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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昼夜,耶律逐原狠狠的折磨了我一个昼夜,把我的手用布拴在床的两侧,他一次次地在我的身上驰骋着,不顾我还是初次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他的狂野,也不管我是晕死过去还是苦苦的流泪哀求……
每一次,他都执意的让我痛苦,直到我流血的呐喊,他才会身子一抽,趴在我光裸的身上,粗声的喘气,含住我胸前的蓓蕾,使戏的吮吸,拉扯,厮咬,执意在我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然后,再一次不管不顾的抓起我的脚踝,用力的分开,挺身进入……
泪,已经流干了。我躺在床上,只能绝望的一动不动,任由他在我的身上疯狂的折磨。
奇轩……
你现在在哪里?我听到我的呼救了吗?我是多么的希望你可以来救我,就像当初在大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你于千军万马中向我伸出手,说你相信我……
可是,如今的我,又怎能希冀你能再一次的来救我?如果你知道耶律逐原如此待我之后,你……还会不会要我?还愿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这个在我身上疯狂的男人,看着他疯狂的蹂躏着我的身体,感受着他疯狂的律动……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恨意:耶律逐原,你毁了我,毁了我与奇轩的一切……
我恨你,我真的好恨好恨你!
于是,当他又一次趴在我的身体上喘息良久,轻轻地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脸,却又像只不知魇足的小兽般抬起头来想吻我的时候,我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恶意的昵语喃喃,“嗯……奇轩……”
果然感受到身上的人陡地一僵……
下一秒,他猛地死死地攫住我的脸,扳过来,执意与我对视着,阴鸷的脸上写满了风雨欲来的狂怒,“庄绮君,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嗯?”
“……”我与他对视着,不答,但眼底的恨意却表达的如此明显。
“该死的!”他低吼一声,“啪”的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的脸偏向一边,口中也泛出了丝丝血腥的甜味……
而他却径自地再次长驱直入,刻意的冲撞着我最脆弱的地方,没有一丝怜悯,唯有折磨……
闭上眼,我咬着牙,努力地想让自己不再去呐喊,努力地不让自己去迎合他……
然而他却狠狠的一戳——
“啊!”我痛得一声尖叫,终于睁开眼,恨恨地看他。
然而他却笑了,嚣张而狂妄,“庄绮君,从今以后,在床上,你都不准闭眼!”微微的抽出,却又是狠力的一戳,满意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我要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话完,他抬起我的腿放至肩上,又一次狂野的律动,直到我又一次痛得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又一次的暗了下来。
环顾四周,屋里还燃着蜡烛,却未见耶律逐原的身影。
被子下的我,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却仍掩不住我遍体的伤痕。褶皱的粗布的床单上,点点尽是血迹……
缓缓的,动了动被吊了一夜的手,我强迫着支撑起自己破碎的身体,无力的坐起来,正想下地……
“吱呀”的一声,久合的房门被打开了,帅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东西,见我已然醒来,他微微的一怔。
“别动!”他低呼一声,奔向前来,将碗放在满是破碎瓷片的桌子上,又奔过来扶住我坐在床沿边摇摇欲坠的身体,眼光,扫过床单上的血迹,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碎片和我满是伤痕的手腕,神色蓦地黯了下来,“绮君,你……还好吗?”他关心的问。
然而,他现在关心的话听在我的耳中,却像是嘲讽与讥笑。
抬起头,我看向他,扯动着红肿的脸回了他一个讽刺的笑容,虚弱地问,“你认为……我还好吗?”
“……”他垂下头,不言不语,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痛意。
“帅哥,我知道,你做这些事……有你的苦衷,我谅解……可是,”我恨恨地盯着他,“为什么你还要来问我好不好?你认为……被你交到耶律逐原手上的我的结局……会好吗?”
“……”
转头,不再看他,兀自地伸出无力的腿趿上脚,正准备起身,却不想双腿早已支撑不住我的重量,腿一曲,眼看着我就要向前扑……
“小心!”帅哥一声惊呼,接住了我的身体,紧紧地搂进怀里,似压抑的全身颤抖着,用着懊悔的语气对我道,“对不起,绮君,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少主他会……”
“放开我!”我大力地挥开他的手,一个重心不稳,任由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扑倒在地,却再也忍不住地大哭了起来,“帅哥,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啊,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啊……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不停的捶打着坚硬的木板,直到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迸裂,出血,犹未停止。
“……”
帅哥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疯狂的举动,看着我流下一滴滴伤心的泪,却任由悔恨在脸上无边的显现,紧握着拳头,不言不语。
直到我哭得累了,打得累了,只能任由脸贴着木板无力的流泪,他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上前,抱着我,将我拖回床沿,半跪下来,将被我踩皱的鞋一丝丝的整理好,直到鞋子上的皱痕一点也看不出来,又再一次握住我光裸的脚,穿进去……
做好这一切,他起身,抱着我坐到桌旁,轻轻地把碗推到我的身前……
我低头一看,碗里,是一剂黑乎乎的汤药,还在丝丝的冒着热气。
“绮君,你注定了是少主的女人……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帅哥轻轻地道,“你……你先喝了这碗药,可能……会好一点……”
我怔怔地看了眼犹自冒着热气的药,又看了眼帅哥,“这是什么药?”
如果这是迷药,我是坚决不会喝的。因为只要我还清醒,在楚国的领地里,我就还有一丝获救的希望。
“……”帅哥不答。
我抬头厉声道,“我问你这是什么药?”
帅哥默了默,“防孕的汤药……”他终于一字一句小声的道。
我立马端起碗来,一口喝了个干净。我是现代人,当然知道一些避孕的常识,我不会傻到让自己怀上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的孩子!
看着我毫不犹豫地喝下药,狠狠地放下碗来恨恨地看向自己,帅哥脸上泛起了一抹苦涩,“绮君……对不起……就当是我……最后一次……骗了你……”
听帅哥这么一说,我蓦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他,不敢置信。然而,仅仅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头昏目眩,眼皮,渐渐的开始沉重,意识也开始涣散……
“帅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我悲哀地道,“我又一次……信错了你……”
然后,扑倒在桌面上,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