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眨巴了一下双眼,一脸复杂,精致的轮廓白里透红,好像熟透的果实,刚拨掉壳,干净秀丽。直接忽视掉秦子阳的问话,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那他是发什么好心,居然如此的注意她,关心她。
呃,秦子阳的脸很明显的扭曲了,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相信他是在关心她不成,竟然把他当成是病号,就算他病着,见她哭心总是不忍的,奇怪,不忍,他怎么会不忍心,不就是哭哭而已。
秦子阳纠结了,索性撩开她的手,鄙夷了她一眼,然后非常冷静、傲慢的离开了她房间,所有的问题也都被丢弃到了一边。
苏锦很莫名,好像是在异国游走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原点。
秦子阳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打给了任时,问他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他的一颗心才落定,原来易简斯没有回国过,至于苏锦为什么会以为他回国,他就不清楚了,目前易简斯在日本,这么说来是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苏锦的消息,他在想要不要放给他一些消息,好让他回来看看自己导演的这出好戏。
要上班,美容觉也都被丢弃到了一旁,苏锦早早的便起床准备,雪白的上衣,齐膝的黑色短裙,这是最正宗的白领一带工作服,也算是她对工作的一种负责任。
一切都收拾好,却发现秦子阳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房间门口,悄悄的潜入,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突袭他,只是没有想到进入他的房间人却一无所踪,面对着秦子阳的房间,苏锦说心底话想送给他两个字:奢侈。
房间都是他亲自设计的,苏锦虽然进来过几次,但也只是随意的扫了一遍,并没有太认真的沉侵在这种高级的享受中,如今看看,他真的是比暴发户还要暴发户。
看着看着,她转过身,将目光放在他的床头上方的一副油画中,定定的看入了神,并不是因为油画很美,而是因为那是她所熟悉的东西,它正牵动着她的一颗心。
玫瑰花。
框架是金属的,很细致、小心的将油画给包裹在其中,玫瑰花是淡粉色和白色的,一共有六朵,四朵淡粉色的是在盆里,有两朵却在另一角落,就好像被孤单的遗弃一般,从这幅画能够看出当时画者的心充满了寂寥与悲伤。但看着那瓣瓣精细的花瓣,却有觉得是幸福的,盆里的四朵花开得很鲜艳,很璀璨,带着鲜明,而白色的两朵却因为没有营养的输送而在慢慢的枯萎,表明画着心里的渴望,对爱的渴望。
咔嚓,浴室的门响了,秦子阳从里面出来,光着上身,下面只裹了一条遮掩的浴巾,苏锦并没有为之所动,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一副油画《玫瑰花》。
“这幅油画……”
“拍买的一幅装饰品,也是唯一一幅,怎么?你对油画很有兴趣?”秦子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苏锦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