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再醒来时人躺在特护病房内,听护士讲我生了一对很健康漂亮的男婴,但是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唐仲凡派人抱走,好歹我也是孩子的生母,他竟然不让我看孩子一眼。
抚着白色被单下平坦的小腹,原本与我血肉相连的生命已经不在那里,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母性是天生的,即便一开始就知道后果也无力阻止血液中一点点复苏的母爱因子,我连孩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心里却有了些许牵挂。
在特护病房内观察了一个星期才转到VIP病房,有专门的医护人员照料。住了一个月院后出院,这其间一直没看到唐仲凡,他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总得跟我说一声啊,这样让我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
出院那天管家来接我,我心急地问他孩子的下落他只是摇头,说了句“到时主人会告诉你的。”就再不言语。
唐宅到了,我依然住进先前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没变。我已经生完孩子,协议也到期了,希望唐仲凡尽快给我一千万我好走人,从此后两不相干。
可住了一连住了两个月也没看到唐仲凡的人影,我不免有些着急,难道他反悔了?不会的,一千万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不会为了钱反悔。可不知为什么老见不到人。心里明白光想是没用的,我定下心,反正他迟早会回来,有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给耽搁了吧。
天气越来越炎热,午饭后在房间里看了会书,渐渐困意袭来,我放下书准备上床休息,可眼皮上像坠有千斤重量,还没来得及起来,身子一歪便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湿热的触觉覆在脸上,眉间,唇角,我不舒服地“唔”了一声,甩了甩头,好像有人在耳边低笑。
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沿着脖子慢慢往下,在胸前流连往返,****被什么东西吸吮,下体娇嫩的花瓣被一只手轻捻逗弄,惹得我一阵轻颤,体内渐渐泛起空虚,细细的呻吟。
“小东西还挺敏感。”
若有似无的话语传进耳内,让我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是做梦吧……
臀部被人抬起,火热的异物抵在****轻轻摩擦,然后一下贯穿进来“啊---”体内的空虚被填满,我禁不住叫出来。
有人伏在身上有节奏地冲刺,我被动地承受,如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我强迫自己睁开眼。
律动还在继续,我缓缓张开眼睛,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醒了?”
唐仲凡含笑问,像是问候早安一样轻松,身体却猛地挺进体内深处,让我又轻喘一下。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状况,虽然我和唐跃没有结婚但我是他孙子的母亲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当我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吗,还是想“物尽其用”,在这些有钱人眼里钱能买到任何东西,就能随意地践踏我的尊严吗?
屈辱的泪凝聚在眼眶,我忍着不让它掉下,可惜力不从心,“不要,你走开---”伸手推他,被他捉住双手固定在身侧。
他低头:“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小孩可要受到惩罚。”
胸又被含住,舌撩拔着****,他的欲望深入浅出,极至的快感湮灭我所有的感官,我无法思考,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承受他的力量。
我仅有的一次性经历是和唐跃,我们都很生涩,他没什么经验加上我是第一次,整个过程中我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感。这次不一样,唐仲凡是个情场老手,轻而易举地点燃我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始欲望,让我无法自拨地沉沦在快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