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再次确认一下:“搬过去跟你住吗?”
“嗯。”单音字符。
那是寡言的她典型作风,不废话不重复。
幸福的笑容,顿时像傻子一样浮现在他的脸上,欢快地应和她:“好啊。”
当她收拾妥当的时候,他亦将大汤碗里面的面条及汤水解决掉。
他抚抚肚子,嗯,好饱好满足啊!
不过似乎还有一些痛痛的,刚才太饿了所以痛,现在太饱了也会痛。
颜小竹站起身,从衣袋内掏出一盒药,再拆出两颗来,递给他:“把这个吃掉吧。”
他没有多问,听话地接过来,取过屋内唯一的矿泉水,和着两颗药丸吞服。
皱皱眉头,她说:“你不问我是什么药?”
“我希望是迷/晕药。”他嘿嘿地笑着,有点儿坏坏的味道:“我希望被你迷/晕掉。”
“哼。”她瞪眼他没有生气,觉得他死性不改,还是那么爱在说话上占她便宜,不禁冷笑反叽过去:“我喜欢用毒药。”
“你本来就是我的毒药。”他随意地答着,亦说出他的看法。
是啊,把他毒得七痨八伤,无法自救。
这下子,颜小竹没有笑了,眉头锁得更加深,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每一种毒药都会有它的解药。”
不一定非要往死里钻胡同的,可以自行打救或者放弃服食。
她不喜欢他脸上的表情,太伤感了,跟浪荡不羁的他不相符合。
无奈轻叹,转移话题:“那是胃药。”
为了给他买胃药,她特意跑出去药房的。
这是她最近首次的出门纪录,再一次因为他而打破。
然后回来想着他不可以空腹服药,又跑回家亲自煮面给他吃。
于是前前后后磨掉一个小时:“你的胃好些了吗?”
“一看见你就好了。”他甜甜地笑着,依旧不改他的调戏口吻:“原来你也是我的解药。”
看着他得得瑟的样子,颜小竹仿佛觉得刚才是错觉。
其实莫凌并不是很可怜很伤感,他只是假装成那个样子,来骗取她可怜的同情心。
无论如何,她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他如此无赖死缠。
而她是一个对他毫无招架之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