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儿却终于是忍不住了,“你真的要为了你的姐姐落夏报仇啊,那你就冲着我来,她差点杀了我的父母,我正好想要这一箭之仇。”
落商回过头,“仇恨与我,终究是让我失去了太多,”落商站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着舜儿说到,“其实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杀气,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找白骅尘跟上官轻挽报仇,以前不想,现在也不想,可是落夏是我的姐姐,我不能眼睁睁看她死的如此的苍凉,”落商说着又笑了笑,“不过还好,很快,她日思夜想的人就会去找她了。”
“你怎么了?”云中子见落商脸上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心中一惊,立马抓住了落商的手臂,“忘忧草?”那些在宫里面安乐习惯的御医自然不知道忘忧草,而云中子在青翠山隐居了多时,对忘忧草这样的毒药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错,”落商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终究也是咎由自取。”
“没事,”云中子宽慰的拍了拍落商,“虽然这东西看起来很厉害,但是我深知这毒药的解法,只是时间还要久一些,”云中子顿了顿,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舜儿,正好舜儿低着头,若有所思,云中子便私自做主,“你不如跟我回去,北冥的上官皇后医术很高,而且擅长解毒,定然可以救了你。”
说来说去,还是要人家跟你回去啊,甜儿在心里偷偷的一笑,连忙接着说道,“落商姐姐,你就跟着我们回去吧,要不然,你一个人多无聊啊,是不是。”
舜儿也突然松开了手,“也许我娘亲,真的能救你。”
落商轻松的一笑,“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去看望一下上官皇后,就当是为了我的姐姐赎罪吧。”
而玉手带着胡凝霜跑出了皇宫之后,在路上劫持了两匹快马,便直接回了盐城。
只是因为上官轻挽身怀有孕,白骅尘想要好好的照顾她,便将她还是接到了新城,在那里为上官轻挽准备了一个独院,名为“挽居”。
“尘,你们真的商量好了?”上官轻挽看着正在桌子前倒茶的白骅尘,还是有些担忧。
白骅尘将茶水端过来,亲自递给了上官轻挽,看着上官轻挽一口一口的喝下去,白骅尘才回答道,“你也看到鹰佐传来的消息了,咱们北冥皇城居然还有花千泪的人,现在夏商的军队也在集结,也不知道夏商是什么意思,若是咱们不能一举将不丹拿下的话,只怕是到时候咱们腹背受敌。”
“也不一定,”上官轻挽将茶杯放回白骅尘的手里,“不丹现在人困马乏,而且缺少会打仗的将军,根本不能跟咱们抗衡,咱们不如早些回到皇城之中,想想如何应付夏商的人马。”
其实在白骅尘看来,夏商真的是不足为惧。
不过上官轻挽既然担心,他自然要抓住机会好好的安慰一番,他连忙坐在了上官轻挽的身边,搂住了上官轻挽的腰肢,“挽儿。其实,我也是厌倦的战争,最近几天不丹频繁的发求和的信函,有的时候我就在再想,不如就真的跟花千泪握手言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