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聪明的一个女人,若是没有丝毫的野心的话也不会出现在随行的队伍,说她有野心她又沉得住气。看来比起冲动的倩玉,她更需要防范。
胤禟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婠婠歪在软榻之上,一脸阴郁的表情,似在为什么事而困扰。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又是谁不长眼惹你不高兴了?”胤禟坐到她身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就把人提到了自己的怀里。
婠婠根本就没有料到胤禟会突然出手,整个人还得于呆愣之后,待人落在他的怀里之后才算是反应过来。她的双眼对上他的眼眸,有些不满地握着粉拳捶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以示恼怒。
胤禟也不在意,搂着她靠到软榻之上,瞧他松了口气的样了,似乎对这种面见蒙公王公的活非常地不满。
“真是,这群蒙古王公,都该好好教训教训,一个一个地拽什么。还有那些女人,长得不够漂亮还乱抛媚眼,知道的只觉得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眼皮抽筋呢!”胤禟不满地抱怨,脑子里想着今天一天见到的那些人,就觉得烦。
“爷不喜欢他们最好,若是喜欢还不得给妾身带回一个蒙古妹妹去。”侧侧身子,婠婠面朝着胤禟,红唇微噘,她语气酸楚地道。
胤禟低头看向婠婠明显吃醋的样子,虽然脸上的带着些许的疲惫,但是婠婠的表现无疑是让他觉得十分地高兴。
“怎么?这么不放心爷?”
“哼,妾身放心爷,但是妾身不放心那些想要跟妾身抢爷的女人。”说罢,婠婠又捶了胤禟一下,嘴里抱怨地道:“都怪爷,怎么长得这么俊,长丑一点不就没人跟妾身抢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婠婠清楚,即便胤禟抢得丑陋不堪,依着他的身份和地位,依然会有数不清的女人贴上来的。
胤禟顺手拍拍她的俏臀,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原来长得俊还是爷的错,你这笨丫头怎么就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哼!”轻哼一声,婠婠靠在他怀里呢喃道:“反正妾身不管,爷一定不能被人抢走就是了。”
“行了,笨丫头,爷除了你,谁也不要。”胤禟笑着说了两句,闭上疲惫的双眼,没等她回答就睡着了。
婠婠等了许久没有听到他说别的话,抬头望去就见到他睡着的样子。瞧着他如此疲惫的样子,婠婠脸上满满都是对他的心疼。
胤禟的脾气虽然不好,一开始对她也要求颇多,但是一旦认可她,对她简直就是有求必应。只是他不知道他这般用心地做事的同时,有人却费尽心机地想要谋害躺在他身边的人。而被人当成眼中钉的婠婠也不准备告诉她,因为想要除去对手的她想要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彻底扭转这样的局面。
第二天,胤禟再次被康熙召走之后,婠婠本想着留在帐内等青烟传消息的,谁知他才走没多久,小喜子便过来传话,说什么胤禟让她先行练着,他抽空会去检查的。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婠婠不得不说骑马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眼瞧着小喜子派过来的人时刻盯着,婠婠只能苦中作乐地表示自己如今除了不能骑马奔驰,慢慢跑马还是可以的。
骑着马儿小跑经过树林,瞧见完颜巴彦虽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却能促成不少事。
完颜巴彦对于九爷独宠于婠婠虽然觉得消息来得快了些,但是随着龙凤胎的出生,她便彻底在九爷府站稳了脚,不,应该说是在皇室里站稳的脚。虽说九爷脱离八爷的阵营让他稍稍有些苦恼,不过他们毕竟只是边缘人物,只要能抓住机会,他们哪里管得了谁上位谁下位,毕竟这从龙之功跟他们离得太远,抓得实际的更重要。
“奴才完颜巴彦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甩甩袖子,完颜巴彦稍稍上前两步对着骑着马的婠婠行礼请安。
婠婠乘机翻身下马,说实话跑了好几圈了,能偷懒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大姐夫请起吧!你这样实在是太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被派过来的小太监听到姐夫这个称呼,识趣地往后退了小段路,以便他们交谈。
“侧福晋一向可好,若是有什么是奴才能办的还请侧福晋尽管吩咐。”完颜巴彦低垂着头,落后婠婠两步的距离,小声道。
婠婠注意到他的恭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长地道:“哦?若是换了三姐姐,大姐姐应该不会希望大姐夫帮本侧福晋才是。”
完颜巴彦抬头瞄了她一眼,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思及在府里妻子和妻妹欺负婠婠的事,有些不自在地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道:“侧福晋说得哪得话,虽说是一家人,但是这远近亲疏也得看奴才怎么分。”
若是倩玉够受宠,他指不定还得犹豫一番,可是倩玉不受宠,倩宁虽然还算让他满意却远远不能跟他的野心相提并论。
“大姐夫能分清远近亲疏最好,本侧福晋还真有事要麻烦大姐夫,若是大姐夫办得好,大家以后都好,若是大姐夫半途改变了主意,本侧福晋虽然没能力对付完颜一族,可是对付一个完颜家还是够的。”黛眉微挑,虽然婠婠知道完颜巴彦够识实务,但是不敲打一下总是不能放心的。
完颜巴彦闻言,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道:“愿意为侧福晋效劳。”
“好,那就麻烦大姐夫盯着……”轻声将郎氏和八福晋之间的情况告之于他,至于倩玉那边,婠婠觉得既然自己已经知道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麻烦他了。
“是,奴才赴汤蹈火也会为侧福晋把事情办好的。”表表忠心,完颜巴彦瞧着无意再说什么的婠婠,行礼退下了。
婠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婠婠笑着爬上马,解决了一件烦心事,她突然觉得又有骑马的兴致了。
停晚时分,胤禟回来的时候,瞧着她噘着嘴能挂个油壶,就知道她定是在抗议骑马的事。嘴角扬着一丝笑意,胤禟大步走到她身旁,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爷听说你见了那个什么姐夫,可是他们又有什么鬼心私!”胤禟边说边接过画眉递过来的米饭送到婠婠的手里,示意她跟自己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