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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软软的靠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屏幕上仿佛是已经在跌停板处凝固的期货临创水产期货价格,口中无意识地不停嘀咕着:“就这样结束了,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一刻不停的响着,沈天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话听着刺耳的铃声不停的响着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听。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电话肯定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不接电话?”沈诚的声音响起。
“大哥,我······”
“呵呵,弟弟呀,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些钱不是我们的,你明白吗?”
“可是,可是······可是没有和你商量私自动用了海航的那批资金,本来······”
“什么?”沈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将近四十亿呀,你······”话还没有说话,沈诚就一下子坐倒在沙发上,对于他来说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但是命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上海三大企业中的远洋航运当家少主赵子辉给他的任务是让他用他们所出用的三十亿资金引正远一步一步往套里走,沈诚再傻也知道对方肯下如此血本只为让正远上套,一定还有更加厉害的杀招在后面,现在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做好了,最等最后的暗庄出击了,而沈诚也知道一旦暗庄出击,他也可以让自己的四十亿资金流入期市,吞食一些别的散户,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的弟弟完全地给破坏了。三十亿加上自己的四十亿,再加上正远本身的二十三亿,天啊,既便是在期货市场只出击过一次的陈子辉的二百亿期货资金,先不说像原先计划的那样,在不动摇正远基础的情况下拿下来了,就是能不能拿下正远都是一个问题了。沈诚可不认为,自己捅了那么一个大漏子,远洋航运怎会放过成天。
果然不出沈诚的意料,拿下成天的杨随心也被眼前的这一堆天价数字惊叹住了,前前后后算出来差不多在自己的手中已经有近七十亿的资金量进出了。但是杨随心这种态度并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对手马上就要上场了,自己必须给以他们全力一击,杨随心知道,一旦错过今天的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逮住这个大期指的机会了。
上海!
赵子辉一边向三只水晶玻璃酒杯内倾倒酒瓶中金黄色的液体,一边微笑着问道:“合肥那边的风现在可是越刮越猛了!
“狂风暴雨来的越猛烈,结束的也就越快!”
武文笑了笑后接着说道:“其实政治就如同炒期货哪样,庄家先需要耐心的在底部吸纳到足够的筹码,然后再逐步拉升该品种的期货价格吸引场外资金进入增加该期货品种的人气,然后就突然疯狂拉抬该期货品种的价格吸引跟风短线盘进入,当大家都认为这支期货品神还会继续上攻的时候也就到了压家收网出货的时候了。”
赵子辉瞄了一眼旁边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笑容的武文笑着问道:“武大哥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虽然武文在实力上面没有自己以整个赵家那样的后盾,但在仅以上海这块地方而言他却是名符其实的地头蛇,经营了几十年关系网的深度和厚度也绝非赵子辉这种世家子弟所能比拟的。
武文低头喝了一口水晶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表情一下变得十分严肃,沉默了十几秒钟后抬头说了一句:“从正远传来的可靠消息,安徽第三大企业的张氏企业正式和王家辉签定了合作协议,而且在期望市场中另外有一股到现在还不明了的势力已经进入,情况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哦!”陈子辉应了一声后平静地问道:“张家会看上王家辉这个从陕南跑出来的泥腿子吗?”
“虽不完全确定,但也相差不远!武文摇了摇手中的金色酒水说道:“商潮(我的第四本,集奇幻,商业,美女为一体的都市小说)这东西变幻莫测永远役有“不可能”这个词的存在。只要条件合适,昨天的敌人今天转眼之间就会变成荣辱与共的盟友。”
“最炎夏的夏天马上就要过去,收获的季节马上就将来临。”武文伸了个懒腰向后躺在了轻柔的真皮沙发上,说道:“老弟,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收一下了,不然等路被完全堵死后,可就连渣都没有了,一个正远,我还不怕,可是想在张家老爷子这只老狐狸上拔毛可是非常难的。”
“武大哥的这瓶黄金威士忌还真是够劲,我才喝了两杯就有点醉意了!”狡猾的赵子辉并没有去直接回答武文提出的问题,而是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装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话题给扯到了酒上跟对方打起了太极拳。
“好啊,既然赵老弟醉了,那就明天再谈吧!”武文看着眼前明显不想谈及这个问题的赵子辉摇了摇头,别人既然不愿意谈及这个十分敏感牵涉到各方利益的问题,他总不可能扯破脸皮硬是要对方表态吧。
“该死的!”
回到住处的赵子辉狠狠地把酒杯摔在了地上,武文虽然没有撕破脸,但是他的意见已经非常明显,单方面撕毁协议早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先来了这只老狐狸再说。
“谁呀!”正在赵子辉怒气正浓的时候,一通来自合肥的电话,把他彻底地打回到毫无表情的状态:安置在期货市场的二百亿黄金基金,被两股力量突然袭击,而且已经证实是正远和张氏集团所为。
“妈的,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会被套住,什么,正远在期货市场投入了五十多亿?怎么可能?”赵子辉真是对这一个接着一个的消息完全地震撼住了,自己好不容易劝服家族支持他全力打压王国辉,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出呼自己的意料,张家的那只老狐狸就不说了,安徽第三大企业的当家人,资金雄厚是自然的,可是就是张家也不可能拿出超过六十亿的资金,可是正远这个排名在张家之后甚至十名以后的企业居然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资金来,真让他难以置信,不说自己设套的三十亿全部停留在期货市场,短期内根本不可能兑现,就是把整个正远算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五十多亿期指,除非正远强行从其它行业中抽取资金,可是那样既便是赢了,也会是惨胜,银行贷款更不可能了。
那多出来的将近五十多亿是怎么来的?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赵子辉知道自己败了又一次的败了。
“能收回多少是多少吧,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颓丧的赵子辉说完最后一句话,无奈地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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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物,继续着还没有完成的庆祝之餐!
“哈哈,这顿饭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再来个中途撤场了吧!”王国辉哈哈一笑,满脸愉悦。
“呵呵,估计成天企业的两兄弟和那个背后的家伙都正快没裤子穿了吧!哪里还有时间对付我们!”赵南工咧着张嘴大笑道:“大哥,这下子正远总共赚了多少?”
王国辉看了一眼杨随心才道:“这次和成天的期货大战,前前后后总共双方共投入差不多一百多亿,再加上那个藏在背后还不知道面孔家伙的一百三十多亿,正远总共拿到了近五十亿的期货资金。”
“这么多?”赵南工叫道。
“多,哪里多了,张老爷子这只在后面一直扮演着时不时捅一刀,痛打落水狗的棒子,那才叫多呢?百多之六十五左右的都让张氏企业拿了去了。”王国辉虽如此说,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不快。
“那,随心这小家伙,不是立了大功了吗?”
“何止是立了大功······”王国辉看着杨随心从身上衣服里掏出一张纸片和一张信用卡道:“随心呀,这场期货之战之所以能够完胜,不用我多说,在座的也都知道是谁的功劳,所以,这里面的十亿和正远股份的百分之十·····”
“王爷爷,我之所以帮忙并不是只为帮你而已,这一点,我不想多做解释,总之,这些钱和股份,我不能收,也不可能收,再说了,你觉得你拿出的这份有张爷爷的那份重吗?”说着瞟了一眼张仁。
后者马上示意,接话道:“我爷爷以张氏企业的百分之十五,以及扣除张氏在这种期货之中的所有输出,只拿那份属于张氏的,其余的全部都给随心了,不过,和你一样,随心一分也没有要!”张仁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