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一个不好的苗头，那就是我对冷静的态度有慢慢的改变，这个女人挺有心计的。
冷静给我泡上茶说。
“真的谢谢您，张总，其实，我一直在跟着学着一些东西，那就是一种大气和淡然。”
我只是笑了一下，这种淡然的东西是在有了资本以后才会有的，没有资本你真的是淡在不起来。
冷静弯腰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我看到了她白色的内裤，只有那么一条包着，我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我看得有些冲动。
冷静把一份资料拿出来给我看。
“这是商业区的二十处的电子屏广告的位置，这是一个黄金的广告位，广告的价格也相当的高，现在这个设计已经出来了，我报请到了市里面，一个是起到了美化的作用，另一个就是广告位，有的时候会播一些公益广告，而且市里也有了意向，只等着批下来。”
“商业区已经有了很多的这样广告牌子。”
“那是各单位私按装的，要拆除的。”
我没有想到冷静是真会开发地方，不过这二十块广告屏，一个就是高宽十米，高五米，就这个成本就相当的高了。
“我算了一下，二十块广告牌子，一个就是十二万，加上安装，调试，人工等费用，达到了十五万，这就是三百万，我们公司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我们只有一百多万。”
“你的意思是合作。”
“换一种方式合作，我们共赢。”
换一种方式？我想了一下，这小丫头片子又要玩什么心眼？
“我预算了一下，你投三百万，一年半到两年你就赚回来了，那么这就算是营利的，我要你的广告，绝对赚钱的，投资在百万以后的广告，利润大的，我知道，你们有这样的广告不少，换一句话说，就是换，同等的换。”
我没有想到，这丫头是真聪明，如果合作，他们发展起来就慢，如果用这种方式，他们发展起来就快，名声也会造出去，那样的合作，赚到的点是被动的，而且是幕布后的。
“你很聪明，这事让我开会研究一下。”
“好。”
我出门的时候，小声对冷静说。
“你的内裤很性感。”
她愣在那儿，我走出去，隐约听到了一声“流氓。”
我笑了一下，那天我回到公司，招开了会议，把事情说了，大多数不同意，这样的合作对公司的发展不利，如果换，那么很多的广告有可能就是有去无回了，这个冷总太阴险了。
我给林小媚打电话，我不想让她那样呆着。
“这事你做决定。”
“林总裁，你不能总这样吧？”
“这事你做决定，过一段日子我就回去。”
我决定还是跟冷静玩下去，我要把冷静的广告公司养肥了，然后一口吞下去，那才叫痛快，我就不相信，玩不过这个小丫头。
“冷总，开始研究了，我们同意，细节什么时候谈，什么时候把合同签了？”
“那就明天上午，我到你公司去。”
第二天，冷静来了。
“你一个人来的？”
“公司我一个人说得算。”
我把合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合同有三十多页，这是策划部忙了一夜的成果，我也看了几遍，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我们的员工就是这样，在紧要的时候从来都能冲上去，而盲眼公司的那个员工恐怕就不行了。
“你们的员工我不得不佩服，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员工，恐怕就行了。”
“你觉得这合同有问题吗？”
“有一些问题，不过可以说是无衣无缝，这个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想再研究一下，你看行吗？”
“没问题，效率是我们春燕公司的宗旨。”
“我懂。”
冷静站起来，我走过去，准备送她出去，走到门口那儿，我坏笑了一下，一下就把她抵到了门上，脸贴着她的脸，坏笑着说。
“你真美，也性感。”
我的手摸了她的屁股一下，冷静瞪了我一下，推开我走了。
我一直想着那性感的小内裤。
我坐在那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林小溪进来了。
“张总，想什么美事呢？”
“没有，冷总过来了，谈了一下，她把合同拿回去研究了，怕有什么圈套。”
“这样，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就是那个迈克尔真烦人，又给我送花。”
“那不是挺好的吗？或许你可以和他接触一下。”
“得，别说，再说我就跟你急眼，哪有拿自己女朋友往外送的？你当我是礼物了？”
林小溪有点生气了，看来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
“我跟你说着玩的，如果他敢动你，我就一刀捅了他，让他客死他乡。”
“别说得那么恶心。”
林小溪拿着文件下了楼，我坐了一会儿，就去了赵子宣那儿。
“林小媚打电话说，你的《街道》让你晚上拿回家，她想要。”
“她上次来看到了？”
“是，表情不太对劲儿，没有说什么。”
晚上，我和林小溪回家，拿着《街道》，回家我挂起来，林小媚看着就发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看着我，那样的温柔，我想她看懂了我的画，我们是共通的。
晚上，林小溪看电视说。
“你们睡，别管我，我想看电话。”
林小溪拿着红着坐在那儿看电视，看着看着还笑起来，林小媚看了她一眼说。
“傻样。”
林小溪装着没听见，还在笑。
我和林小媚进了卧室，她就抱住了我说。
“我懂你，真的谢谢你。”
“你懂什么了？”
“那街道是迷乱的，那是为谁迷乱呢？我知道。”
我摸了她的头一下，她小声说。
“做爱。”
我看了外面一下。
“无声。”
我笑了一下，我们做爱，在最后，林小媚叫出来了，声音很大，她是忍不住了。
林小溪把门推开进来了说。
“不嫌费电呀？叫那么大声。”
林小媚吓了一跳。
“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
林小溪出去就摔了什么东西。
“生气了。”
林小媚说。
“不管她，跟孩子一样。”
第二天，早晨起来，林小溪的卧室空着，我和林小媚去了公司，林小溪在她的办公室里，坐在那儿发呆。
林小媚看了一眼，就进了办公室。
“林总裁，这个办公室我可给你倒出来了，我要当一个野人去了。”
我说完就走，林小媚叫我，我也没有理。
我去了赵子宣那儿说。
“我以后就成闲人了，不过我想去元宝山的那个山洞去。”
赵子宣一愣。
“你有病吧？那个山洞封了五六年了，那儿死了多少人不知道呀？”
我知道那个山洞，一个天然的山洞，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只进去过一会，也只走了一百多米，那太大了，站在下面往上看，你都觉得害怕，觉得自己就像小虫子一样。
而且，死过四个人，怎么死的，说法不一样。
“我还是决定去。”
赵子宣说。
“你愿意去就去，我不跟你玩命去，我去丹青画廊。”
“你一直和沈丹青有联系，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你可小心点嫂子。”
“一边呆着去。”
赵子宣转身出去了，真的就去了丹青画廊，我指着他说。
“老头还挺花心的。”
我坐在那儿喝茶，想着那个元宝山的山洞，不能想，越想就越想去，我站起来，出去，往丹青画廊去，进去，服务员就迎上来。
“您请进。”
另一个服务员看了我一眼说。
“张总，您来恐怕不是来买画的吧？”
另一个服务员竟然认识我，这也不奇怪，出来进去的，公司就在这条街上。
“这可不一定，不知道我们这儿有什么画能让我看上眼的。”
服务员就把我让到了里间，这个房间里挂着十几幅画，确实是一些现代名家的画儿，我看了一会儿说。
“确实不错，但是我不想收藏这些画儿，而且你们标的价格也过高了。”
“这你就不懂了，这些画儿每年都在增值，如果谁要是死了，这画就得翻上一翻。”
“这话说得不太好听，如果我死了，我那画也要翻上翻了？”
服务员不说话了。
“你们老板呢？”
“不知道。”
我眼看着赵子宣进来的，服务员竟然说不知道，那肯定就是沈丹青告诉的。
我出来往左看，有一个楼梯，那是通往二楼的，这片的店铺甚至上都这样，一楼门到，二楼住人，人也把二楼改成画廊的。
我往上走，服务员拉住我说。
“张总，真不行，一会儿老板会骂我们的。”
我看了一眼，就大声喊。
“沈丹青，你给我出来。”
沈丹青真的就下来了，看了我一眼说。
“张总，上来吧！”
我上去，进了房间，左面是卧室，中间是客厅，右面是画室，赵子宣在画室。
“你是真烦人。”
我走进去，看了一眼画了一半的画儿说。
“还真不错。
“张总，多多指点，我不过就是学点皮毛，混口饭吃。”
我知道，这是谦虚的话，是画家，都觉得自己的画儿好，只是生不逢时，没有机遇，我能发展起来，那是有机遇，并不是我画得怎么样，他们都会这样认为的。
我们出来在客厅坐下，赵子宣问我。
“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打一个电话？”
“我想去那儿，你得帮我找两个人。”
“你那么大的公司，员工好几百，你找我？”
“你不愿意帮我算了，我自己玩去。”
我站起来，赵子宣送我到门口小声说。
“小王八蛋，你想坏我好事，你不来就得手了。”
我邪恶的笑了一下，指了他一下，不说话，走了。
我去公司，林小媚坐在那儿往窗户外面看。
“你去丹青画廊干什么去了？”
“你猜？”
“找沈丹青去了吧？”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沈丹青的。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那次我去子宣画廊的时候，看到的，赵子宣给介绍的。”
“这样，赵子宣和这个女人在楼上，下面是眼泪，还是海水，我就不想说了。”
林小媚转过身来说。
“你小子是去破坏人家好事去了。”
“对，我不愿意他跳悬崖。”
“你能跳，人家不能跳？你有我，还有林小溪，你……”
林小媚没有往下说，看着门口。
我回头看到了林小溪，她瞪着眼睛说。
“什么东西？”
她坐在那儿拿着林小媚的杯子就晚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