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快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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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得了凌汐的暗示,便跟着良辰出门,这一路来均是小心翼翼,耳听四面眼观八方,一面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良辰聊着天。
“良辰时常出门,其实姑娘不必要小兄弟跟着的。”
“哪里,是瑾瑜自个儿贪玩想要出宫,所以才求姐姐让我一起出来。”
“恩,那你可好生跟着,别贪玩跑丢了。”
“恩,姐姐放心,瑾瑜会跟着的。”说完,瑾瑜却有意放慢了脚步,留意着身边的人。
良辰受了司鸿颜墨的嘱咐也有意放水,因此装作不在意地自顾向前,渐渐地拉开了与瑾瑜的距离,装作忘了他。
瑾瑜瞅到空处就钻进了人堆,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却不知身后那双锋利地如鹰般的眼睛。
“瑾瑜,这里!”宇文泰龙远远地便看见了他,招呼着来躲在了门后。
瑾瑜看见便小心翼翼地上前,左右看过,确定无人了才推门进入。
“瑾瑜!”“瑾瑜!”……
才刚一转身,宇文泰龙,大康、中康还有那一帮孩子竟然都聚集在院中,看到瑾瑜都兴奋异常地围上前来,嘘寒问暖。
“大家都还好吗?”瑾瑜眼中盈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流出来。
“好,都好。就是清浅一直嚷嚷着要见你跟姐姐,大家都很想你们。”
“我们也想你们!但是此番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咱们长话短说。这信是姐姐写给王爷的,你们一定要亲手送到。”说着,便从怀中取出那封腊封的信塞到宇文泰龙手中。
“还有句话,要王爷千万小心饮食,司鸿颜墨似是使了手段对王爷下了毒,一定要让他引起重视。”
“这……王爷倒没有中毒的迹象啊,何况王爷的饮食都是经过检查的。”
“不是呀,你看王爷最近是不是时常咳嗽?”大康的一句话让大家瞬间面色苍白。
“你们赶紧走,万事小心。”瑾瑜说完这话就准备推门出去,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门一开,门外笔挺的身姿叫他吓得二话不说又重重地关上了大门,抵着门转身吼道:“快跑!”
泰龙他们也看到了来人,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床底下,锅盖底下,几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
言之一掌劈开大门,瑾瑜受力扑倒在地,被抓了个正着,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言之一声冷笑道:“好小子!人呢?”
“哪有什么人,就只有我!”
“还嘴硬!抓起来!”
几人上前将挣扎的瑾瑜五花大绑了起来,又有几人将院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搜查了个遍,确实找不到一个人影后才离开。
昏暗潮湿的监牢里霉臭味扑鼻而来,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声不断地从刑房里传来,闻之毛骨悚然。
“你到底招是不招!”言之一声怒喝。
抬起恍如千斤重般的眼皮,瑾瑜望向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哥,只觉得可笑万分。他教他武功,他将他视为大哥,却不想自己最终还是落在他的手上。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罢了,人心不同而已。
“你想让我招什么?”
“你们究竟是怎么进来司鸿国的?”
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浮起一丝鄙夷的嘲笑:“我不知道。”
明白从他的嘴里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言之不由泄气地将他暂时关入大牢,稍后再行处置。随后便急匆匆地赶往大殿,司鸿颜墨还等着呢。
“如何?”
言之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俯首道:“回皇上,问不出。”
司鸿颜墨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只是挥挥手让言之退下。独自坐在桌案前沉思着,钟离君诺既然已经行动,自己定是不能坐以待毙的,以防万一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思及此,便起身往未央宫走去。
凌汐迟迟等不到瑾瑜回来,已心急如风,此刻却等来司鸿颜墨这个不速之客,心中自然惊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汐儿可是在等朕?”司鸿颜墨在她面前坐定,若无其事地问道。
一声汐儿叫凌汐心中更是不安,平日里他只唤她凌汐。
凌汐也不拐弯抹角:“我在等瑾瑜。”
“哦?那孩子可是淘气跑出去玩忘了时间吧。”
“希望如此。”
“朕也希望如此呢。”司鸿颜墨微微笑道。
越是无害的笑却越是让人心中不安:“皇上何出此言?”
“朕听闻有人私通敌国,被抓了,不知汐儿可知?”
“你……”凌汐上前一步,却止了步,转念一想,并不一定是瑾瑜,越加关心反而会乱了分寸,叫他看出端倪。
“果真如此的话,皇上倒要好好整顿,怎还有空来我这?”
“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听说只是一群小毛孩而已。朕觉得还是钓一条大鱼比较划算,你说是吗?”司鸿颜墨微微抬眼,看着凌汐的变化。
袖中手心早已汗湿,一群孩子,那更加可能是泰龙他们了,若他们落网了,该如何是好!
“汐儿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朕看你脸色不怎么好呀。”司鸿颜墨微微前倾,执起她冰凉的双手道。
凌汐试着轻轻抽出手却被抓得更紧:“你来到司鸿国也快一年了,这一年来朕待你如何?”
凌汐眼睑微颤,抬眸道:“自是极好。”
“可还记得你当初为何答应随朕回宫?”紧紧地锁着那对眼眸,司鸿颜墨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地欺骗。
“放过君诺,给他一年的时间。”
“很好。”微微加重手中的力度,司鸿颜墨继续道:“这一年的时间快到了,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呢?”
“皇上你……”司鸿颜墨伸指轻轻地按住了她欲开口的话。
“一年的时间快到了,朕可以再给他一点时间,可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了?”
凌汐只道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儿了,那种恐惧不是一点两点可以形容的,眼前人给的压迫感,叫她慌得透不过气来。
“这一年来朕都做着君子不碰你,可是你知道朕本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猎物看的着却吃不着是一种什么滋味你可知道?”粗糙的指腹不停地在凌汐娇嫩的唇上摩擦着,使得苍白的唇渐渐地有了一丝诱人的红色。
而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捅进凌汐的心里,一直极力避免的问题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凌汐不知自己该作何回答,她本就打算一直撑到钟离君诺来接自己的那天,若他不来,她也没想过继续在这个世界呆着。可是此刻,他却将话挑明了,自己却是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啊!
看着凌汐久久不说话,司鸿颜墨更加凑近几分道:“忘了告诉你,三王妃在昨夜诞下了一子,那可是你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呢!”
一直垂眸的凌汐终于抬眼看他,那眼里的痛叫他心中无比的畅快:“你说他此刻是不是守着他的妻子,逗着他的孩子呢,他心中可还会有你呢?”
“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了?”
“我让你别说……”司鸿颜墨一口吻上凌汐的唇,吞下她未完的话,狠狠地攫取着她的芬芳,仿佛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似的狂吻着。这张唇他渴盼了多久,又觊觎了多久天知道。
凌汐想推开他,但是他的胸膛就像钢铁般坚硬,无助地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却是徒劳,越是挣扎,他却越是使劲,抱得越发地紧了。
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贝,在她的口中肆虐着毫不怜香惜玉,不断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他要的只是更多,更多,那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四处乱摸,气息也越发的混乱,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四处游走的手仿佛一条蜿蜒爬行的蛇,叫凌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害怕、恐惧、惊慌……百感交集的她只是不断地挣扎着,试图推开钳制在自己身后的手,一张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呼吸不畅,让她即将窒息。
司鸿颜墨终于放开她的唇转攻向她嫩白的颈项,在那白皙的颈间留下一朵朵绽放的暧昧的花。
“你放开我!”嘴一得空凌汐也顾不得呼吸喊道,而眼前人却听而不闻。
一把抱起凌汐,司鸿颜墨将她压倒在床上,继而埋首在她嫩白的颈间,继续着他的掠夺。
一阵晕头转向之后,凌汐只道自己被严严实实地压住,动弹不得。泪如泉涌般汹涌而出,抡起拳头奋力地敲打着身上人:“你放开我!司鸿颜墨你会后悔的!”
一把将凌汐乱动的两只手扣在头顶,抬起那张被情欲掩盖的脸,黑眸锐利如鹰,:“让我给他一年的时间休养生息,然后等着他来攻打我,等着他将你带走,你当我是什么!为他,这是你该付的代价!”
凌汐浑身一僵,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司鸿颜墨看着身下这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更加楚楚动人,令他眼神瞬间放光,他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突然大手一挥,一把扯开那碍手碍脚的衣裳,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香肩,让司鸿颜墨的呼吸一滞,只觉一股气流在腹间迅速蹿过。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话音刚落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她的香肩。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么无助的呼喊却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身上的人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攫取着。一阵阵凉意传来,不知是身冷,还是心更冷,凌汐只是不住地颤抖着,颤抖着,任由那蚀骨的冷袭遍全身。
她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可是她不甘,不甘啊!过了今日,她该以何颜面去见他!钟离君诺,君诺……
不知何时,身上早已不着寸缕,身上的人也早已卸去了衣裳趴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燃着火,却是让她越发地觉得寒冷。
在那异物挺入身体的一刹那,她倒抽一口冷气,冷冷地盯着身上律动的男子,只觉得恨意填满了胸腔,满满的只有恨,没有痛。或许是早已痛得麻木了吧。
手紧紧地抓扯着床单,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脏!然而身上的男子每动一下,都有让自己尖叫的冲动。紧紧地咬着唇,渐渐地渗出了血,她依旧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钟离君诺的名字,不然她怕自己会就此死去。
司鸿颜墨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凌汐的身边,微微喘着气。
拖起沉重而疼痛的身子,凌汐拿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一件件地往身上套。司鸿颜墨看着她的举动,不由地心疼上前,欲将她揽入怀中,却在她身前生生停住了手。
一根锋利的朱钗正死死地抵在她的胸口:“你若再靠近我一步,我便死给你看。”冰冷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恍若此刻外面的天寒地冻,那曾经顾盼神飞的眼不曾看他一眼,只有望不尽然的空洞。
司鸿颜墨呆立着,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却不知该作何举动,只因他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没有灵魂似的她。
窗外纷纷扬扬地下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那洁白的雪花落在她的发间,落在她的肩头,落在她的脸上,瞬间便融化成一小滴水珠,消失不见。
冷,无尽的寒意侵蚀着她瘦弱的身躯,仿若一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尸体,飘荡在空旷的世界中,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倚靠。
泪水早已干涸,她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仿佛看到了希望,嘴角却绽放了一大朵的嫣红,她纵身跃下,溅起了一大片水花,冰冷刺骨的水渐渐地淹没了她娇弱的身躯,掩盖了那一切的耻辱与痛苦,也埋葬了她所有的幸福。
雪依然落着,落着,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