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见我这样说,立刻没了声音,立刻沉寂了下去.
“那么我现在吸收了圣血之剑,它已经成了我的身体的一部分,那我自己的剑呢?我自己的剑还会不会存在?我还能不能拥有一把属于我自己的剑?”
该隐继续沉默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
随后他再次在我安静的等待中继续吐出无敌的三字经:“不知道!”
我无奈的暗靠几句,很是恶意的想道。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果然不是正版货硬是要在质量上差不少。
“不过你可以自己试试,也许可以幻化出你自己的剑也不一定!你现在将身体内的力量完全放开……然后在你的心、你的灵魂之中勾勒出一把属于你自己的剑……或许,你身体内的血液会听见你的话……”
亚伯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再也没有声息。
我依言将心神沉入忘我的境界,只在脑海的最深处寻找着我自己所见过的最强大、最深刻的剑……
到底什么才是最强的剑?最深刻的剑?我盲目的在我的意识之中搜寻……
眼前渐渐一片雪白,一个月夜,一个声影,一把剑。
我的眼前渐渐浮现出漫天大雪,脑海中渐渐出现着一个清瘦孤傲的舞动着飘逸的剑法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又似乎是那么的陌生,那剑法,是那么的飘逸绝伦而落寞无比。
渐渐的,雪越下越大,剑亦越舞越疾。白雪、冷月、青衣和白色的剑舞汇聚成为一道和谐的光幕。
渐渐的,剑势舞至高潮,那身影也不见如何作势,手中之剑脱手而出,开始围绕着那青色的人影旋转、舞动……
一青一白两道虹光在雪夜绽放,一时间天地之色都为这一人、一剑所夺。
月落、雪停、剑收…………
犹如孔雀开屏,瞬间的华丽过后,那个青色的身影在我的眼中更显孤单,整个月夜都为之低鸣……
就是它了。
当我的心神再次回到躯体之上的时候,眼前忽然多出一把三尺长剑,剑身洁白无暇,上有流光转动,剑上散发出一股出尘之气。剑柄之上雕刻着难以名状的星云图案,正静静的漂浮在我的眼前,仿佛就应该出现在那里一样,半点不显得突兀和反常。丝丝白芒从剑身之上流露出来,我竟然莫名的感觉到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这剑该不会是……
我正激动着,这时亚伯的声音传来:“你果然还是拥有了自己的剑,奇怪……这看起来像是一把装饰剑,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剑透着古怪而又熟悉的感觉?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对啊对啊!你这把剑看起来好漂亮……就仿佛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样。”丘比特羡慕的在我脑海中说道。我几乎可以想像出他满口口水贪婪的望着这把剑的目光……
我心神一动,不知怎的回想起了哈迪斯破我剑招的一幕,暂时放下心中的激动,立刻问道:“亚伯,以你的记忆,有没有见过一些能遁入各种物体之内的会使用奇怪的魔法之人?”
“使用这样奇怪魔法的人……?”
亚伯似乎在极力的回想,良久之后无奈的说道:“也许有……可是我不记得了,也许……”亚伯停了停,继续说道:“也许已经死在我手里了……”
晕,早知道我还不如不问,亚伯这话搞得我又想起了圣血之剑之中咆哮的血海,不由得一阵不舒服,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这把剑上。
我激动的看着眼前之剑,心下尝试着驱动它。
果然,我心神一动,眼前的三尺青锋就化为一道流光被我握在手中。
我几乎要在心中狂呼!真的是仙剑!
要知道,只有真正剑修之人才能拥有仙剑!想要修炼仙剑就必须拥有相应的剑诀并且要求不断的追求人剑合一的境界,与手中之剑性命交修。其境界有高有低,修炼有成的剑仙可以万里之外以飞剑取人性命,确有不输给任何法宝和法术的威力。
我就曾经很是羡慕过能够驭剑飞行的剑仙们,并无数次幻想着成为他们的一员。
剑修手中之剑不再是剑,人也不再是人,他们人剑合一,合称贱人………(周易:哎哟!哪个混蛋打我?……SORRY!SORRY!我错了!导演不要打我!袄……)
我虽然不是剑修,但和李白也相处过不短的时间,对于剑修也有了一定理解。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接近以意驭剑的境界!也就是说……我居然成剑仙了!我TMD居然也成剑仙了?
看着眼前着把与我血肉相连的仙剑,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清瘦俊逸的身影。
当时……那么巨大的爆炸,李白大叔即使是有通天的本领,恐怕也……
无奈的甩了甩头。我心神再一动,手中之剑立刻出现在我脚下,在亚伯和丘比特的惊呼之下,脚下仙剑载着我化为一道流光向着血族神殿的洞口飞去。
我得意的拍了拍脚下之剑,感受着我和它之间血肉相联的感觉,向着空旷的神殿拉风的大喊道:“这就是我的剑,是一把仙剑!它的名字就叫太白!MLGBD!师傅!你看到了吗!你没出息的徒弟现在居然也成了一个剑仙了!李白大叔你看见了吗!以后你的太白就在我手中助我回去了!”
嘶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神殿内,而我复杂的看着脚下的仙剑,心中却不可遏止的思念起了那个狼狈的踩在巨大的飞行色子上的身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