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的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到底发什么了事,但是王爷不说,他自然是不敢问了。,
没有太多的耽搁,四日后便赶到羿月国的京城,羿凌冽因为心中担心着心儿,所以向皇上说明了大略的情况后,便要向清仑山去找心儿。
皇上双眸一沉,冷声道:“你刚回朝,就这么急着去找那个女人,难道整个羿月国的安危,竟然还比不是一个女人吗?”
羿凌冽微微一愣,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不解,沉声道:“臣弟不明白皇兄的意思,臣弟如今不是应该将那夷蛮国击退了吗?”
皇上的双眸一闪,却又随即沉声道:“但是现在夷蛮国的皇上刚刚来到羿月国,你就这样离开,岂不是太过无礼了吗?”
羿凌冽微微一顿,皇兄说的的确也有道理,他就这样的离开,是有些不应该,但是,他现在的心中唯一牵挂的就是心儿,其它的所以事的,现在都不能引起他的关心了。
“好了,就算你心中再急,也不急于这两天呀,何况心儿现在的病应该没有那么快好,你去了,也未必能够见到她。”皇上话锋一转,低声安抚道。
羿凌冽微微蹙眉,心中却不由的划过一丝伤痛,心儿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
看到羿凌冽的犹豫,皇上的双眸再次一闪,“何况你这才回来,总应该先去看看母后吧。”
羿凌冽微微一愣,是呀,他至少应该去看看母后才行呀,遂低声应道,“好,臣弟现在就去看望母后。”
皇上的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嗯,朕今天晚上会设宴款待夷蛮国的皇上,到时候可不能少了你呀。”
羿凌冽离去的身影微微一顿,却并未转身,也不曾拒绝或者答应,迈步向祥宁宫走去。
皇上看到羿凌冽离去的身影,双眸中闪过一丝阴沉,还有一丝紧张。
晚宴时,羿凌冽心不在焉的端着酒杯,心却早就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冽,你觉得如何?”皇上的声音将他猛然的惊醒,愕然的抬起双眸,眸子深处却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刚刚皇兄在问他什么?
看到他的无语,皇上的双眸微微一沉,不由的提高了声音说道:“夷蛮国的公主美丽贤惠,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也是你的福气呀。”双眸直直地望着羿凌冽,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羿凌冽的双眸中疑惑却愈加深了几分,夷蛮国的公主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刚刚到底漏听了什么?遂沉声道:“臣弟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皇上微微一顿,双眸中不由的闪过愤怒,“你不懂?好,竟然如此,那朕就再跟你说一遍,夷蛮国的公主喜欢上了你,所以想要与我羿月国联姻。”
羿凌冽猛然的一惊,双眸中也闪过给以置信的惊愕,“皇兄,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有了心儿。”
皇上的双眸微微一闪,淡淡地笑道:“心儿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怎么可能当你的王妃呀。倒是夷蛮国的公主……”
“皇兄不必说了,在我的心中,只有心儿才是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么样子。”羿凌冽冷冷地打断了皇上的话,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愤怒,他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这也是他开始不想告诉皇兄心儿的事的原因。
夷蛮皇上的脸色也猛然一沉,冷声道,“啸王爷的意思是嫌弃朕的公主了。”
羿凌冽微微一愣,双眸中的愤怒再次的漫开,却冷声道:“本王并没有寻个意思,只是本王已经有了王妃了。”
“是吗?那为何不见啸王爷的王妃?”夷蛮国的皇上继续追问道。
羿凌冽脸色猛然一沉,双眸中闪过让人滞血的冰寒,猛然起身,冷声道:“本王有事,恕不奉陪。”说完,便转身,意欲离开。
只是他这样的狂妄,不仅仅让夷蛮国的皇上感觉到颜面尽失,就连羿凌睿的双眸中也不由的闪过一丝暴戾。
“你给朕站住。”羿凌睿狠声喊道:“难不成,你还想激起两国的战争,难道你还想要让羿月国的百姓陷入这水深火热中。”
羿凌冽微微一顿,却冷冷地笑道:“没有任何事可以分开我与心儿。”说完不再理会那愤怒的想要杀人的皇上与惊愕地近乎呆滞的众大臣,快速地离开。
他知道,夷蛮国的皇上,竟然亲自来求和,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可能再攻打羿月国的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皇兄刚刚说的。
他现唯一牵挂的就是心儿,他现在狠不得自己长了翅膀,能够飞到清仑山。
心中微微一动,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分喜色,竟然连夜备马,向着清仑山赶去。
不眠不休了赶了一天两夜的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赶到清仑山。
却在山角下遇到了南宫逸,南宫逸似乎知道他要来一样,似乎正在等他。
看到南宫逸,羿凌冽也不由的微微一怔,却急急地向前,紧张地问道:“南宫,心儿现在怎么样了?”
南宫逸的双眸微微一沉,眸子深处微微一闪,沉声道:“现在师傅正在为心儿解毒,师傅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接触心儿,连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羿凌冽微微一惊,“心儿不会有事吧?”为何连南宫逸都不能见心儿,心儿身上的毒真的那么严重吗?
南宫逸微微一愣,“放心吧,有师傅在,她不会有事的,只是你暂时也不能见她。”
羿凌冽的双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伤悲,有些急切地说道:“我只是想要见见心儿,那怕是远远地看看她也好。”
南宫逸的身躯微微一滞,但是以双眸中却闪过一丝为难,他自然很清楚羿凌冽的心情,但是师傅已经吩咐过,任何人不能去见心儿,而且现在的心儿在密室中,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
看到南宫逸的沉默,羿凌冽的双眸中划过一丝急切,“南宫,我只是想要见见心儿,都不可以吗?”
南宫逸微微思索了片刻,沉声道:“不是,我不让你见心儿,而是现在心儿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接触外人,连师傅,也已经有有二十几天,没有出过密室了,师傅曾经交待过,在他给心儿解毒的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密室,否则,不仅心儿会有危险,就连师傅他老人家都会有危险。”对于羿凌冽的事,南宫逸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但是这次,为了心儿,还是师傅,他却不得不拒绝他了。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人僵滞,惊呼道:“心儿身上的毒真的这么危险吗?”以前,他只因为心儿也就是失去记忆,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毒对她的生命也有危险。
“不会的,等心儿身上的毒解了就好了。”南宫逸急急地安慰道,只是连他的声音中都没有多少的把握。
羿凌冽的心中不由愈加的担心,直直地望向南宫逸,沉声道:“好,我就在这儿等心儿出来。”
南宫逸微微一愣,似乎这才想起手中的信,“这是师傅让你给你的信。”他将信递到羿凌冽的面前,双眸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道师傅为何会给羿凌冽书信,更不知道信中写的什么?
羿凌冽疑惑地接过信,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惊讶,快速地打了开来,双眸不由的猛然一沉,脸色也瞬间的阴沉。
南宫逸看到羿凌冽突然变成阴沉的脸,也快速地凑了过去,看到信上的内容也不由的惊住,不由的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信中的内容让他不能不惊愕,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为何师傅会知道这一切。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眯起,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阴沉的暴戾,但是眸子深处却隐着一丝为难与伤痛。
“冽,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南宫逸隐下双眸中惊讶,沉声问道。
“为了心儿的安危,我必须那么做了。”他能有所选择吗?现在心儿身上的毒都没有解,信上说的办法是现在唯一能救心儿的办法。
南宫逸微微一怔,双眸中却闪过一丝不舍,沉声道:“现在,你真的要……”
羿凌冽的双眸中也闪过一丝沉重的伤痛,喃喃地说道:“我现在还有的选择吗?”若是他现在选择,杀了他,他都不会那么去做,但是现在是事关心儿的安危,他能选择吗?
南宫逸的双眸微微一沉,担心地说道,“但是你若是真的那么做了,将来心儿要是误会你怎么办,而且就算心儿不会误会你,只怕心中也无法释怀。”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的僵滞,双眸中的伤痛漫无边际的溢出,是呀,他这么做,心儿将来能明白他的苦心吗?就算是心儿明白,以心儿的性子,也未必能够……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无法选择了。
羿凌冽的双眸中一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猛然抬起双眸时,眸子深处闪过那种坚定的凛然,“就算将来心儿会怪我,我也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