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骅尘感觉到怀里女人身体一直在颤,不禁担心的低头望向她。
却不想,却是瞬间傻了眼,他再定睛一看,上官轻挽哪里是要分娩的样子,她的唇角明明就漾着坏坏的邪魅笑容,那从泛着狡黠精光的水眸此刻正凝向他,眼神流露出戏谑的挑衅,显然他是上了她的当!
看见男人刚才那刻脸都吓青了,上官轻挽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白骅尘已经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只知道用他那双骇人的豹眸瞪着女人。
直至门外传来高雄急促且疑惑的低沉嗓音:“爷,还……要请产婆吗?”
“不必了!你也下去歇了吧,天亮了还有事情要办!”白骅尘清了清嗓子,低沉应道,眼睛却是依然一眨不眨的瞪着眼前的上官轻挽。
上官轻挽毫无惧意,不躲不藏,清澈的水眸就那样直勾勾的回凝着他,清楚听见长廊外高雄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臣妾刚才吓倒太子殿下了么?”上官轻挽用指尖轻拽着男人的衣袖,上下扯动两下,撒娇的口吻笑道,丝毫无惧男人冷冽的眸光。
男人黑沉着脸,直瞪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光从她的小脸滑落到高隆的腹部,再回落到脸上,深邃的鹰眸闪烁着点点精光,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你这个鬼灵精,若是下次再敢这样吓唬本王,可没这么容易轻饶了你。这笔帐本王也得记上,等宝宝出生后,咱们再新帐旧帐一起算个清楚……”白骅尘磁性沙哑的嗓音,在这暗夜里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上官轻挽自个儿也不得不承认,若非肚子揣着货,她也会忍不住想要和他一番云雨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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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官轻挽亲自去茹贵妃那里走了一趟,不想才刚刚把连夜赶制的药交到茹贵妃的手里,便传来丫鬟的通传声。
“娘娘,德妃娘娘来看您了,她还带了太医来,说要给娘娘好生瞧瞧。”丫鬟进了屋,声音压得低低的。
茹贵妃的眸光投向上官轻挽,意味深长的道:“还是太子妃考虑得周到,果然不出你所料。看来这药……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上官轻挽点点头,早就知道这出戏是免不了的,压低嗓音轻声道:“这药备着就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不过……若非万不得已,贵妃娘娘日后还是不要吃,毕竟是药三分毒,对身体终究是不好的。”
茹贵妃点头,唇角勾着浅笑,示意丫鬟倒了杯热水,杏眸却是凝着上官轻挽,温婉出声:“为了报仇,本宫早已将生死置之外了,再说,本宫也信得过太子妃的本事。”
上官轻挽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茹贵妃拿出一粒吞咽下吐。
“本宫这就出去会她,太子妃也跟着去看场热闹吧!”茹贵妃喝药下肚,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她与德妃之间的对决,从这一刻起算是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