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盯了我半天问。
“你的画真的值这么多钱吗？”
“画是艺术，无价。”
警察跟进，两千一百万，这个时候的直播已经疯狂了，几十万的网友都关注着。价格竟然还往上叫着。北京的那个画家来电话说。
“你看视频没有？”
“我正在看。”
“你的画到了两千一百万了。”
现在大家都关注的是价格了，似乎这个贼并不是一个贼，一切都因为钱而转移了。
警察现在就是想成交，然后把这个人引出来，抓捕。
价格还没有停下为，叫到了两千四百万，警察的一个头儿说。
“这样叫下去，我担心那小子会识破了。”
“没有办法。”
“查一下这个买家的IP。”
查到了，是美国的。我想到了彼德，有可能吗？我不知道。
画的价格还在升着，甚至有网络把《死亡的来临》的画找出来，跟着贴子，这事越弄越大。警察这边出到两千五百万的时候，那边突然说话了。
“把定金的百分之十打到帐户上。”
警察兴奋了，如果帐户出来，就可以查到这个人，可是那个帐户出来后，竟然是虚拟的帐号，根本就无法查到这个人。
没有想到，那个一直跟着叫价的人，真的就打过去了二百五十万的订金，而且转帐的记录都可以看到，那小子就喊着警察这面打订金，否则就退出。
警察看着我。
“别看我，我玩不起这么大的。”
“你一个画家，一张画就两千多万，你会没有钱，何况你也是春燕公司听老总。”
“我不会这么玩的。”
警察开始和那个人说，如果订金打过去，你不退回来怎么办这类的话，拖着，然后跟着说。
“你拿出家二百五十万，我们可以保证这钱不会损失。”
“你们现在连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账户也查不出来，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你们的。”
警察瞪着我。
“我们是在为你找画儿。”
“那是你们的责任，你们拿着纳税人的钱，就要给我们办法。”
警察对于我的话很生气，他们请示了领导，而且就在这里，那小子把警察这边的叫价给退了出来，不能再拍，那画就以两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了。
我心里发慌，一切都死静，视频关掉了。
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北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
“两千五百万，活人的画。”
“你的意思马上让我死呗？”
“哈哈哈，你得小心了，有可能你会被追杀，如果你死了，这画的价格还会翻上一翻，那可是两千五百万。”
我和赵子宣说了一句。
“画。”
我们两个同时出门，往家跑，进了家，那画完好的挂在那儿，我的冷汗都下来了，事情突然就发展成这样了，而且北京的朋友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我随时就有可能完蛋，因为我死了，那画，甚至所有的画都会翻上一翻，或者是更多。
张莹竟然回来了，她找到我说。
“红画有可能在北京。”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应该在北京。”
张莹只是猜测，我觉得那画有可能已经在国外的。
我不知道我的画在国外的行情，但是这个人买下了，肯定会是有原因的。
我没有想到，一个星期后，彼德来了，他跟我直接就说买另一个红画。
“那画在网上是你拍下的？”
“对，两千五百万，也就我能出这个价了。”
“你看到了那个卖你画的人？”
“没有，我们的交易只是网络上，但是我拿到画儿了。”
“你不怕被骗？”
“这个我也不是没有担心。”
“不过我告诉你这么，是被偷走的，如果警察来了，这画你得归还。”
彼德一愣，要走，赵子宣早就报警了，警察来了，控制住了彼德，这事很麻烦。
张莹几天后就走了，不知道她回来是什么意思，就是告诉我画在北京吗？可是不是，那画在美国，一个星期后，那画被一个人送来了，彼德的父亲。
我们见面了，谈了很久，这画归还了，他父亲坚持着我买走我这两张画，我没有同意，我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彼德的父亲损失了两千五百万，回国了。
我看着归还回来的红画，摇头。
“我看这两幅画放在这儿不安全，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我看你还是出手，卖给彼德算了，公开拍卖，这样你也安全了。”
“我是给媚媚画的画，谁也不卖。”
这把画收起来，放到了保险箱里。
北京的画展开始的时候，我把这两幅画拿过去了，我觉得放在那开更安全。
在北京张莹一直就跟着我，我让她不要跟着我，她说我是她的老师，一定要跟着，我说。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老师。”
张莹笑了一下，半天说。
“别人不知道，我就是你学生，你当不当我的老师，那是你的事。”
我对于张莹的做法特别的生气。
画展上有张莹的两幅画，失去了灵气的画，甚至都没有她画的壁画有灵气了。
没有人看好张莹的画，她什么奖也拿不到。但是，没有想到的，竟然有人买张莹的画，这真世界真是奇妙的让你都觉得不奇妙了。
我没有参加评奖，我当了评委，这次的画展，确实是出了一些好画，灵气的画儿也不少。
评奖对于我来讲，我觉得是公平的，张莹什么奖也没有拿到。但是，两张画都卖出去了，张莹的话说，画能卖出去了，才能说明白问题。
我不想说什么，两张红画我准备收回去的时候，彼德再次出现，告诉我，八千万拿走我的画。我没有同意，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画我留给林小媚的，他出的价格越是高，我越不会卖。
两幅画我放在身边已经感觉十分的不安全了，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这样这画挂在家里，那就是一个危险，这反正成了烫手的山芋了，扔了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怎么办？我事着画，一路不安，到了省里，去了省画协，画协主席让我放进博物馆里，我觉得也是一个办法。
我的红画在省博物馆里展出，最后落得这么一个结果，这到是有意思了。我回去，赵子宣说。
“这红画也算是有归宿了，也许那儿是最好的归宿。”
“可惜，媚媚要看画还要去省里，这真是有意思了。”
偷画的人一直没有抓着，林小媚也一直没有出现，那封上的八字，也成了一个谜。
一直到八月份，林小媚突然出现了，她站在画廊门口冲我们笑，那样的阳光，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我过去抱住了林小媚，生怕她跑了。
林小媚小声说。
“我不走了，永远在你身边。”
那天，我们林小媚回到家里，林小媚就扒我的衣服，然后就脱衣服，像是渴了几年的人一样，疯狂起来，她大叫着，一次一次的，一直到我要死了，林小媚一身的汗水伏在我身上，冲我笑着。
林小媚回来了，我想春燕公司又得新的开始了。
果然，林小媚回到公司，马上招兵买马，我没有想到，大部分老人都回来了，林小媚把公司也重新更了名字，军营广告公司，名字不太好听，林小媚坚持，我也就没有再争执。
林小媚返回来，一下就成了新闻，记者不断。
林小媚回来后，就开始打电话，一天不停，她竟然还保存着人脉，重新开来的那天，来了很多的老总，他们送的礼物就是广告单子。我没有想到，林小媚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公司，她告诉我，人脉在，公司就永远的在。汽水厂也开工了，市场反应缓慢，但是慢慢的在转暖。我觉得这是最幸福的时候。
我和林小媚去看红画，她看着就哭了。
“我能看到你的心。”
她对我说。
我搂着林小媚说。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跑掉了。”
其实，我以为幸福就要开始的时候，其实并不是。
一个男人进了广告公司，她在林小媚的办公室里和林小媚吵了起来，我知道，但是我没有进去，也许这是她自己需要解决的事情。
下午，林小媚和我去喝茶，她对我说。
“真的对不起，这个男人是我招惹的。”
“那只是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我不能再失去林小媚，只能这样处理。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爱他，可是他爱着我，他想跟你谈谈。”
林小媚是把问题给我，我知道，她这样做，把问题给了我，那她是爱这个男人的。
我最终还是和这个男人见面的，在酒吧里，安静的酒吧里只有三四个人。
“我想我们共同爱着一个女人，总归有一个需要退出去的。”
这个男人说话了。这个男人长得很帅气，是法国人，一个老外。
“我只想听你解决的办法。”
“你退出去，我给你钱。”
“对不起，这个办法我不接受，或者说我给你也可以。”
“这个我也不按受。”
“你接受不了的问题，就不要再提了，我同样也不会接受。”
“对了，我很喜欢歌德的诗歌，我也喜欢他选择对爱处理的办法。”
我知道，歌德为了爱而决斗，把命送上了，最后的一段最美的诗歌。我笑了一下说。
“这是愚蠢的行为，但是没有解决好的办法，我可以接爱这种愚蠢的行为，因为你很愚蠢。”
这个法国男人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我没有去公司，我也没有准备再见林小媚，至少在有一个结果之前。
这个决定真的很愚蠢，他死了，我也要进监狱，我死了，他也逃脱不了，林小媚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对于林小媚推出来的做法，我不太理解，其实，她是有办法的，她只要选择了一个就可以了，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但是，她现在谁都不想伤害，最终都伤害了。
我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着酒，已经快一夜了，我没有动，头晕，我们决斗的日子就是七天后，在一个大山里，写了遗书，制造一个自然的假象，这到可以骗过警察，这小子到是有点意思。
我打来了歌德的诗歌，看着，那厚厚的一本，我看过歌德的诗歌，我也很喜欢。
我坐在那儿看着，眼前幻化出的是火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