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这狗东西平日就令人讨厌,如今又帮李山算计我,那也别怪我客气,看我怎么整你。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今天李山一定会来找他,那我就先下手为强了。到时候,我只要。。。。嘿嘿!!”张水儿心中又一阵奸笑。
就在张水儿心中想着怎么整王二的时候,那王二实在太困,竟然无耻地倒在柴禾上睡起来。
看到王二这个样子,柱子心头火气:“王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他妈的不干活了,跑来这里就是为了睡觉来着?”
那王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叫嚣道:“老子不就打一会盹吗?你叫什么叫啊?真他妈的烦!”
柱子大怒,一把拎起王二,就要揍王二一顿。
王二顿时吓得清醒过来,脸色都有些惨白:“柱子,你敢打我?你可要想清楚了,谢府是禁止上工的时候私斗的。若是上工的时候私斗,就要被扣一个月的例钱。”
听到这话,柱子犹豫了,他想起那一直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父亲,还有那尚还年幼的妹妹,他犹豫了,他们一家三口就靠他那微薄的例钱生活着。
他原本是穷人家的孩子,就是因为家里太穷,才进了谢家做了一名三等家奴。
也许,一个月的例钱对别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他来说却是妹妹和父亲的生活费。
张水儿也赶紧上前劝道:“柱子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哼!”柱子一把推开王二,不甘地坐了回去。
见柱子退缩,王二的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
“怎么?你不是要揍我吗?就你这德性,穷鬼一个,扣一个月的例钱就把你吓焉了?”
张水儿怒道:“王二,你不要太过分。”
王二似乎也来了火气,撸起袖子冲到张水儿面前,大骂:“怎么?张水儿你这个小杂种!你也想和老子打一架?”
他王二虽然打不过柱子,但这张水儿比他整整矮一个个头,他却是不怕。
柱子腾地一下站起:“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王二见柱子出头,脸色变了变,色厉内荏地道:“怎么着?难道你们两个想欺负我一个不成?”
张水儿冷笑:“王二,你果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偷奸耍滑在先,现在反倒落得我们欺负你了。”
“怎么?你们俩个刚刚不是想一起欺负我吗?”
“你放屁!”柱子大吼。
就在三个少年争吵的时候,院子外面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似乎是三人的争吵引起了过路人的注意。
听到外面小小的骚动,张水儿连忙凝神细听,他听力惊人,立即听出外面正有两个人向这里走来。
这两人,一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一人脚步虚浮却又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