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轻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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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逝者说

一花和尚的声音再一次慢慢的响起,有些轻,但却依然能够听得很清楚,仿佛就在耳边徘徊一般。

逝者说,

逝者,自然就是已经逝去的人。但那些伟大的人,总是会留下许多的文字或者是事迹,让人无法忘怀。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每一次的死亡都寄托着对生者的希望,我没回难过,会痛哭,但却不能自暴自弃,那是对生者的不敬,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人的道路,那样会让我们更加的坚强。

即使跌倒一百次,也要站起来一百次,绊倒自己的,不是苦难,而是那个已经放弃的心。

小屋中,一花和尚慢慢的讲着,在山的另一边,在钟不过的山寨中,他们也在准备着一次大规模的搜山,要将一花与臧古七找出来,

钟不过正在召集人手,这次的人比上次的还要多了许多,一眼看去,人头攒动,显得有些拥挤,钟不过看了看下面的人,说道,兄弟们,这次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场下,声音不断的响起,报仇,报仇,声音震天,在整个山寨中回荡。

钟不过举起手中的酒,一口饮尽,所有的人都将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以此明志。

山寨里,浩浩荡荡的人,在钟不过三兄弟的带领下,慢慢的想山中走去,

而另一边,白羽七行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们被打伤以后,根本就没有跑远,而是在山林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打坐休息,准备再去杀一花。

两方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白羽七行正在打坐休息,忽然听见不远处有声音响起,脚步声不断,一听就知道有很多的人。七人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钟不过三兄弟各自带着一批人,开始在山林中搜索了起来,很快钟不过就找到了白羽七人待过的地方,钟不过以为是一花和臧古七其中一人,招来手下,说道,你带着一些人,四处去找找,有发现就赶紧报告,手下说道,是,寨主。

钟不过又叫来了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就这样,钟不过带来的人被分成了七对,在四周找了起来、

白羽七人藏的很好,功夫也比钟不过那些手下高出很多,自然很轻易的就躲过了搜查。

白羽七行偷偷的跟在钟不过的身后,想要看看钟不过究竟在找什么。

钟不过一边在树丛中走着,一边四处看看,挥舞着手中的刀,将挡在眼前的树枝和草丛都砍了个精光。

找了很久,虽然市场会发现一些痕迹,但却一直都没有找到人,连一只动物都不曾看到,钟不过看着这满山的人,说道,难道那和尚已经跑了不成。

听到钟不过的话,七人才知道,原来钟不过也在找一花和尚。

相同的仇人自然就成了盟友,但白羽七行不愿与山贼有过多的接触,将一块树皮丢到了钟不过的面前,树皮上用剑刻着几个大字,向东走一日,便可找到你想找到的人。

钟不过看着手中的的树皮,有些不相信,四处看了看,自然是找不到白羽七行。

钟不过叫来一个下人,说道,你带一队人道东面去找找,要是有什么发现,就发信号弹。

那名下人带着一队的人向东面去了,钟不过没有朝着另一个方向去,而是在手下带人离开后,慢慢的跟在了后面,

白羽七行看着钟不过,说道,真是个胆小的人,还是一寨之中。

钟不过跟着手下,白羽七行跟在钟不过的后面。

钟不过的那名手下走的很慢,并不是为了搜索的有多仔细,而是因为害怕,他知道,就算几十个自己加在一起也打不过那名和尚,所以他走的很慢,自然也拖慢了后面几人的行进速度。

这样慢慢的走着,走了两天,还,没有走完一半,那名手下白天走的很慢,刚刚入夜就在原地休息了起来,一直到太阳晒到头顶了才启程。

白羽七行有些看不下了,说道,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轻轻一剑,剑光直接就落在了那名手下的身前,那名手下被吓退,接着又是几道剑光,那名手下看向地上,地上出现几个用剑气写成的字,若在拖拖拉拉,我就要了你的命。

那名手下早就被吓破了胆,带着一班人,向着东面疾奔而去。

白羽七行中的一人说道,这么一群乌合之众,能够有什么用。飞在前面的人说道,虽然那名山贼头子的武功一般,但他们三人何在一起,还是有些用处的。那名手下的拖延,却给一花和尚争取的许多的时间。

再经过半日的赶路,那名手下终于来到了小屋前。

钟不过自然也来到了小屋前,他了看天色,说道,大家先休息一晚上,等到二寨主与三寨主到了以后,我们在一起。

一大群人,就在小屋的不远处点起了火堆。

白羽七行看了看火堆,说道,我们也赶了两天路了。今夜也先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苦战呢,你们先睡,我来守夜。

在小屋中的一花和尚依然在讲着经,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内功,自然是发现不了屋外的事情。在这三天中,他依然没有停,而且一刻都没有动过,仿佛所有轻微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负担。而坐在他面前的岳小山闭着眼睛,表情不再像以前一般呆滞,只是安详的,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虽然只是神情的变化。但着却说明,岳小山离苏醒越来越近了,不过危险也离岳小山和一花越来越近了。

在这几天中,一花一刻不停的讲着,讲完了侍者说与智者说,而此刻他在讲着兵者说。声音变的很轻微,若不很仔细的听,是听不清楚的。

虽然一花已经没有了内功,但不知为何,这几天心中总是有一些不详饿预感,所以说的有些着急。一直强撑的自己的身子。

身旁的提神茶已经空了,杯中没有一点茶水,显然已经干了许久了。但那香炉中依然在不断的飘出香,似乎永远不曾熄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