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面前两位朴实而坚定的父母,左寒的眼睛一阵颤动,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他甚至深深的嫉妒这具身体的原来的主人,能有如此好的父母,能得到这样无私而质朴的宠爱。但是现在他感受到,这份爱已经属于他。他们虽然很平凡,没有太大的能耐,但是他们在这个儿子遭受苦难的时候,尽了他们所有的力量,做了他们能做的事情。左寒知道,自己的父母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
他伸出他的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父亲身上的伤痕。他的手是颤动的,自己的父亲绝对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是一个好父亲。颤声道:“是孩儿不好,让父亲你受苦了。”那份淡定和从容以及内心的忧伤此刻被感动溢满。
在这具身体的左寒的记忆之中,自己母亲的印象要比自己父亲要深得多,感情也要深得多。他对自己这个严厉古板的父亲是畏大于爱,更有不少的误解和不满。但是现在才知道,父爱如山,自己的父亲爱的比谁都要深沉。
“寒儿,虽然我平时对你有些严苛,但是我左震天很满意有你这样的儿子,堂堂正正的做了一个有原则有道德的人,你是我的骄傲!”
在边上的左梦眼睛之中闪过晶莹的泪珠,慌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左昆和左枭两位坏人先虐待震天伯伯和伯母的,他们的确该打,我可以作证。”左梦的脸急得通红,生怕有人误解了左寒。左家的家法可是相当的严厉的。同时看向左昆的眼睛之中露出一丝深深的厌恶之情。“左昆,你这个卑鄙小人。”
另外一个同样相对年轻的中等身高一脸平淡的长老站了出来,对那三个脸上带着古板严肃的老者微微拒了一躬。
用极其凌厉的语气道:“三位太上长老,事实摆在眼前,胜于雄辩!人证物证俱在,我想左寒殴打虐待族人,千真万确,理应受到家族最为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还希望三位太上长老明察秋毫。左梦是一个小女孩,年幼无知,并不能分清善恶。其言辞的可信度具有极大的主观性,不能采信。”
他的语气越来越冷,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杀机,“左家夫妻的证词,明显是包庇袒护纵容自己的儿子。这些伤并不是左枭和左昆两人弄上去的,而是昨天在泰家被人殴打,这是他们纵容自己的儿子,从而咎由自取的结果。这两人居心叵测,品德败坏!为父不能教子,为妻不守妇道,理应赶出左家,清理门户。”
听到那个马脸的长老如此言语,被人诬陷,品德败坏,不守妇道。“你!”两人同时指着那个长老,左震天和左母怒极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委顿,左寒赶紧扶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