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林小媚会说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里话。
“不行。”
我不知道林小媚的底儿，我只能这样说。
“我是说真的，林小溪和其它的人不一样，那样会出问题的，她很敏感。”
我看着林小媚，半天说。
“真的？你不怕我和她……”
“那又怎么样，两女伺一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勒个去，你胡说什么呢？”
“我是真心的。”
我愣在那儿，这林小媚玩什么呢？有点可怕。
“我担心，没过多久，电视新闻就会报道，某楼一女，跳楼自杀，你是最好的导演。”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真心的。”
林小媚的话让我考虑，林小溪自己呆着真的不是办法，可是那个女人能容下另一个女人呢？这个我不太相信，可是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我叫往那边跑，还不如把林小溪接来，放在林小媚的眼皮底下，这样她会感觉到安全。
我和林小溪谈了这事，她愣愣的看着我。
“没事，这是林小媚提出来的，她是一个善良的人，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我把林小溪带回家，她看着这栋别墅，有些不知所措。
林小媚早早的回来了，买了很多菜，她做菜，林小溪一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那天，林小媚给林小溪倒上酒，让林小溪喝，我们聊着，最初觉得没有那么别扭的事情了。
一个多小时后，似乎好了点，再过一个小时，林小溪竟然笑了，那是开心的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晚上这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把我赶到另一间房间去了。
早晨起来，林小溪把早餐做好了，等着我们。
林小媚起来看了早餐，有点吃惊。
林小溪只是笑了一下。
那天，林小媚说。
“溪溪一会儿跟我去公司，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以后就给我当秘书，等着好了，让她干主管。”
我当时就愣住了。
“你……”
“我们昨天晚上商量的，溪溪得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能总是那样的画。”
我有点发蒙，她们只是一夜，就变得那样的好起来。
我们去了公司，在公司呆了一会儿，我就出来了，去了张莹的画廊。我进去，张莹坐在那儿没有动，我看着画，张莹的画说实在的，确实是进步很大，而且也抓住了一个点，只是她这个处事到是没有抓住一个点。
我转了一圈，一百多张画，我喜欢其其中的一幅。
“这幅多少钱？”
“我可以送给我。”
“得，你送我我不要，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买卖的关系，你也别以我为是同情你，我只是喜欢你这张画。”
“一尺一千五。”
“贵了，这画有三尺，我想给你两千。”
张莹把画卖给了我，其实，她的寒舍馆也不景气，这画廊也不好，就画廊的房租，一年就是二十四万，这是一个中心的地点。
我拿着画进了赵子宣的画廊。
“你去那边干什么？你有病吧？”
“你看这画。”
我把画打开，赵子宣说。
“画还行，不过人品不怎么样。”
我把画挂上说。
“我们不管她人品，我们做生意，这画两千买来的，卖八千，赚六千，这画在她那儿就不值钱了，在我们这个店里，恐怕是画以主为贵了。”
赵子宣说。
“没你的画，我的画廊恐怕也是维持，这画是你以的画为贵。”
张莹的画挂出去两个小时后，就卖出去了，六千块钱。她过来问了，听了后，半天没说话，大概心里在流血，我可以看出来，那张画她是用了心的，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张莹不知道会怎么想，当然，她是不会停下来的，折腾到底。
林小媚晚上带着林小溪去我们开的酒吧喝酒，我不知道林小媚是怎么样的，还是有怎么样的打算。
我回到家里，吃过饭，想去看看画画，林小媚就来电话说。
“你到酒吧来。”
我到了酒吧，看到林小溪已经醉得不成样子。
“怎么喝这么多？”
“才喝一杯就这样了。”
我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背着林小溪回家的，回到家里，林小媚笑着问我。
“你是不是喜欢溪溪？”
我一愣，这话问的，我就是喜欢也不能说。我摇头。
“她还是一个孩子，是小城陪过走过了那段日子，所以我挺感谢她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还孩子？你这个借口真好听，如果都这样，那些老头子就不会娶年轻的姑娘了，你说实话。”
“那我可说实话了。”
“说吧！”
“喜欢。”
林小媚笑了一下说。
“这才是正常的情绪，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觉得你有问题了，你可以和她在一起。”
“屁话，我又不是皇帝，三妻四妾，七十二偏妃。”
“你现在可以有两个老婆。”
我差点没把水倒到外面。
“林小媚，你喝我了吧？过来让我看看发烧没有。”
林小媚“嘻嘻”的笑。
“其实，你幸福了，我也幸福了，你高兴了，我也高兴，爱你就可以就是让你高兴，我觉得有两个妻子似乎才是男人正常的情况，一个抗洪的时候，你就可以用另一个。当然，你喜欢也可以两个一起用。”
我瞪着林小媚，慢慢的站起来说。
“你是不是有病了？我觉得我应该带你去五院看看。”
五院是我们的精神病院，我不知道其它的城市是不是也把五院定为精神病院。
“我是说真的，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这没有什么的，我给溪溪送点水去。”
林小媚进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发愣，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所吸说的都是，一个女人只允许男人家她，而不能爱别人，如果爱了，那就是道德败坏，什么小三，第三者，刀光相见，这回可是到好，林小媚玩上这套了，我有点发蒙。
林小媚出来告诉我睡了，让我睡另一个屋，自己想想。
我去书房看了几页书，看不进去了，觉得不安，我想把林小媚叫起来问问。我没有叫，半夜我才睡下。
早晨，林小溪把早餐做完后，叫我和林小媚起床。
林小媚吃完饭后，就带着林小溪走了，我随后也跟着去了公司，呆了一会儿，我就去赵子宣那儿。
赵子宣看到我说。
“你看看，那个女人又折腾上了，什么义卖画，卖掉的钱都捐给山区，盖一所小学，叫坐冰小学。”
我看着那边是很热闹，似乎有官方的人参加，记者都来了。今天看来这个张莹又要上电视了。
“我过去看看，卖掉了多少幅、”
“你就爱看热闹，小心张莹让你买画。”
我走进张莹的画廊，人真不少，看着画下面的价格，都在上万，她把价格都给提高了一半，翻了翻的。
我在那儿转了半个小时，仪式开始，市关心下一代协会，市妇联，市关工委，市红十字红，市教育局的领导竟然都来了，他们以个人的名义买走了十多幅画，十多万，随后就是领导跟着的下属，也跟着买了，这是走官场，当然也是真的付出，随后就有人跟着，那些人基本上不太懂画，看着好看，就买。
一下午，竟然卖出去了三十多幅画，我想，张莹会不会把这些钱弄出去呢？这都很难讲了。
我回来，赵子宣问。
“怎么样？”
“真不错，到晚上能卖出去四五十幅，明天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连七天，张莹的画廊门前都十分的热闹，而我们这边，冷清。
七天，一百零三幅画全部出去了，一百三十多万，这真不少。
张莹中午往这边来了，她进门就笑。
“你玩得不错，捞到了名，也捞到了钱。”
“不，钱没有，那些钱我会建所小学，大孤家子村的小学，一个星期后就会开工，我一分钱也不留，我这叫给我自己买了一个义，你的画家是实力派的画实，技艺在不断的上升，而有的画家画着画着就到头了，永远也那水平了，那么怎么办？义，有义便大，中国就分这两种画家，你是前者，我是后者。”
我愣在那儿，张莹把这一切分析得太透了。赵子宣冷笑了一下说。
“你还算是认识到了自己，也算是有进步。”
一连半个月，电视台，报纸就报道了张莹，着名画家，爱心画家，最后，张莹竟然被调到了画家协会，当了一把手，这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她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
小学真的就开工了，而且一百三十多万都划过去了，看来张莹确实是来买义了，一百三十多万，买了义，也算是不错，最重要的是，她的画廊还开着，画的价格也比原来高出了一倍，而且每天都能卖出一幅两幅的，而我们这边的画廊，十天八天的能卖出一幅就不错了。
赵子宣并不着急，他还和以前一样，心态平和。
张莹忙碌起来，但是还是在半夜里画画，她一直就住在画廊里，寒舍没赚着钱，不干了。我对张莹这样的打拼，确实是也感觉到很佩服了，不管她怎么样，折腾这样也算是很成功了。
张莹的画，每三天两天的就能出来一幅，然后由工人裱出来，挂在店里卖。
张莹那天过来的时候，我和赵子宣正吃饭。
“我那边的画不够用了，我想帮你们卖两幅。”
“你做梦吧！你那也叫艺术？我看就是画匠，我们不敢同流合污。”
张莹说。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那边卖得好，那是事实。”
“行了，你别说了，别让我再说出难听的话来。”
张莹摇了摇头走了。
“以后别那样对人家，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张莹的画廊开始有了其它市里画家画，原来她就是干这个的，而且还在那个位置上，那些画挂在那儿，基本上就没有买了，门面也慢慢的冷清下来。
张莹结婚的请帖送过来，赵子宣没接，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说。
“我一定会去的。”
张莹说了一声谢谢，听其它的人说，张莹的老公是政府的一个秘书，这到是不错了。
结婚那天，我让人给送去了一千块钱，我本想选一幅画给送过去，赵子宣说什么都不同意。
“你一幅画多少钱？最便宜的都上了十万，有是不是有病？”
我送让人送过去一千块钱后，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