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来这么一出?杜房良的心里满是诧异,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屈尊向自己求教,自己不指点那就是倚老卖老,不尊重储君,自己要是指点了,那么这出装病的戏就白唱了,脑子急转了几下,就算是以聪明立足朝政的杜房良叶在短时间内想不出个办法拆解龙雨的这招。
龙雨单膝跪在地上,脸上一副诚恳的表情,心里却已经偷笑不已了,老狐狸,我看你再装,今天不好好整治整治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块宝了。易水寒则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也是偷笑不已,对于龙雨的这步棋那是赞不绝口啊,如此沉稳的老东西,你就得上狠招,硬逼。
被逼无奈的杜房良只得支招了,不过他这计策却只是说一半留一半,要想完整的知道,就非得等他上朝,龙雨达到了目的,也不再纠缠,告辞之后,就跟易水寒离开了杜府。
龙雨等人刚走,杜房良“噌”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形矫健的哪像是重病之人,“两个毛头小子,居然敢逼迫老夫~!”杜房良气归气,但是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太子呢。
“大哥,那老头虽然奸猾了点,点子倒是不错。”易水寒在车上说道。“嗯,没点能力的话,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龙雨回到,“要是爷爷能醒过来的话,这些事情,根本轮不到指望那个杜房良。”易水寒猛然间有些伤感得到。
“呵呵,放心,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醒过来。”龙雨满是信心的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易水寒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龙雨没有再去宫里,而是使了个人去知会了龙战天一身,杜房良此举不过是想抬高自己的身价,那么就先让他抬着,反正,真正着急的并不是翔龙,得了信的龙战天心里也有了底,既然杜房良有了计较,他迟早都会献出来的,那么,就等着,而在夜色降临之后,朝臣聚集的朱雀街,挨门挨户的摸进了一些不速之客来。
这些身形矫健的黑衣人,都是龙骑禁卫训练出来专门用来偷听跟偷取情报的,大臣们下了朝回家,无非就是听听小曲,喝喝小酒,要不就三五成群的出去乐呵乐呵,很多在朝堂上不敢说的话,或者不能说的话,都会在这吃喝玩乐中无意中抖搂出来,而这些黑衣人,就是专门捡这漏子的。
夜里三更天,就是再闹的酒楼茶楼也关了门,易水寒正在睡觉中,突然听到了熟悉的翅膀扑棱声,轻轻的起的床来,窗子上站着一只黑色的鸟,取下鸟腿上的情报,易水寒扫了一眼,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居然是他。”看着纸条上的那个名字,易水寒多少有些吃惊。
匆匆的穿上衣物,披挂好之后,易水寒就快马赶回了自己的衙门,详细的资料情报都汇总在这里,查看了所有晚上的记录,易水寒终于确定了那个人名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