了。啊哈哈哈哈。”

面对好像有什么问题的查理,那两个人迅速采取了动作,把查理的嘴堵住。查理则是无力的痛苦挣扎。

“好啦好啦,别这样啊。查理现在可是很困扰的。而且从刚才开始你俩就是受了伤还乱动。”

为了让她俩冷静,我用手戳了戳她俩的肩膀

““好痛!!””

果然觉得疼了,俩人发出了有点滑稽的尖叫,整个场面仿佛冻结了一样。

“”

“”

“啊抱歉,看起来很痛的样子。真糟糕。”

俩个人都用憎恨的眼光看着我,难道疼到那个程度了吗?稍微有点过分了呢,还是道歉吧。

“一,一,一夏你啊”

“那,那个呢胆子不小嘛”

哇啊那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顿铁拳打的我毫无招架之力。不仅仅是来份全套,看来还要有附赠的甜品和可选的加餐吧

“啊,那个,一夏。”

“啊?”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查理突然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很有气势。怎么回事?

“那个,也许现在说有些迟了谢谢你帮我!”

“嗯?我怎么了?说起来在arena里我什么也帮不上啊。”

“不是说的那个啦,在保健室里。淘汰赛和我解组那个,真是帮大忙了。”

“啊啊,那个啊。嘛,也不算什么。既然现在我都知道了,那么帮忙保密也是义务吧。”

对于来说这个事没啥大不了的,不过对于查理来说似乎不是,所以热情的对我表示感谢。

“才不是不算什么。能自然的说出来那种话,一夏真是温柔啊。能为别人着想到这种程度,很了不起吧?我真的很感激。”

嗯,不愧是法兰西贵公子,无论何时言行都很得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得用手给发热的脸颊扇风。

“话,话说回来,那个。查理,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勉强用男生的语气讲话也是可以的。”

“呃,嗯!我(仆)—我(私)也那样想过,不过来之前抱着‘绝对不能暴露’的决心,所以一直伪装的很彻底,有时候改不过来。”

总觉得对查理那个连脸都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父亲很火大啊。不过既然查理本人没有怨言,我也不好说什么。为了别人发火和为了自己发火,这点要仔细区别开。

“但,但是,那个我想我还是没有女生的样子吧。”

查理有些局促的游离着视线,

“嗯?是自称为‘我(仆)’这件事吗?”

“对,对啊。如果我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的话,就算努力,和一夏独处的时候想要正常的交流也”

“不,没道理那样做不是吗。而且,没有不像女孩子这回事吧,我就觉得查理你很可爱。”

“可,可爱我吗?真,真的吗?不骗人?”

怎么了,刚才还很冷静的查理显现突然开始很着急的向我确认。不过我也只是实话实话,所以很快就给力肯定的回答。

“没骗你啊,相信我吧。”

“是,是啊怎么办。——嗯,那么,也没关系了。”

搞不懂你啊,什么东西没关系?嗯,又开始点头了。

“说了半天咱们俩还穿着制服呢,要不然把衣服换了吧。”

啊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查理士女孩子,在更衣室里也换不了Is-shirt吧,时间余裕的时候在自己屋子里换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么说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那我先出去了。”

“诶?为什么?”

“不,我在旁边的话你也没办法换衣服吧,IS-shirt也不好换,我还是在外边等着吧。”

说起来和箒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果然和女孩子住一起要操很多心啊,特比是查理还是女扮男装。

“没,没关系的,那种事。太麻烦一夏了,那个我不介意的啦。”

“不,话别这么说,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而,而且你看!两个男生住一起,换衣服的时候一个人要跑出去,不是很奇怪吗。”

“唔,这么说也是。那我去洗手间等着,你换好了叫我一声。”

“所,所以说不要那么在意了啦。好了,和正常的一样就可以了。而且一夏不是也要换衣服嘛,对吧?”

唔,总之是不能出房间等着了,查理拼命的阻止我出去,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做到这个地步啊。

“那我也换衣服了。”

“嗯,就是嘛”

查理脸上浮现了笑容,因为刚才激动的说了很多话吧,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呃,是不是要换短袖的?那个,在哪里换衣服呢?哦,有了有了。”

“”

“嗯?怎么了?”

刚刚说不能出房间,可是又迟迟拖着不换衣服。我惊奇的看着查理的样子。

“一,一夏,你一直盯着让人家怎么换衣服”

“啊,也是。抱歉。”

赶紧把身子背过去

“那,那我换衣服了。”

“哦,哦。”

正常想事情的时候突然被打招呼,我不由得抖了一下。沉默几秒之后,就听见脱衣服的声音。

(啊,不好。这股甜甜的是什么香味?)

作为男生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当知道查理是女生之后,突然发现屋里充满了一股蛊惑性的甜香味。

那个,恐怕就是女生所特有的体香吧。

(那个到底是什么呢男生都没有,是不是某种荷尔蒙?)

“一,一夏?没换衣服?”

“哦哦,是啊,我马上就换。”

被她一说才注意到。先从床上起来,把从上衣开始换。

“”

盯——

诡异的气氛,为什么感觉到背后有视线。

“查理?”

“啊!?怎,怎么了!?”

那边好像被吓了一大跳的声音,我这边也是一愣。以致于言语混乱,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我误会了请原谅,你没偷看这边吧?”

“才才才不会呢!?”

“是,是吗。”

被极力否定了,果然只是我的意识过剩吧。明明是个男的,却像女生一样在意别人的视线。

(嘛,总之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

盯——

那个,查理君?

“偷窥禁止”

“诶!?不,不,我才没——呀!”

查理激动的发出狼狈的悲鸣,同时听见她的声音的我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

“”

“诶?”

““诶!?””

我的面前,查理刚刚把裤子穿到脚上。她现在的样子可是个问题:上身依旧穿着女扮男装用的束腰衣,而下身除了挂着的裤子外只穿着内裤。而且(理所当然的)是女式的女裤。

更有甚者,为了换裤子,身体成弯腰翘臀状。配合嵌入身体的粉红色内裤,构成了一副无比工口的光景。——不好,从各个角度来说。糟透了,主要就我而言。

“呀——!”

啊!要是从这个屋子里发出女孩子的惨叫声,那可真是非常事态了。想到这一点的我裤子脱到一半就直接飞扑过去封住查理的口。被我吓倒的查理反射性的咽下悲鸣,而我则是从半空落下。看见查理没有尖叫出来而安心的时刻稍纵即逝,因为惯性,我直接向查理的身上飞去。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飞扑的途中,我的裤子挂到了床脚,缠住了我的腿。急剧失速的我马上就要打桩般摔在地板上。

——以上事情发生在一秒前。现在的我,出于反射的向前伸手,为了避免摔到而把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

“>_<~~~~~!!!!!”

手上传来的触感弹力十足,还充满了肉感和滑腻的肌肤质感也就是,我紧紧的抓着查理的臀部。

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觉。——啊啊,是啊,经历过死亡体验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也能冷静面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一种无比怀念的感觉。

然而重力这个东西可不会看人情面。我开始慢慢的向下滑落。呃,换而言之,在我的手指的扯动下,查理的内裤慢慢滑落——

“哇啊啊啊啊啊啊!?!?”

どがすっ!!!

出于本能的反抗,受惊的查理漂亮的用脚后跟对着我的下巴来了一下。然后我就这样晕了过去。“”

把不省人事的一夏弄到床上睡下后,涨红了脸的查理开始换衣服。那张脸一半是生气,一半是害羞,还掺杂了少许高兴的复杂表情。

“可,可恶。一夏还真是胡来。”

虽然明白刚才一夏的的意图,但是查理还是觉得很生气。

其实并不是对刚才的事故生气,而是对这件事只能被当做偶然处理而火大。

“如,如果好好说的话,我倒也不是”(译者现在很火大)

话说到一半突然醒过昧来,被自己说的话羞红了脸。赶紧左右咚咚的摇着脑袋。

(啊啊够了,赶紧睡觉!对!这样就好了!)

把视线从一夏身上移开,查理把屋内的灯光调暗。眼睛对突然到来的变化不是很习惯。

在这种看不见一夏的脸的情况下,查理不可思议的突然大胆起来。

(我,我(仆)要不然)

有了念头之后,被冲动鼓舞的查理凑上去凝视一夏的脸,仅仅间隔五厘米的距离。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忍不住心脏疯狂的跳动。

“”

突然想到了和一夏相关的事情,查理的表情变的认真起来。

“在这里也可以。”

第一次,

被人如此告之。

在母亲死后,一直没有归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冷颜相对,而自己也只能碌碌终日。对于自己是不是被需要这件事毫无感觉,逐渐习惯了这种灰暗冷漠的生活。

而后,对在父亲的要求下去日本的决定,没有过产生任何的想法。

尽管如此——

(为什么一夏你能让我如此心跳不已呢)

遇见了,眼前的少年。

偶尔也会有敲打这窗户的风暴吹进来,但是更多如同春天的三叶草一般润物细无声。想要触碰的时候,却又像森林里的松鼠一样远远跑开。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就这样一直在树林里默默的守护吧。

“真是狡猾啊,一夏你。”

对着睡着的一夏的絮絮叨叨了半天,突然想起了“睡美人”的查理觉得很好笑。

(嘿嘿。角色正好颠倒了。)

看着一夏的,查理脸上浮现了温柔的表情。然后向母亲对孩子一样,悄悄的对着额头吻了下去。

“晚安,一夏”

火热的身体难以冷却,查理就这样度过了漫漫长夜。

第四章findoutmymind

进入了六月的最后一周,IS学园的学年对抗赛开始了。实际上的紧张和忙乱程度远远超过了预期,在一回战开始之前,全校的师生都在忙于会场整理,来宾引导等等的杂务。

刚一开放,学生们就一窝蜂的冲向各个更衣室,顺便一说,宽敞的男子更衣室内只有两个人,环境挺不错。在另一面的更衣室则是收纳的数倍的女生,真是天壤之别。

“还真是了不得啊”

在更衣室的显示器上可以看见观众席的样子,在那里各国政要,研究人员,企业经理人,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物都汇聚一堂。

“有的是来用待遇挖三年级的毕业生,有的是来确认二年级生一年来的进步。虽然一年级生现在没有什么专人负责,但是一旦在学年赛中获奖,立马就会引来关注哦。”

“嗯,那还真是辛苦啊。”

因为我没啥兴趣,所以听的心不在焉的。查理察觉了我的想法,一笑而过。

“一夏还真是满脑子都是和布迪威伊同学对战的事情呢。”

“差不多,吧。”

铃和塞西莉亚的参赛特许一直不给批下来,因此成了不得不退赛的状况。普通的学生还罢了,作为从代表候补生中选出的专用机持有者,不要说出人头地,结果连出场也做不到,想必现在的立场会很尴尬吧。

“不试试自己的力量,感觉会很难受啊”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握紧了左手。不自觉的用了很大的力量,而查理却若无其事的把我的手松开。

“不要感情用事,那个女生,就这个时点来说,应该是一年级最强的。”

决定一组以后我俩开始互帮互助,因为同室的原因,我和查理的关系愈加亲密。查理开始能察觉我的感情,而我也感觉开始能够逐渐的明白查理的想法。两人间的心有灵犀,不就是在饮水喝茶,朝食夕饭中慢慢培养的么。

“——一夏,我可不是在看玩笑啊。”

“唔。是,是吗。”

现在的查理看起来就像是笑着说出辛辣言辞的评论家一样,不过和其他时候一样,为什么我的想法总是被泄露出去呢。真是个迷。

“那么,咱们也该准备了。”

“我没问题”

我们俩都换上了IS-shirt。我做了IS穿着前的最后检查,而查理也确认了一直一来的男装用IS-shirt(好像主要是身体曲线调整方面。)

“差不多对战表也该出来了。”

出于什么理由不知道,总之变成双人对战后分组系统无法正常运作。本来对战表前一天就应该做好的,结果成了今天由学生们手动抽签决定。

“一年级,A区初回战第一组,运气不错么”

“诶?为什么?”

“等待的时候想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用,还是保持心态,任其自然,集中注意力比较好。”

“呵呵,也是呢。我是一开始发生预想外情况的话,总感觉会不太好。”

原来查理的思考方式是这样的啊。虽然我俩就好比正反两边,一看就不是一类人。但是查理和我还是尽量保持一致。

结组训练的时候一直在考虑改变,不过查理的性格实在是太过于温柔了,实在是在我周围人中的濒危物种,夸张点说,就算不是女神,也是天使级别了。那个啊!谁来扮黑脸训斥我啊!

“啊,对战的结果出来了。”

显示器画面切换为对战表,我的思考停止,开始看上面的文字。

““——诶!?””

看到对手的同时,我和查理同时发出了惊叹。

一回战的对手是拉芙拉,以及,箒。

“”

“”

在一夏使用的更衣室的对面,人口过度密集的房间里,放冷气的角落。

在那里的是拉芙拉·布迪威伊,以及篠ノの箒。

二人都散发着异样的气息,同时摩肩接踵的燥热感也仿佛渗入了骨头里。

(初战的对手是一夏?!这是什么组合啊)

箒表面上在闭目养神,心里却是躁动不安。

小组成员决定日的前天,光是想怎么邀请一夏同组就想了一晚。

结果决定日那天去宿舍找一夏,却被以“我已经决定好和查理一组”给打发掉了。

于是没有组员的箒只好在那天靠抽签决定。然后就赶上了拉芙拉。顺便一说,一年级里抽签的好像只有箒和拉芙拉两个。()

(无论如何,我也要拿到优胜!)

——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确实,就战力来说肯定大家都是有着高人一等的实力,这一点箒和拉芙拉都明白。但是无论如何两个人都是采取无视对方的态度,就算是开口也都是“别给我添麻烦就可以了。”这种傲慢的话。

真是合不来啊。

不过箒现在的态度不过是同性相斥罢了。

每当看见那种全力以赴的样子,就不由得想起自己。

特别是自己过去种种不堪回首的经历仿佛历历在目,箒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战斗了——不这样做的话,没办法战斗,和一夏。

箒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静静的集中自己的意识。

“第一战就能碰见,倒是省了等的功夫了。”

“你这么想太好了,我这边也是一样呢。”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五秒。

四、三、二、一、——开始!

““上了””

我和拉芙拉的话奇妙的一致。

比赛开始的同时,我就用了瞬间加速。如果能掌握先手,那么局势上就能很有利。

“噢噢噢噢!”

“哼”

拉芙拉伸出右手——来了。

这时我想起了之前向和拉芙拉有过直接作战经历的铃和塞西莉亚询问过意见。

“AIC?那是什么东西?”

“Schwarz·Regen的第三世代型兵器。Active·

inertial

·canceller的简称。惯性停止能力。”

“嗯—”

“对了一夏,PIC你知道么?”

“不知道”

“喂,那啥。这个是基础啊!基础。全部的IS的浮游,加速和停止都是靠着这个passive·inertial

·canceller的!”

“哦哦,怪不得好像听说过呢。”

“你丫的”

“行了行了,别说相声了,好好想想对策吧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实物,那边大概也是要夸耀一下自己的完成度吧。”

“啊—,我也同意。那东西还真是冲击炮的克星啊。”

“话说,那东西的作用原理是不是和冲击炮一样?把能量作用于空间来产生干涉。”

“啊啊,算是吧。基本是正确的。严格的来说还是有问题,空間压缩作用兵器一样的能量就无法控制。”

“也就是说,可以靠零落白夜来破坏吧。”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实际上还是会被停止的哦。”

“是这样啊?为什么会被停止?”

“很简单,不碰到零落白夜就可以了,直接把你的手臂停住就可以。”

“直接手臂吗?不过如果全速运动起来的话,不可能定位的那么精确吧。”

“能吧,如果说只去捕捉一夏你一个人的运动的话。”

“你的动作太简单了”

“唔”

“特别是手臂的动作不都是直线吗?不是横切就是纵劈,所以说”

“如果在交叉线上设置AIC的能量波,很容易就能停止下来。”

“原来如此,那应该怎么办啊”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也是”

结局,惯性停止能力的对抗思路和手段是有了。

而且只有一个方法。——出乎意料的攻击。

“唔!”

不过这种程度的谋略根本不起作用,我的手臂,身体和脚从一开始就被AIC的网捕捉到了,根本就无法移动。就好像被看不见的手紧紧地握住一样动弹不得。

“开场后的先手攻击吗?简单易懂呢。”

“彼此彼此,大家将心比心。”

“那我下面要干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啊啊,我当然知道了,和想象的一样。吭噔!巨大的加农炮的回转声轰鸣的同时,白式的help-sensor响起。

“敌对目标的大型火炮安全装置解除,装填完毕——警告!已被锁定——警告!”

这可不得了。一对一的情况下可该怎么办。——呢?

“没那么容易”

查理从我头上飞过,同时61口径的冲锋枪《Garm》开始射出弹雨。

“切”

肩部加农炮的射击被干扰,对我发出的炮弹打偏了。紧接着为了躲避查理的攻击,拉芙拉向后急退拉开距离。

“别想跑!”

查理保持正面持枪的突击姿势,同时左手叫出了assaultrifle。光聚集于虚空之中,一秒不到的时间后枪就出现了。

那就是查理的得意技“高速切替”。没有在战前呼出武器的必要,可以在战斗中叫出。当然这也是因为查理对于武器使用的瞬间判断力十分出色。

“把我忘了会很困扰啊。”

掩护退却的拉芙拉的是开着打铁的箒,防御向的IS果然名不虚传,实体shield展开后把查理的弹雨尽数挡下。

“那样的话也别忘了我!”

从拉芙拉的AIC中解放的我在查理的背后使用了瞬间加速。下一个瞬间,查理就和我用特技飞行的方式交换了位置。这就是平时组合训练的结果。

吭!

我和箒,在接近战中两刃相交,火花四溅。

在我俩刀刃几次相交之后,我这边的开始加力。提高了加速度的斩击把箒逼得逐渐后退。

“呃,可恶”

逐渐变得焦躁的箒把刀大幅度的举过头顶。——就是现在!

“查理!”

“嗯!”

咔哒。

我把《雪片三型》横过,双手持剑裆下了箒的一击。与此同时,在我背后的查理从我的两肋伸出双手,同时手持两把特制化的62口径shotgun《rainofsaturday》

这种近距离没有避开的可能性。

箒的脸色苍白,太迟了。查理的手扣动了扳机。

“!?”

突然间箒消失了,shotgun的连射皆数落空。——为什么?怎么回事?

“碍事”

取而代之的是急速接近的拉芙拉。她用飞刃缠住了箒的脚,然后用离心力向arena的角落甩飞。刚才的箒紧急回避好像就是靠着这样避开的。

“居、居然这样”

不过,拉芙拉应该不是为了帮忙,只是纯粹的把箒当成了累赘吧。那边发出了箒的怒吼。

然而拉芙拉本人恍若未闻,开始向我发动攻击。

粒子刀在左右手同时展开,连续的发动斩击。我对于这波斩击和突击完美结合的攻击,一时难以招架。

“你跟我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所以就以二对一好了。”

实话实话,拉芙拉·布迪威伊的实力的确非同小可。现在一边和我在进行了接近格斗战,一边操作飞刃牵制查理,让他无法靠近我。虽然不是六个飞刃同时操控,但也是不停的依次投射和回取,进行着多角度的攻击。

“查理,没问题吧?”

“一夏才是。我马上过去支援。”

“不用,没事。按照计划行事。”

“。好的。”

经过私人通讯频道的短暂沟通,我俩制定了新的作战计划。那就是“先击破箒”——嘛,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决定用这个计划的理由很简单,拉芙拉的战斗特长是一对多,也就是说,并没有考虑自己这边也是有多人的情况。所以说应该不会对箒加以援助。

所以如果先击破了箒,那么就会变成一对二的情况。正如前述,这是拉芙拉擅长的作战——而这,正是我们所设置的陷阱。二人一组就一定是二对一?那可未必。

“你的对手不是一夏,抱歉了。”

“什!?你是笨蛋吗!?”

从拉芙拉的射程中脱离的查理挡在了箒的面前,可能是说了什么我听不到的挑衅的话吧,箒瞬间就青筋暴起。

咣当!箒的刀被查理瞬间叫出的近战blade《blade·slicer》挡住。同时查理左手的《rainofsaturday》开火。

“唔!”

在印象中射击能力很强的查理,与之相配能力的最大特征是“器用”。不过他的格斗技也是人中之上,并且还有“高速切替”。在被认为认为会斩击之时迅速的切换成铳进行近距离射击,如果对方拉开距离躲避,那么就换成剑进行突击。无论是攻防节奏还是距离的保持都拿捏的很到位,在如此高水平的攻防战下还能保持稳定真是了不起。

顺便一说这种战法的名字叫做“沙漠上的海市蜃楼”。所谓“寻求的远方感觉好像就在附近,自以为向希望靠近从而忘却了疲劳,结果却是缓缓的步入死地”之类的。

“先击溃一个的作战吗?没意义啊。”

大概拉芙拉根本就没有把箒当做同伴吧。不过这对我们来说这是意义重大。无论如何,在查理击破箒之前,我要独自抵挡拉芙拉的猛攻。

双手的粒子刀外加投刃的攻击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要想应付实在是太困难了。稍微松懈了一夏就被对方近身了,变成了必死的局面。我就这样一直强撑着保持近战状态。

“你的武器只有那个blade,只有近战才能造成伤害么。”

那倒是。不过更重要的是拉开距离就要被大口径的加农炮轰了。而且投刃在近距离需要不停的投放和收回,这样就会浪费不少时间和能源。

(无论如何,一定要撑住。意地でも食らいつく)

我把《雪片三型》交与右手,连同左手一起架住拉芙拉的粒子刀。同时,两脚除了拼命的维持姿势之外,还开动最大功率踢开投刃。如果轨迹太复杂的、踢不到的就干脆用脚尖从侧面点开。总之是一分神就会挂掉的局面。

“噢噢噢噢!”

咣!吭!乒!砰!

零距离的高速格斗战。一直都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由于关注查理而间断了一下。

“差不多该结束了。”

拉芙拉的粒子刀解除——不好!

刹那间,吭!我的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拉芙拉的两手交错伸出,指向我的身体。

(啊,AIC吗!)

“那么——消失吧!”

六发飞刃射出,一起向我飞射而来。

“唔啊啊啊啊”

无用的叫喊声之后,投刃仿佛把全身都割碎了一般。IS的装甲被击飞了三分之一,除此之外,shield-energy也一下子少了一半。

而且拉芙拉的攻击并未到此为止,用投刃缠住我的右手之后,回转一下把我向地板重重甩去。

“咳!”

在和地板撞击的一瞬间,后背受到的冲击,连呼吸都停止了。

——要赶紧站起来才行!

我刚有此念,就看到拉芙拉的大型加农炮已经回转瞄准完毕。

“到此为止了。”

轰!!

感觉时间变慢了一般,缠绕着火焰,从炮口喷出的炮弹飞了过来。而且是对ISarmor专用的撤甲榴弹。只要一发便胜负立决。我眼睁睁的看着它飞了过来。

(躲是躲不开了!那就砍掉!)

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做不到就完了。我的右手挥刀向上砍去——

“!?”

——咔,右手的运动停止了。

(刚才投刃的wire还在缠着吗!)

虽然只有一条,但还有是有线缠着白式的篭手,这么短时间怎么拿的掉。——啊啊,万事休矣。

“久等了!”

咚!

重响过后炮弹被查理用盾挡住,而且顺便还切断了我身上的wire,我的手臂恢复了自由后迅速闪开。

片刻之后,炮弹之雨在我刚才的落脚点倾盆而至。

“查理帮大忙了,谢谢。”

“哪里哪里~”

“箒呢?”

“正休息呢”

谈话间我顺着查理的视线,发现了在arena一角,shield-energy残量为零,IS各部位损伤甚大的箒一脸悔恨的跪坐在地上。

“真厉害啊”

“那种话等到赢了之后再说吧,呢。”

换掉了双手的shotrifle,查理叫出了新的武器。Shotgun和machinegun迅速构建完毕。

“下面才是正式演出呢。”

“啊啊。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俩的配合吧。”

“呼呼,真厉害啊。才训练两周就配合的这么厉害。”

在只有教师才允许进入的观察室内,看着显示器上显示的画面,真耶(山田真耶,话说几个人记得她的名字)感言道。

“不愧是織斑君,才能非同一般啊。”

“哼,那是有德诺阿在一起。那孩子自己不擅长和别人配合的。”

面对做出一成不变的辛辣评价的千冬,真耶苦笑以对。

“虽说如此,但是和别人组合达到这种水平的織斑君也很厉害啊。毕竟谁也不会去把自己的力量去和毫无魅力的人分享。”

“嘛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面对随便敷衍了一声作为答复的千冬,真耶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气氛。大概就是“不愧是我的弟弟”之类的想法吧。

“不过话说回来学年赛变更形式,果然还是和上个月发生的那个事件有关吧。”

上个月的事件——全身黑色装甲的IS袭击,如果是一般的反政府组织袭击就算了。IS学园袭击事件的特别在于,那架机体是无人机。这个情况很有可能预示着严重的事态。现在每个国家都和敌对国的企业之间互相疑神疑鬼。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八九不离十吧。但也应该有积累实践经验的目的,也算是一石二鸟了。(原文ツーマンセルになったのだろうな,不解,这里是猜的。)”

“但是一年生入学不才三个月吧?又没有战争发生的前兆,现在的状况有必要积累实战经验吗?”

真耶所说的毫无疑问是事实,但是因为明白原委,所以千冬的表情没有变化。

“这里要说到上个月的事件了,特别是新生的第三世代型兵器的testdata越来越多了。假如面前突然出现了神秘的敌人,那么你觉得最应该担心的是什么?”

“——啊!也就是说,是为了自卫咯?”

“是啊。不要说驾驶员们,就算是第三世代型兵器本身也是需要保护的对象。不过教师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那么还不如让他们自己保护自己。所以现在开始就要他们积累实战经验。”

“啊,原来如此。”

真耶的疑问荡然无存。

再者,虽然原则上,IS的使用技术是要公开化的。但是又因为新技术公开化的话,别的国家就会窃为己用。那样对本国也没有什么好处。

没有资源去提高现有技术的应用或者训练驾驶员的水平,技术开发国完全就是纯亏损。

于是呢,就有了这个IS学园。

IS学园的成立基础之中,有着“所有的法律都不适用”这一点。当然所有的法律之中,也包括“IS技术试行法”的相关条款。

“新技术研发所需要的实验许可,数据报告这些自主性活动不再有提交的义务。”

就是说,在全世界的范围里,“不公开技术而又能收集数据”的地方,只有IS学园一处。因此,中国,英国,德国都纷纷把搭载了第三世代型兵器的IS送了过来。

并且,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于one-off-ability的融合。假如能在三年间顺便的向第二阶段转化,熟练使用第三世代型兵器的one-off-ability的话,那么即使技术被公开也就没什么了。毕竟one-off-ability是专属技能,无法被模仿的。

当然这种理想情况的发生概率简直是天文数字,不过如果能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积累经验,收集数据也就很不错了。

所以,很多还只是处于代表候补生阶段的IS学园的学生,就被赋予了最新型的专用机。

虽然专用机的持有者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进行过长期培养,不过也不是一个人有这个待遇。而且IS入学时大家的年纪也都差不多,所以这个时点来说,代表候补生们之间的实力都是半斤八两。

“不管怎么说,篠ノ之同学输的也太干脆了吧。”

“专用机毕竟还是碾压量产机的,更重要的是,篠ノ之的性格面对德诺阿正好苦手啊。”

然后看到的是以一敌二,独自奋战的拉芙拉的身姿。

“布迪威伊真强呢。”

“哼”

面对真耶的感叹,千冬发出了一声出自心底的感慨

“一点都没变啊。攻击的强度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靠这种程度——”

可是赢不了一夏的。

不过后半句还是没有说出口,直到最后,真耶都没有听到这句话。

哇啊啊啊啊!

会场仿佛沸腾了一般,声浪直冲到了观察室。

“喂!織斑君,用零落白夜吧!一口气定胜负!”

“一鼓作气的上吧!”

“又来了那种看热闹的态度——”

“山田老师,这次是要久违的和武术组的表演(这里的原文是“上手”)吗?。好不容易来,就尽情的上吧!”

“不,不是啊不是啊,我我,那个,就是来看看学生的训练机。”

看着手忙脚乱的真耶,千冬姐低声说。

“我可不想让身边的人被当做neta耍着玩,稍微有点自觉吧”

“是,是对不起”

真耶用可怜的神情答复。由于太可怜了,千冬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那么,差不多该看看比赛了。”

“是,是!”

“一决胜负吧!”

发动了零落白夜的我,一口气向拉芙拉冲了过去。

“听说一击就能打掉全部的shield-energy呢那么这样就可以了。”

拉芙拉的AIC攻击连续袭来,左手,右手,所有视线所及之处。看着她的目光的我急速停止攻击,转身,加速来躲避。

“还真是碍眼啊。”

投刃的攻击频率增加了,炽烈至极的攻势袭来。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一夏!前面两点方向突破!”

“收到!”

一边用射击武器牵制拉芙拉,一边协助我进行防御。仔细想想,能和查理一组真好。要是查理是对手的话可该怎么办。

“切杂碎!”

躲开了投刃的攻击,拉芙拉现在已经在我的攻击范围内了。

“没用的,你的攻击太单调了。”

“普通的斩击可能是吧,那——这样如何!”

我把指向脚下的刀锋,猛的转向体前。

“!?”

如果斩击可以被读出的话,那么就突击好了。单纯的捕捉手腕的轨道,由线变成了点,那样的话,定位起来困难可是压倒性的。

“没用的!”

叮!全身冻结。AIC的网把全身都固定了。

“没必要捕捉你的手腕,把你全身都停止就可以了”

“啊,怎么了?你忘了吗?还是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啊。我们——可是二人组哦。”

“!?”

慌张的拉芙拉急忙调转视线,太迟了。零距离接近的查理,早就用shotgun进行了六连发。下一个瞬间,拉芙拉的大口径加农炮的轰鸣声也爆发开来。

“唔!”

果然,这样就对了。拉芙拉的AIC的致命弱点在于,“需要把意识集中在被停止的对象上来保持效果”。现在我的拘束就被解开了。

“一夏!”

“好的!”

再次展开了“雪片三型”——这次你可躲不开了!

绝对的必杀一击!是啊,但是

吭!

“啥!?怎么在这时候没能量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帝,话说第一卷砍塞西莉亚也是)”

砍到一半好像因为损伤增大的过,零落白夜的能量刃随着细微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真遗憾啊”

拉芙拉的声音在近距离响起,低头看去,已经扑入我的怀里,同时两手的能量刃展开。

“你的shield-energy到极限了吧,那么再一击就是我的胜利!”

拉芙拉所言非虚,我的shield-energy残量只能接下一击。然后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的死亡之刃却被子弹弹开。

“还没完呢!”

“碍事!”

拉芙拉对我的攻击毫不停息,同时对援护的查理用投刃进行牵制。兼具极高的精度和速度的攻击,作为一个对手来说真是可怕。

“哦啊!”

“查理!唔——”

“该你了,去死吧”

因为关心被弹开的查理而分心的一瞬间疏忽没有被拉芙拉浪费,完全捕捉到了我的破绽。

“唔啊!”

强热源的触感,以及电击一般的麻痹感,那正是受到攻击之后的反应。

我的身体——以及白式,慢慢的脱力,向地板坠去。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胜利呢。”

高声宣告胜利的拉芙拉,突然有身影向她急速突击!那是——

“还没完呢!”

一瞬间,在超高速状态下移动的正是查理。

“什!‘瞬间加速’!”

第一次见到拉芙拉露出如此狼狈的表情。根据事前的data显示,查理应该是用不了瞬间加速的。那种被震惊的感觉,我是很了解啊。

“这也是第一次用呢。”

“什,什么?难道是在这次战斗的时候觉醒的!?”

这已经不是查理的特技——器用的范畴的能力了。毕竟one-off-ability是模仿不来的。

“哼,在我的停止结界前没用的!”

一边宣告一边摆出了发动AIC的体势,下一个瞬间,运动就停止了——拉芙拉的。

“!?”

突然受到了来自预想之外方向的射击,拉芙拉四处扫视,于正下方与我四目相对。而我手中,正是之前查理扔掉的assaultrifle。

没错,那是训练那个时候得到了使用许可的枪。在还有残弹剩余时就被舍弃掉,那正是我和查理的二阶段作战计划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就是信任了,我和查理之间。

——不过说起来,运气的成分也不小。收了拉芙拉的一击之后正好到达了极限之上的一点。白式算是忍耐下来了,这位伙伴真是劳苦功高啊。

“这可用不上AIC了吧啊!”

“你怎么还没死!”

发出怒吼的拉芙拉,完全失去了冷静。其实只要把射击命中率低的离谱的我的忽略掉,专心对付查理就好了。

AIC的矛头再次指向前方。

“这么大的缝隙太好突破了”

“那又如何!就凭你那第二世代型的攻击力,能把我怎么——”

话刚说到一半,拉芙拉就停嘴了。

没错,她注意到了作为第二世代型兵器中攻击最强的武器,查理早就准备完毕了。就隐藏在护盾里。

护盾的装甲脱落,其中的revolver(这里应该是弹仓的意思,单词本身是左轮手枪)重新组合构建完毕。六九口径PileBunker——《灰色の鳞壳》。通称——

“‘盾杀’!”

第一次,

看见了拉芙拉焦灼的表情。那边是所谓的必死之境地了吧。

““噢噢噢噢哦””

两人的吼声同时响起,查理紧握左拳,向前突袭。和我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进行点对点的突击。

而且和刚才不同的是用上了瞬间加速在接近,全身停止是无效的。如果不能精确定位到PileBunker,那么就会面临直击。

“!!!”

拉芙拉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一点进行狙击——没中!

一瞬间,真的只有一瞬间,查理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便如宣告死亡的天使的一般。让人头晕目眩,感觉自己罪恶一般的笑容。

砰!

“咕唔!”

拉芙拉的腹部受到了PileBunker的一击。虽然IS的shieldenergy集中发动了绝对防御,不过energy的剩余量也被大大削减。而且被无法消去的冲击贯穿了身体,拉芙拉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过,这并未结束,《灰色の鳞壳》的revolver结构保证了快速的弹药装填。——也就是说,连射是可能的。

砰!砰!砰!

三发过后,拉芙拉的身体大幅倾斜。机体也被电光环绕,IS出现了强制解除的征兆。(查理才是最心狠手辣的)

——然而下一个瞬间,异变发生。

(居然居然输在着这种地方,我)

的确,对对手的实力估计错误,但那应该是可以允许的miss才对。但是,即使那样——

(我还没有输!绝对不会输!)

拉芙拉·布迪威伊。那是我的名字。识别的记号。

然后在最一开始我的记号是——DNA强化实验体C-0037号(人造人37号)

人工合成的DNA,在金属制的子宫内被培养大。

——好暗啊,一直在黑暗之中的我。

单纯的为了战斗而被制作,而出生,而养育,而锻炼。

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怎样对人进行攻击和伤害。所学习的一切都是对敌人进行打击的战略。

训练格斗,学习射击,体会各种武器的操纵方法。

我是优秀的。无论是哪方面的性能,都是最高的水准。

然后那个时候,世界最强兵器——IS出现的时候,我的世界改变了。

是为了改变适应性而进行“WodanAuger”调整时,产生了异变。

“WodanAuger”——好像叫做help-sensor,可以爆发性的提高脑内视觉信号的转换速度,目的是强化超高速战斗状况下身体反应的能力。往瞳孔中移植纳米机器,而且,被加以这种处理的眼被称为“越界之瞳”。

没有危险性。理论上是没有不适应性的(个人感觉排异性应该更说得过去)——按理来说。

不过,从那之后,我的左眼就变成了金色,存在经常处于启动状态,无法停止也无法制御的缺陷。

由于这个“事故”,我在部队的IS训练中常常处于倒数的位置。

由此从top的座位上滑落的我,受到的是同队人的嘲笑和侮辱。以及“碍事者”的烙印。

世界彻底变了——我由黑暗中向更黑暗的地方,无法停止的掉落。

即使是那样的我,也第一次见到了希望之光。那就是和我的教官——織斑千冬相遇。

“最近的成绩不太行啊,不过也别担心。一个月内成为部队里最强还是没问题的。为什么?因为是我教你啊。”

没有一丝虚言。特别是我在训练课上,对那个人的教导亦步亦趋之后,我的IS技术,再次以最强的姿态君临部队之中。

不过,我并没有放松下来。自己疏远了其他队员的我,也没有在意那些事。

所持有的只是,深深的,强烈的,对那个人的——憧憬。

——啊啊,想要变成那样,和那个人一样。

我所想到的这些,是在教官归国后的半年间发现的。

不,话语也无法表达我的感受。我只能在一侧凝视那个身姿,感受那种在我体内奔腾而出的力量。

那种力量,大概就是所谓的“勇气”吧。

到底有没有那种力量?我每日都在自问。

“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强?到底怎么才可以做到那么强?”

那个时候——啊啊,就是那个时候。那个人,明明严厉的如同魔鬼一般的教官,却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个表情的时候心中却是充满了刺痛。

“我有个弟弟啊”

“弟弟吗?”

“看着那个家伙,我心里就明白。在变强之外,在那之上更重要的东西。”

“我不明白”

“今天就到这里吧。对了呢。如果你有机会来日本见一见就好了啊啊,不过还是有一句忠告要记得啊,那家伙——”

温柔的微笑,好像哪里觉得害羞一般的表情,那种事情——

(这不对,这不是那个我憧憬的存在。那样强大的,凛然的,堂堂正正的存在。)

所以——绝对不允许。让教官露出那种表情的人的存在。

那个让教官发生如此变化的弟弟,我不会认可。绝对不能认可。

所以——

(我还没有失败。那个人,那个男的,凭我的力量,一定要把你打的体无完肤!)

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失败。那个,那个男人,还可以动。那么就把他揍到动弹不得,彻底坏掉。是啊,为此——

(力量,给我力量)

咕噜咕噜——我的心底仿佛有什么在涌动。

然后,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愿望吗?汝,想要彻底改变自己的愿望吗?想要强大的力量的愿望吗?”

这还用说吗?如果有力量,如果能给我力量,我——一无所有的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吧!

所以,力量无可匹敌的,独一无二的绝对之力——给我吧!(希瑞,赐予我力量吧)

Damagelevel——D

Mindcondition——uplift

Certification——clear

《valkyrie(瓦尔基里,别的不解释)tracesystem》——boot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拉芙拉爆发出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的惨叫声。同时,Schwarz·Regen发出强力电击,吹飞了查理的机体。

“啊!怎么回事……——!?”

“什么!?”

我和查理眼中都充满了疑惑。我们所看见的,拉芙拉——的IS开始变形了。

不,用变形来说并不准确。全身的装甲曲线开始溶解,咕噜咕噜的涌动着,把拉芙拉的全身包裹了起来。

漆黑的,深到发暗的黑色,慢慢的把拉芙拉吞入其中。

“啥玩意,那家伙”

我是毫无头绪。仅仅是看着那个东西,就占用了我全部的思考能力。

IS就原则来说,是不可能变形的。这是毫无疑问,无可置喙的。

IS的形态变化也许有“初期操纵者适应”和“形态移动”两种形式。但都是部分的变化,基础的形态是绝对不会发生变化的。

但是——虽说是绝对不会变化的,但是眼前就发生了。

而且还不是单纯的变形,一度熔化之后再度构成,如同粘土人一般。

Schwarz·Regen把拉芙拉全身吞掉之后,在那表面上还有流动的血管和鼓动的心脏一般的东西。然后慢慢降到了地面。

而且一接触大地之后,就以几倍的速度开始了清晰可见的再构成,全身变化和成型。

最后慢慢的立了起来,全身覆盖装甲,和IS类似的“某物”。而且样子和上个月的袭击者非常像。

Body-line是和拉芙拉差不多的少女体态。手臂和腿脚都用了最小幅度的装甲覆盖。头部则是装备了full-facehelmet,眼睛所在地方的装甲下,ラインアト(不解为何物,可能是红外线吧)·sensor发出了红光。

而最为诡异的地方则是她的武器,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

“《雪片》!”

千冬姐的佩刀,和那个非常像的东西。

不仅仅是相似的程度了,简直就是复制品。

我无意识中握紧了《雪片三型》,保持中段体式(剑道术语,偏重防御的姿势。)

“——!”

刹那间,黑色的IS就向我怀中扑来,以居合斩的姿势握刀,在必中距离放出必杀一闪!那正是千冬姐太刀技法中的精要。

“唔!”

《雪片三型》被弹开,然后敌人用上段姿势(偏攻击的姿势,一般是自上而下的劈砍)再度袭来。那——不好!

“!”

纵线上一刀锐利的斩击。这种距离下不能用刀接下,我向IS发出了“向后躲避”的紧急命令。

我对千冬姐的战法太了解了,这样应该能勉强避开。

不过,毕竟是shield-energy已经见底的白式,左臂被刀刃蹭到,鲜血直流。

而且现在白式已经在紧急回避中用掉了全部的能量,正在变成光粒子从我的全身慢慢消退。

“该怎么办”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又如何!”

被激怒的我冲了过去,握紧拳头当武器,对着黑色的IS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能容许,不能容许,不能容许。

“喔噢噢噢!!!”

在拳头马上就要砸到黑色的IS的时候,我的身体向相反的方向飞去。

后背受到了一点冲击感,回头一看,把我拉开的是装备着打铁的箒。

“笨蛋!干什么呢?作死啊!”

“放开我!那家伙敢耍我,我揍飞了它!”

拿东西的剑技,是我最初向千冬姐学习的,所谓“真剑”的剑技。即使到了现在,也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听好了,一夏。一定要把刀挥舞起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谈不上剑术。”

沉甸甸的钢铁,对于第一次尝试的我好像是无法承受一般的重。

手上不停的冒汗,虽然能把刀拿动,但是怎么也没办法以刀刃向上的样子持刀。

“很重是吧。因为这是能够夺人性命的武器啊。这种重量。”

为了斩人而生,而锻造,而创作。那种存在。

“只要去掌握那个重量就可以了。不用去想那其中有什么意义。只要这样,就会变强。”

千冬姐嘴里说着严肃的话语,却露出了温柔的表情。看起来无比的耀眼,让人无法忘记的表情。

所以,我想拥有和那样的千冬姐一样的力量,变成和她一样强的人。

没错,从那天起,我一直——

“起开,箒!不要碍事!”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啪!脸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身子横着飞了出去。

脸上的痛感和地板冰冷的触感,让我完全出离愤怒了。

“你到底再搞什么玩意?给我个解释好不好?”

“那家伙那是千冬姐的数据。是千冬姐的东西啊。只有千冬姐才可以拥有。那是可恶!”

黑色的IS在场地中央一动不动。果然是只对武器进行反应的自动programmer控制吧。

我拳头的攻击就被完全无视了。

“你丫的什么时候都是千冬姐长千冬姐短的。”

“废话哪来那么多。你不要被拉芙拉那种突然的变化迷惑了好吗?IS也好拉芙拉也好才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吧?”

力量也好,强大也好,并不是攻击力。那并不是所谓的强,只是单纯的暴力罢了。

“管他呢,我要好好的揍她一顿,然后让她把这个错误观念改过来!”

“理由我知道了,但是现在你能怎么办?就靠白式现在剩余的energy,你能战斗吗?”

“切”

箒说的话没错。那个黑色的IS恐怕也是因为energy剩余不多才变得那么老实吧。不过要是不受攻击剩余再少也无所谓。然而白式别说攻击了,连展开装甲的energy都没有了。

“紧急情况!tournament的全部比赛中止!状况等级D,镇压教师部队马上投入!来宾,学生全部避难!马上执行!”

“听到了吧,这不是你能处理的情况,所以——”

“所以,这种时候就不要以身涉险,吗?”

“没错”

箒说的是正确的,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是我——不能接受。

“你错了,箒,完全错了。我现在不是‘必须做’,而是‘我想做’。其他人会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在这里退却的话,那就不是我織斑一夏了。”

“说什么呢,笨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说了energy——”

“如果没有的话就从别的地方拿。对吧,一夏。”

“查理”

从刚才的电击恢复过来,查理加入了我俩的对话。

“普通的IS是不行的,但是我的revive有core-bypass的energy转移功能哦”

“真的!?太好了,那就赶快开始吧。”

“不过”

查理指着我说道。真稀罕啊,查理居然会那么强势的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东西。

“不过,说好了啊,绝对不能输。”

“那是当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输了还算是男人吗。”

“行,那如果输了明天一天一夏你都穿女装。”

“唔!行!那就更不能输啦。”

刚才对话时的那种紧张感突然就消退了,一开始的满腔热血,现在适度的冷静了下来。

“那,开始了哦revive`score-bypass开放,energy流出许可。——一夏,白式的mode一极限定。然后就应该可以使用零落白夜了吧。”

“哦,我明白了。”

Revive伸出cable和白式的篭手链接,然后energy开始流入。力量仿佛扑腾扑腾的奔流起来,一边感受着这个,另外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袭来。

(那是和第一次启动IS时候的感觉一样。)

仿佛一开始就洞悉一切,不可思议的怀念的触感。然后是仿佛世界都改变了一般的清晰世界。仿佛可以知晓周围发生的一切一样。

“”

不管这到底是什么,反正来的刚好。比起那个,还是眼前的问题重要。

“结束,revive全部的剩余energy都转移过去了。”

正如查理所言,覆盖查理身体的revive逐渐变成光粒子,慢慢消散。

而且另一方面,白式也开始了和我身体的一极限定mode的再构成。

“果然,只有武器和右臂就是极限了吗。”

“足够了。”

白式仿佛理解了要使用零落白夜一般,《雪片三型》和右臂的机甲展开。

完全没有防御。受到攻击的话必死,最好的情况也是重伤。不过,只要准备好能接下第一击——就是我的回合了。

“一,一夏!”

刚刚一直在旁观的箒,突然开口了。看着我的目光,锋利的如同刀剑一般。

“会死啊绝对会死的。”

“担心什么啊,跟笨蛋一样。”

“笨,笨蛋个啥!我对你——(私はお前がー,嘛,正常人都猜得出下面该接啥吧。)”

“相信我吧。”

“诶?”

“相信我吧,箒。没必要因为担心而祈祷,只需要抱着信任等着就行了。我一定会获胜而归的。”

——现在,我对何为强已经没有疑惑。我已经明白,拥有力量不代表强大。为了保护别人而变强的人,就会深深的理解这一点。(你丫保护过谁了)

所以——所以我希望,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强。

“那,上了。”

“啊,啊啊!一定要赢啊,一夏!”

和箒作出胜利的约定,我看向前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