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绝宠之公子的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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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夫人无敌,古怪(1)

日暮之时,队伍在南城停下,最大的酒楼前,车水马龙,来往的人十分多。

先一步走出马车,潇洒的从车辕上跳下,那动作比之男子还要帅气。

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今日要住下的酒楼,在这南城算得上很豪华,来往的有钱人都住在这里。

“咱们在这儿有宅子,不过是当年老爷子养小娘的地方,我不喜欢。”所以无论他走到哪儿,他都住客栈。哪怕自己家有客栈,他也不去,因为到处都遍布了老爷子的脚印,以及……那些龌龊的风流史。

斜睨他一眼,孟涟城忍不住唇角抽搐,同时也有点欣赏这厮,男人嘛,都一个样儿。不过这厮有那么丝丝的与众不同,就是不好女色。

瞧见她斜睨自己,秦中元单手负后身板挺直,“怎么?莫不是你想去看看?”

“算了,这儿挺好。”抿着唇角,孟涟城绕过他大步走向酒楼大门。

孟涟城向里走,从酒楼里也走出一人来,一身萧瑟,怀抱一柄刀,面容冷漠。

两人走了个对面,孟涟城看了他一眼,之后稍稍让了一下,同时迈步跨过门槛。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孟涟城脚步一顿,那人也停下步子。各自慢慢转头,看向对方。

走在后的秦中元也看到了,皱起眉头,还未说话,身边的秦超以及其他护卫立即将秦中元隔开,警戒起来。

“孟涟城?”那人开口,声音低沉,略有沙哑。

眸光如梭,孟涟城打量了一眼他怀里的刀,“西南第一刀?”

护在秦中元面前的秦超眉目敛起,西南第一刀?张琦勃!

张琦勃盯着孟涟城,怀中的刀微微一动,孟涟城右手成拳,眸子眯起。

下一刻,二人跳离原地,眨眼间落在街道中心,四周来往的行人眼尖脚利落,瞬间都四散避开。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孟女侠,得罪了。”手中刀出鞘,张琦勃眸光如炬。

弯起唇角,孟涟城笑得颇为鄙夷,“要我项上人头,也得看你的本事。”西南第一刀,这名号好听,但其实就是个单干的杀手,谁给他钱,他给谁办事儿。

“还请赐教。”大刀一挥,风声四起,惊得路边的马儿慌乱嘶鸣。

秦中元脸色不佳,满目凉薄,有人要杀孟涟城!

风声四起,古老的街道上劲风呼啸,路人急忙躲避,却还是忍不住探头看热闹。

二人交手,张琦勃手中的大刀赫赫生风,虽是日暮时分,但那大刀的光芒却晃得人眼睛发花。

孟涟城劲力雄浑,一双手掌含千钧力道,那大刀数次落到她头顶,均被她的手掌震开。

街道上陈旧的青石砖随着张琦勃步步后退而尽数碎裂,尘烟飞扬,在落日中恍若在跳舞。

蓦地,张琦勃跳起,大刀劈开,那尖啸的声音让人听了耳朵发麻。

孟涟城一掌抬起,直接迎着那劈下来的刀刃,眼看着要碰上,在所有人眼里,孟涟城的手必定会断掉。

然而,那刀刃在距离她手掌几公分处时停下,张琦勃眉心一簇,手上更加运力下压,却是怎么也压不动。

红唇弯起,孟涟城手指一收,只听得细微清脆的咔嚓一声,那悬在她手掌上空的刀应声而断。

张琦勃在半空连着后退几步随后摔在地上,手里只剩断刀,脸色微白。

收手,孟涟城双手负后看着他,“怎么样?我的头可是那么轻易好取的?”

“不愧能列入江湖四公子,孟女侠名副其实。”站起身,看了一眼手里的刀,陪伴多年颇为遗憾。

“西南第一刀也不遑多让,刀很快。”赞扬,但作为胜者,她的赞扬听起来更多的像是嘲讽。

“待得长进,张某再来讨教。”拱手,之后弯身将地上的那一截断刀捡起来。

“慢着。”看张琦勃要走,那边秦中元开腔,随后一步步走过来。

“秦公子若是要问,张某奉何人之托取孟女侠项上人头的话,恕张某无可奉告。”秦中元他自然认得,他聪明绝顶的脑袋也有听说,所以他不会与秦中元多说话。

满目凉薄,这江湖上有那么许多人都是木头脑袋。

“算了,让他走吧。”抬手搭在秦中元的手臂上,孟涟城也不逼迫。西南第一刀的为人她还是听说过的,何人雇佣,他是不会说的。而且这次他没成功,他回去还得赔上一大笔。

冷哼一声,秦中元便是没有武功,但气势不比任何人弱。

张琦勃拱拱手,之后离开,步子很快,眨眼间不见了影子。

远处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知道这些人是谁,各自传播,大家都意外惊讶的很。

“有人要杀你。”并肩走进酒楼,酒楼里也静悄悄的,尤其小二,在前领路,那两条腿儿却是哆嗦的。

“经常有人要杀我,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孟涟城不甚在意,要杀她的人多了。

秦中元略有不满,一边上楼一边扭头看着她,“以前你曾招惹过的那些人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因为我都给你摆平了。现在又跑出来扬言要杀你的,肯定是你新惹了事,请问近段时间你可惹事儿了?”

“惹事儿?惹你算么?”心不在焉,可见孟涟城真的不在意。

无奈,伸手搭在她肩上狠狠地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惹得孟涟城撑起胳膊以手肘顶他,疼的他闷哼。

甩开他的手臂,孟涟城弹弹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别担心,有人要杀我又怎样?也得有那个能取我性命的本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走进房间,秦中元面色不愉的走到靠窗的软榻上坐下,看着孟涟城那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更加不悦,“我知道你武功高,但随时随地,头上都悬着一把刀,你不觉得不安么?”反正他是没办法不在意,更何况是有人要杀她。

动作恣意的坐在桌边,自己动手倒茶,红唇弯弯的扫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今儿那刀也数次悬在我头上,你看它最后还不是断了。说真的,你就别纠结了,看你阴沉个脸,我都觉得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