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芬换回她的淑女装后,顿时觉得整个人舒服自在。
她将黑衣黑裤扔在床尾,走过来,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凑上前看。
这是一张旅游地图,用很人性化和有趣简明的方式,勾画出昆明市各大景点路线图。
贺淑芬看了会儿,便看出点儿端倪:“我们现在在这里,从这里过去这里是不是?”
“嗯哼,真聪明。”男子侧头,往她刚刚清洗过的脸蛋上,用力一啄:“赏你的。”
贺淑芬抚住被吻的地方,脸蛋又红了:“……。”
为什么他可以无时无刻无赖,脸不红气不喘,而她却被他一个吻,搅得心湖泛起阵阵地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呢。
她嘟嘴笑了笑,然后放下手来,改为双手搁在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研究着。
聂宏的脑袋运转的速度自然比她快,没一会儿便将这几天的行程敲定。
他跟她仔细地解释一遍,他们坐什么车上哪里,然后在哪里食宿,隔天又坐车上哪里。
一圈下来,贺淑芬打个呵欠,拍拍他的肩膀:“这几天辛苦你了。”
大有当甩手掌柜,你上哪里我跟着就行的意思。
聂宏早有所料,伸手掐了掐她如水蜜桃般的脸蛋,怜爱之极:“那你要跟紧我,不然丢失后我可不负责找回来。”
“你不找回来,下下月结婚的时候,你上哪里找新娘跟你走教堂?”她才不怕呢,得意地昂了昂小下巴。
“顶嘴。”他捏住她的小下巴,凑上前又是一啄。
这次他亲的是她的小红唇,软软的,很舒服。
两个人顶嘴几句,便开始收拾简单的行装。
一个背包,里面塞满她的东西,包括她喜欢吃的零食。
下楼的时候,他将背包握在手里提着,贺淑芬跟在他的身后。
突然她跳起身,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往下拽了拽。
聂宏纹风不动,转身看她,脸露愕然之色:“想我背你?”
贺淑芬扁嘴:“其实我想看能不能板倒你。”
想不到你老人家的背那么挺,强硬如铁,怎么拽也拽不弯的。
平时见着他无论坐着,还是站着,那条腰身都是如此挺直,感觉没有什么可以让它弯一下。
故此,她突然童心大发,冲上前跳起按他的肩膀。
当然,她的高度让她无法直接按下来,所以她按的时候,几乎是双手挂在他肩膀上。
那样子的感觉就像她想要他背背。
闻言,聂宏笑:“如果你那么容易板倒我,我就不是聂宏了。”
要知道他可是受专门训练长大的人,以前小时候练跆拳道时,必须先学会扎马步。
扎马步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腰身挺直。
一个练过家子的人,如果他的腰能够被别人板曲,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打输了。
聂宏伸手将她拽过来,搂在怀抱里:“你哪么顽皮,你说我要怎么样惩罚你?”
“我哪里有顽皮,我只是想试试看嘛,而且你又没损没破,惩罚什么的。”她挣扎着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