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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脸上的烫伤全消了,我一看镜子,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看来陆奇轩的烫伤药可真管用啊!顿时又嚣张起来,一扫前几天不敢见人的阴郁,跑到外面朝众家兄弟一声狼呼,“同志们,我胡汉三又杀回来啦!哈哈哈……”顿时所有军营的弟兄都冲我冲了过来,围着我捏了又捏看了又看,让我充分地体会了一把当领导的感觉!
刘羽也闻声也冲了过来,激动得一把抱住我转了一圈,“庄兄弟,你可算是出来了。这几天你一直闷在帐里谁也不见,陆将军又下了军令不许大家靠近你,真真把大伙儿给急死了。”
咦?我说我受伤怎么没人来看呢,原来……呜,陆奇轩真好,还知道我烫伤了脸时不想见人,竟然吩咐大家不要来看我!不然我一个大美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一张乌黑又晶亮的脸伸过去让这帮粗汉子们看个仔细了。
王雷也走上前来,仔细端详了我一下,一脸的自责,“庄兄弟,你没事了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冲大伙儿一笑,“没事了,漂亮的小白脸又回来了!”说完,冲过去抱了抱王雷,“如何,最近有啥新玩艺儿拿来庆祝兄弟漂亮的脸蛋儿没事啊?”
王雷一笑,“新玩艺儿倒没有,但是……”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用布袋装着的东西,“我想你看到这个会很开心的。”
我接过,好奇地扯开布袋,顿时高兴得差点蹦上天去!
“扑克,扑克,我的扑克!”我高兴得搂了搂一直站在我旁边的胡三儿,顺带着揩了一把刘羽的油,“兄弟们,我发达了,我发达了!”哈哈哈,我的“焖金花”,我的“地主”……我终于又和你们亲密接触啦!
得知陆奇轩不在军营,我立刻嚣张起来,马上领着众家兄弟席地而坐开始发牌,然后跟他们说了说“斗地主”的规则,本来只能三人的游戏,但望着三张可怜巴巴望着我的脸,我又一个都不忍心踢下,于是就按我们那里的规矩,拿走所有的3,只留一个“黑桃3”来当听用,和大家打起了四人斗地主。赌注,当然是要的,但由于陆奇轩有规定,不许聚众赌博,否则军法论处,所有钱我是赚不到了,但揩帅哥们的油我想是没问题的,于是我定下规矩,输了的人,要不蹶着屁股让所有人摸一把,要不就拿一根长矛跳钢管舞。
第一盘,胡三儿当地主,我、刘羽、王雷联成一线,轻易就斗倒了还半懂不懂的胡三儿,让他蹶着屁股让大家都摸了一把,特别是我,太久没摸到男色了,下手那个狠啊,痛得胡三儿眼睛都红了;
第二盘,胡三儿不敢当地主了,换成了志气昂扬的刘羽,但一上场就臭了屁,大家还没出牌他就把自己的四个A给甩了,又不幸地让我摸到了一个鬼和黑桃3,挨了两炸,按规定要蹶着屁股让大家摸两把。但他一看胡三儿那痛苦的表情,立即聪明地选了钢管舞,拿起长矛耍了一阵花枪——
“不好意思,作废!”我在一旁笑得哄哄的,“是叫你跳钢管舞,不是叫你使矛打战!”
他一顿,“什么是钢管舞啊?”
“切,什么都不懂。”我啐他一口,从他手里拿起长矛,“看着啊!”说完,我学着在电视里看到的钢管辣妹跳舞时的样子,魅惑地扭动身体,将手里的矛当作是个男人一样,冲着它勾腿,扭腰,抛媚眼,极尽勾引之能事……看得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突然嘎然而止,把矛递给刘羽,“就这样!”末了还补上一句,“对了,还要脱衣服!”
刘羽脸一黑,马上一把捞起衣服后襟,蹶起屁股闭上眼,“你们摸吧,别客气!”
……
没过多久,我们这边的哄闹就把所有营里没事的将士给吸引了过来,大家围着,看我们打牌,摸屁股,全笑闹成一团……
打了没几盘,大家渐渐摸清了套路,越来越会计算,想赢他们也变得不易,战局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刘羽和胡三的屁股都已经被我给“摸”肿了,我现在对王雷的屁股倒有很大的欲望。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出牌,更激发了我的斗志。娘的,老娘我拼了,今天不让你出一把油我就不姓林!
出于对他那窄窄的屁股和他跳钢管舞的诱惑,我一个激动,狠心抓下了那余下牌。这一盘,我的地主,我一定要赢,我要这三个帅哥都裸给我看!
一开始,我的牌还很好,一直都过得很顺,刘羽和胡三儿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而王雷几乎更是连牌都没有出,眼看着我手上只有一个鬼和一对2了,我一心想早点结束战局,轰地一声,下了一对2,结果——
“炸了!”王雷突然扯唇一笑,下了四个“5”,我当时差点就气过背去!臭牌啊臭牌,我怎么就走了部这么臭的牌啊!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
接下来,由于我走单了,他哥儿仨学聪明了,全走双牌,王雷搭着他们就过了手里所有的牌,最后下下来一对4,战局结束!
“噢!”他们三个凭空一击掌,笑得一脸自得,旁边围观的士兵们也发出一阵欢呼。
胡三儿一脸坏笑,捋了捋袖子,“格老子,刚刚捏我的屁股捏得很爽吧?嘿嘿,现在……”
“不!”刘羽笑得狡黠,“他刚刚逼咱跳那啥脱衣钢管舞,现在叫他跳给咱们看!看不把他脱个干净!”
不会吧,我在心底哀嚎。娘啊,我错咧,我忘记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古话,人啊,都有走背运的时候,刚刚真该对他们手下留情啊!
“摸屁股!”
“钢管舞!”
俩狼还在争执不下,我坐在地上,捏着我还没走出去的那张鬼牌,欲哭无泪。
“摸屁股!”
“钢管舞!”
争吵还没有停止。
我说,我就不能自选么?
得了得了,大不了我就蚀点色面,让他们摸一把屁股得了,如果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跳钢管舞,我估计我的身分非暴光不可!
于是,我站起来,刚想噘起屁股,突然王雷发言道:“等等,我还没选呢!”他的话成功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见他看看我,笑得叫一奸诈,“刚刚庄兄弟跳那钢管舞跳得那叫一绝,我们就要他再表演一次吧!”
他这话一出,士兵们立刻起哄,“噢,好啊!钢管舞,钢管舞……”
呜呜呜……这群士兵都让我给教坏了……
我很不甘心地站起来,胡三儿马上把长矛递给我。
“谢谢你啊!”我咬牙切齿地瞪他。
“不客气!”他竟然冲我露齿一笑。
绕着那根长矛,我又把刚刚跳的钢管舞跳了一遍,生怕他们突然想起要脱衣服的事,我跳得格外卖力,旋身,飞腿,妖娆,娇笑,挑逗,眼神充满诱惑地扫向众人,妩媚地冲着大家一笑,启齿而唱: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滴滴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吸,每个人的脸上也表情各异,有惊艳的,有惊奇的,有愣神的,我嫣然一笑,一个飞旋,手指指过每一个人表情不一的脸,又反手慢慢从自己脸上划过,继续唱道: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傲然站立在原地,摆出一个娇媚的姿势,斜睨着众人,看着一群人全都僵化的表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高兴,小样儿,也想当年一曲《万花楼》,可是我和林昊霜最爱听的歌,咱姐俩还学着李嘉欣的造型在家又唱又跳疯了好久,自认为美得冒泡泡,我就不信今天就凭着庄骑君这张脸,还忽悠不到你们这群狼,让你们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哈哈哈……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却听陆奇轩一声怒喝从天而降:
“你们在干什么?”
我脸一僵,顿时扯开一个比哭还笑难看的表情,眼看着士兵们让开一条路,陆奇轩和阮方走了进来,一脸铁青地看着我正以一种卖弄风骚的姿势站在长矛旁。
“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嗯?”陆奇轩威严地一扫还坐在地上的胡三儿、刘羽还有王雷。
王雷他们马上起身,一拱手,“禀告将军,卑职几人闲来无事,正和庄兄弟一起玩牌嬉闹。”
陆奇轩俯身,捡起放在地上的扑克牌看了半晌,问王雷,“就是这?”
王雷他们点头。
陆奇轩握着牌,力道大得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眼睛又瞟了瞟我一眼,“那她呢,这是在干什么?”
“回将军,庄兄弟……不,庄绮君他输了牌,按约定在那里为咱兄弟跳舞一曲取乐……”刘羽谨慎地回答。
“取乐?”陆奇轩眉一挑,眼睛像要喷出火来:“身为一个国家的军人,我想问你们,你们来军营是来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还是来打牌取乐的?现在边关吃紧,遥国有变,我们小心应付尚未可及,你们几个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打算取乐?”
“……”
陆奇轩看向胡三儿,“你的饭烧了吗?”
胡三儿摇摇头,“将军我……”
“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走向王雷,“先生武器装备最近改良得怎么样?”
王雷正正色,“将军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又将头转向刘羽,刘羽一个得瑟,马上跟着王雷跑向杖房的方向。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看陆奇轩又看向我的方向,正想追随刘羽而去,陆奇轩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
“这牌是谁整出来的?”他拿着扑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很好,你去杖房领二十军棍,近卫官听令,”陆奇轩转头叫来近卫官,“你去监杖,叫行刑的人狠狠地打!”
“哎!”我挣扎着抬起头,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他们都只打十军棍的,为什么要打我二十军棍?”
“一,你搞些这种纸牌出来聚众围观,乱我军将士心志,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说你该不该打?二,你刚刚唱的是什么,靡靡之音!这是你一个……该唱的吗?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不说,还跳出这么****的舞蹈来乱我军心,我今天不是念在你是……你以为二十军棍这事就了了吗?”他说得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
娘啊,我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我!各位穿越的姐妹们啊,为啥你们唱歌跳舞,换来的都是一片欢叫一片热烈鼓掌还有男主的眼前一亮,我唱一首就成了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了我?更过分的是还要被拖出去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抗议,我强烈抗议!
然而,陆奇轩根本不理我,叫来两个近卫,他们往我腋下一夹,直接把我拖到了刑房……
“陆奇轩,我要你打老子,老子恨死你……”我中气十足地冲他吼着,旁边一名近卫突然停下,直接往我大张的嘴里塞了一个黑黑的臭臭的布团,熏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又迅速地把我拖到了刑房……
于是,在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