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儿也是一愣,不解的看着上官轻挽,“大哥哥虽然傻了,可咱们不能欺负他,割了他的命根子啊。”
“什么?”上官轻挽差点喷出来。
上官轻挽听到了舜儿的话,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舜儿,你话说什么呢。”
舜儿迷茫的看向上官轻挽,又仔细看了看白骅尘的腿跟的部位,这才看到了白骅尘的右腿之上,长出了一个脓包,那脓包呈圆筒形状的,十分的坚硬,应该是长出来没有多久,而且这脓包比较粗大,十分的难弄。舜儿一瞬间便明白了这是个误会,立马又恢复了天真无邪的笑容,“美女姐姐,你要是割了大哥哥的腿,可不就是断了他的命根子吗。”
上官轻挽这才缓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是将舜儿想的邪恶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舜儿,你误会了,姐姐是想着将白哥哥的脓包割下来,再用草药外敷,可以尽快的根治。”
舜儿假装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姐姐,你都吓死舜儿了,大哥哥腿上的伤口是因为舜儿才有的,姐姐一定要好好医治大哥哥。”
上官轻挽点点头,“好了,我检查过了,这脓包再过两天处理正好,现在只能先忍着,”上官轻挽眼神复杂的看着白骅尘,“尘,你可以忍得住吗?”这脓包的疼痛,上官轻挽还是能估摸的出来的,难怪刚才白骅尘不让她离开。
白骅尘笑嘻嘻的看着上官轻挽,“娘子要是给我揉揉,我就不疼了。”白骅尘突然想到了什么,“娘子,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据说,疼的话,吹一下就好了。
上官轻挽还没点头,舜儿便抢先说道,“我来,我来,大哥哥,你救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舜儿嘿嘿一笑,便趴在了床边,对着白骅尘的腿使劲的吹着气。
白骅尘只觉得大腿一阵凉飕飕的,便将腿往里面挪了挪。
上官轻挽拉过了舜儿,“好啦,你这样容易让白哥哥受凉,咱们还是先休息,明日我去找药材。”
三个人这才达成了共识,一起躺下了,当然,舜儿还是很霸道的躺在了床的中间,将两个人隔开。
次日清晨,红芍抱着孩子,围着头巾,穿着大氅,便来到了客厅,她起的有些晚,上官轻挽已经做好了饭。
“夫人。”红芍福福身,便笑着坐下。
高雄跟在红芍的身后,对着上官轻挽点点头,坐在了红芍的身边,上官轻挽坐在主位,舜儿跟白骅尘一左一右,都挨着上官轻挽。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红芍刚吃完,便有些着急了,“夫人,原本此时不该说出来,只是我与相公商议,我们有了孩子,总是要回乡祭祖。”
“你们想什么时候回去?”上官轻挽并不知道高雄的老家,只是两个人既然说出来这件事,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高雄有些难言,可是看了看红芍怀里的孩子,便狠了狠心说道,“夫人,我与红芍是该回乡一次,给孩子上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