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要剪刀作何?”莫丹首先开口,一脸担忧的看着乌钗朗。赫连纡纡的身份可不比梁欢仪,那可是镇远大将军唯一的儿子。而梁欢仪呢,且不说他是嫡出,父亲是一个唱戏的戏子,单单他的父亲梁不定也不过是朝中的一个软柿子。
不过是仗着巴结鳌令才有的今日。
“莫丹,要你拿就拿,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难道想让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肯去!”乌钗朗面色一沉,大手兀的拍了一下软榻的紫檀木扶手。
扶手上的翱翔雕凤抖动了几下,丝毫是和乌钗朗一样的发泄着怒火。莫丹立刻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乖乖的跑去拿剪刀。
“赫连纡纡,你可愿赌服输啊?”乌钗朗挑起赫连纡纡的下巴,好一张阳刚帅气的脸,只可惜一会就要阴云密布了。
“陛下,您还没告知答案呢?”赫连纡纡明显的不服气。
“纡纡,你说你长得高头大马的,怎么脑子就这么不灵光呢?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朕告诉你答案,真不明白,你以后如何统领后宫!”乌钗朗逮到机会狠狠地羞辱了赫连纡纡一番。
“陛下请明示。”赫连纡纡抬头倔强的看着乌钗朗,一张明媚的脸庞满是不服。
“听好了,蠢小子。在什么时候是先穿鞋子再穿袜子。就是在扎到钉子的时候先穿鞋子再穿袜子。”乌钗朗冷静的说完,莫丹已经拿着一把剪刀走了进来。
“陛下,您要的剪刀。”莫丹将剪刀呈到乌钗朗的面前,乌钗朗斜睨了一眼,并不去接。
“赫连纡纡,脱了外衣,走过来。”
没人知道乌钗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人敢问。
赫连纡纡如同奔赴战场一般,悲壮的脱掉自己的外衣,朝乌钗朗走去。
“纡纡哥!是欢仪害了你啊!纡纡哥!对不起啊!”梁欢仪趴在软榻上哭天抹泪的看着赫连纡纡,乌钗朗冷笑着,要是不看他们的性别,还真是觉得郎情妾意,般配的很呢。
“欢仪弟弟,不要担心我,我愿赌服输。”
“陛下,我输给你虽不是心服口服,但是既然你用了计谋取胜,所谓兵不厌诈,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惩罚。”
赫连纡纡一边说着,一边光着膀子走到乌钗朗的面前,一旁的莫丹竟然羞红了脸,乌钗朗一抹浅笑挂在嘴边,果真啊果真,刚刚看这小子毛发浓密的,她就猜测他的胸毛也会是职业茂盛的,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就让她剪下那么几撮,做成毛笔,没事儿的时候看看,也好在心里YY一下美男。
“好了,你们俩别哭哭啼啼的了,我又没有说要上你们,只不过看好他的胸毛了,借几缕过来观赏一下而已。”乌钗朗说着,冰凉的剪刀噌的贴到赫连纡纡的胸膛,咔嚓几声下来,赫连纡纡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而莫丹和梁欢仪则是长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
赫连纡纡感觉剪刀离开自己了,才低头去看。待看到自己胸前剩余的胸毛时,脸登时绿了。
乌钗朗不愧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孩,既剪了胸毛,还留了一个永久的造型在赫连纡纡的胸前。一个呲牙咧嘴的心形图案,虽然歪七扭八的,但是位置却在正中间,看的一旁的莫丹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莫丹,拿下去,差人给我做两支毛笔,做好后送到赫连公子府上一只,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嘛。”乌钗朗放下剪刀,眸中一抹赞赏的笑看着赫连纡纡。
不愧是将军之后,有担当,有魄力,日后若是能助她诛杀鳌令最好不过了。就是脾气有点难对付,看来日后她要在这方面下下功夫了。
男人其实比女人更容易敞开心怀,对乌钗朗来说,用的着的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得到,没用的累赘则是扔的越快越好。
“女皇陛下,我可以带欢仪弟弟走了吗?”赫连纡纡绿着一张脸跪在地上。
“走?可以,不过朕还没好好的看看我未来的皇后呢!”乌钗朗说着将赫连纡纡拉近到身前,另一只手轻柔的拂过他的眉毛,眼睛。
轻吹一口气在他的耳后,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一击即中。
赫连纡纡粗喘了口气,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陛下,请自重。”
“哼!”乌钗朗冷笑一声。
“朕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重二字怎么写?也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写!不过我倒是可以教教你享受二字怎么写。”乌钗朗邪恶一笑,动手就去扯和赫连纡纡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