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一轮弯月挂在夜空。
祥云宫酒宴散罢,白骅尘揽着上官轻挽,和上官迦夫妇一同离开,打算回月华宫歇息。
走到殿门口,与不约而同正走到殿门的司徒兰宁狭路相逢,白骅尘锐利的鹰眸迸射出冷冽锋芒,虽是一句话也没说,却也能让人感受到目光中骇人的森寒戾气。
“妾身给太子殿下请下,给太子妃请安。”司徒兰宁耷拉下脑袋,不敢用正眼凝对男人的眼神,纤盈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哼!”白骅尘冷哼一声,却未多说什么,一拂衣袖,揽着上官轻挽头也不回的离去。
望着男人绝决冷漠的背影,司徒兰宁的粉拳越握越紧,暗暗咬紧牙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自己点点头。
……………………素素华丽丽分割线……………………
先送上官迦夫妇回了客房,上官轻挽和白骅尘才回自己的寝宫。
前脚刚进房门,便感觉到男人从身后环抱上她的身体,大手覆在她隆起的腹部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暗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小东西,该轮到本王犒赏你的时候了……”
上官轻挽只感觉心脏紧缩,没由来的一阵紧张,却是佯装镇定的淡淡轻嗔道:“谁让你犒赏来着?色胚!别以为人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便宜占尽了,话还说得乖巧。”
“没错!本王的心思全让你猜透了,就说你是本王肚子里有蛔虫,这话还真是一点儿没错。”白骅尘低沉沙嘎的声音,夹杂着异样动人的情愫。
从背后紧搂着她的身体,傲人的雄伟紧抵在女人的沟壑之间,让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渴望。
“一到晚上就没个正经儿!到底还让不让人好生养胎了?”上官轻挽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变化,不禁脸颊发烫,没好气的娇嗔道。
“胎当然要养,可本王饿了……也得喂饱不是?小东西,孩子还没生下来,你就开始偏心了,赶明儿他若是出生了,岂不是没了本王的立足之地。”白骅尘带着惩罚意味的将腹下抵得更紧了,隔着衣料邪恶的坏坏摩挲。
“可是臣妾晚上吃得太饱,现在就想睡了,你也知道……怀着身孕更容易困倦。”上官轻挽的语气开始撒娇,这男人的精力还真是好的出奇,让她全然无力招架。
“既然是困了,那就上床睡觉……”白骅尘倒也体贴,一口应了下来,同时长臂一勾,打横将女人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温柔的将她放到床边坐下,男人突然躬下身体,在上官轻挽惊诧的眸光下,大掌落上她的足上,动作轻柔无比,帮她褪去脚上的绣花鞋。
一层又一层,最后上官轻挽那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落入男人掌心,白骅尘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带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痒,光滑粉嫩的肌肤令是蛊惑人心,不禁让深邃的鹰眸倏地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