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一愣，怒火也少了几分，只是抬眼看着他。
见她不说话，骆子季继续道：“上次在K市的大街上遇见你，我说你身上有不寻常的气息，问你有没有接触过一些不寻常的人？可是你并没有回答我……”
他突然变得沉寂的表情，令唐蜜全身绷紧，但当他的话一出口，她的怒火再次升腾起。
“凭什么我要回答你？”她瞪他，神情很是倔强。“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哼。”骆子季冷笑一声，双手微微用力，抓得唐蜜生疼。“你刚刚都看到了，我既然能杀死那三个女吸血鬼，你就应该知道我并非寻常人，那么，我自然能看出你接触过什么‘东西’。”
“你想说什么？”唐蜜声音一缩，神色竟变得紧张。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抑或者在害怕什么，但骆子季刚刚那番话，他话中的意思若隐若现地即将要挑明时，她却觉得浑身一阵紧张。
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对那个“世界”构成威胁般，令她全身微微僵硬起来。
唐蜜觉得自己很可笑，原来即使离开了暝界，还是会不自觉地去在意那里的一切。
哪怕骆子季只是口头上询问，都会让她产生危机感。
仿佛他会伤害暝界的一些人、一些物……
“我想知道……”骆子季将脸凑近她，近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你是不是曾经跟吸血鬼有接触？他们在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地回荡在唐蜜的耳边，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这三个吸血鬼？”
她指着地上的衣物，双眼紧紧地注视着他，声音沉稳。
“因为她们该死，她们违反了祖先订下的契约，在人界随意的走动、肆意的杀人吸血！”寒光闪过骆子季的黑眸，他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