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丹,我怎么会晕倒的,我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乌钗朗面色一沉,极力营造一种强硬的形象,要知道她在现代可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扮演起女皇来也是游刃有余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女尊王朝的日子好不好混。“陛下,您是被鳌令鳌少保气的。”莫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着,眼睛还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是自己人吗?
鳌少保?貌似康熙那个年代没有女尊国啊,这个鳌令和鳌拜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那个,她……她是怎么气我的?”乌钗朗学着莫丹的口气,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自己很强势,但是眼前什么形势都没搞清楚,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陛下,鳌少保她要求您册封她为金爵,但是按照咱们天弥国的规矩,只有拥有赫赫战功的震远将军才能拥有这个封号,您拒绝了她,她就强行带刀进了您的寝室,这不,您一时气血攻心就晕倒了。”
莫丹还跪在地上,不过说话的语气中却是愤愤不平,看来她应是忠心与我的人了。
“莫丹,你应该记得你跟了我多久吧!”乌钗朗开始不断的套莫丹的话,这个女人看来是个可靠的人,看打扮应该还会武功,如果好好利用的话,能为自己做很多事情。
至于那个鳌令什么的,算他倒霉碰上了自己,就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乌钗朗决定效仿康熙诛杀鳌拜的方法,让那个碍事的鳌令彻底的在这个什么天弥国消失。
“陛下,莫丹怎么会不记得呢,莫丹跟了您十二年,从莫丹十岁那年开始,陛下比莫丹小两岁,但是却处处呵护莫丹,莫丹在那时已经决定誓死追随陛下了。”莫丹好一个大表忠心,不过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
“莫丹,我当然知道你的忠心了,以后啊,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呢!”我看着莫丹意味深长的说着。
“陛下!您终于下定决心了!陛下您放心,诛杀鳌令,在所不惜。”莫丹果然聪明,一眼就听出乌钗朗话中的意思,跪在地上激动地看着她,似是随时要上战场的将士。
这个莫丹,是个可用之才。
“这样就好,有莫丹在,我还愁什么呢!”乌钗朗拍拍莫丹的肩膀,既不会让她觉得自己过于依赖她,又让她了解自己责任重大,乌钗朗已经开始适应自己在古代的生活了,虽然前方未知且不满荆棘,但是对乌钗朗来说何尝不是重生最好的挑战。
接下来的几天,乌钗朗并没有见到那个可恶且野心勃勃的鳌令,为了知道这个天弥国所有的事情,也为了迷惑鳌令的眼线,乌钗朗搞了一个群乐会。
所谓群乐会,就是找了一群女官男侍,聚在一起饮酒作乐,顺便问他们一些商州国的事情,回答对的有赏,回答错的就赏上十下板子,那些奴才们都绞尽脑汁的回答,一来想要点赏赐,难得女皇这么大方,二来谁想挨板子了,十板子下去半条命就没有了。
乌钗朗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获得了很多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包括她明明到了婚配的年龄,但是因为鳌令从中作梗,说是让她为先皇守孝五年,五年后方能立后册妃,实际上还不是想在这几年彻底的除掉她,省去后顾之忧。没有子嗣的天弥国女皇商天栎对于鳌令来说才能名正言顺的除掉,继而登上女皇的宝座。
好在,商天栎的身边还有一些极力维护她保护她的忠臣,但是因为商天栎平时太过于胆小怕事,优柔寡断,这些大臣们也对她渐失信心。大部分都告老还乡了,还有一些性子耿直点的都被鳌令以莫须有的名义杀害了。
商天栎敢怒不敢言,一直充当着一个傀儡女皇的角色,而此次乌钗朗穿越在她的身上,以她争强好胜、泼辣凶狠的个性,一定会掀起一场新的腥风血雨。
不过,乌钗朗穿越来的也算是时候,因为商天栎下月就要守孝期满,可以立后侧妃了,而将要册封的一后二妃,可谓也是个个来头不小。
皇后,赫连纡纡,赫连将军的儿子,年方十九,五年前就已经是皇后的人选了。赫连将军是天弥国唯一一个拥有金爵荣誉的人,也是天弥朝的震远大将军,若不是她,天弥国的边境将永无宁日。有她镇守在边关,鳌令暂时不敢动手。
一旦赫连将军回朝与鳌令对抗,将会是内忧外患之时,鳌令不傻,好不容易夺下的江山,绝对不能马上就土崩瓦解,她已经培养出了一个可以代替赫连醇的人镇守边关,只要把赫连醇骗回皇宫再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么天弥国将尽在她的掌控。
贤妃,梁欢仪,二品大臣梁不定的大儿子,年方十六,梁不定,人如其名,墙头草,两边倒,凤王哪吹就往哪走,只会拍拍马屁,搞些新鲜玩意糊弄商天栎,让她的儿子进宫,对于鳌令来说,既可以堵住悠悠众口,面对的又是一个无害的对手,她自然愿意。
落妃,宇文骏,宇文存化大学士的儿子,宇文存化大学士也是朝堂中为数不多的敢当面顶撞鳌令的人,她有先皇赐予的免死金牌,可以免死一次,宇文存化一直小心翼翼就是不想过早的用了这金牌,金牌在她这里,鳌令就不敢动她。只是,宇文存化明白的一点就是,自己的儿子一旦进宫不在自己的身边,很容易被鳌令抓住把柄,到时候自己必须要用免死金牌救自己的儿子,而自己一旦落入鳌令的手中,便没有任何还击之力了。
了解了这些,乌钗朗已经处于一种极度兴奋地状态,她等着美男的现身,也等着依靠自己的力量除掉奸臣鳌令。
天弥朝,商天栎的寝宫。
“陛下,梁不定梁大人带着她的儿子梁欢仪请求觐见,说是有新鲜玩意儿给女皇过目。”莫丹一袭红色衣衫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抑扬顿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