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魅喊完之后落花阁瞬间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乌钗朗跟何冰都是蒙着面巾,侍卫们暂时还认不出是谁。
“好你个落魅,竟然阴我!?”乌钗朗大喝一声,就要冲过去打落魅,何冰身手迅捷拦住了乌钗朗。
“主子,臣还是先带主子离开这里再说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冰说完回头瞥了一眼落魅,落魅此时正没事人儿一般斜倚在窗边,淡漠的眸子扫视着蒙着面巾的乌钗朗。
落花阁门口,侍卫已经冲了进来,危机近在眼前。
“落魅,你给我记住!”乌钗朗瞪了落魅一眼,便跟着何冰从后院的破门之中拱了出去,后面的侍卫则是发足狂追。要说这个落魅想赶尽杀绝他们,却偏偏留了这么一个逃生的出口,其用心不可而知。鳌令府上的那些侍卫只会大张旗鼓的追杀他们,却不懂用用脑子走小道。
多亏何冰的绝世轻功和机智,乌钗朗才能顺利脱险,
何冰与乌钗朗一口气跑回了皇宫,惊魂未定至于迅速换下了衣服,召集还没有伤愈的莫丹一同商讨对策。
“陛下,这个落魅做事情是雷声大,雨点小。臣感觉他是故意试探陛下的诚心。”何冰分析以后说道。
“哼!朕不管她安得什么心,朕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竟然敢设计害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乌钗朗一把挥掉桌子上的白玉瓷器,媚然的眸子逐渐陇上了一抹阴鸷。
她前世被男人所害,这辈子曾发誓不再受制于男人,这个落魅竟然这么不怕死的挑战她的底线,无论用任何办法,她都不会放过那个落魅。她才不管他刚才是不是有意放她们一马呢。
“陛下,刚刚出去的密探回报,鳌令那里没有什么动静,看来那个落魅心思并不在伤害陛下,而是试探陛下。想他在鳌令那里呆的久了,可能对外人失去了信心,所以才会如此犯险试探陛下您的。况且他也不知道陛下的身份。”莫丹凝眉思索着说道。
“哼!这个落魅果真是个不一般的男人。”乌钗朗想着落魅脱俗出尘的容貌,心中冷笑阵阵,果真是越漂亮的话越有毒。
“何冰,你想办法再去一趟鳌令那里,务必带给那个落魅一封信。”乌钗朗冷眸看向窗外,远月清冷却不敌乌钗朗的目光阴鸷。
乌钗朗挥毫之间,只写了八个大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何冰拿过看着,小心翼翼的踹进怀里,落魅看到这个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还能是先前般淡定自若吗?
“莫丹,你且先退下吧,招恋舞进来。”乌钗朗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刚才逃跑的时候惊出一身的冷汗,不知怎的,只想看恋舞舞上一段,舒缓一下压力。
莫丹赶去恋舞阁的时候,恋舞正和隐裳春光一刻,床上,旖旎风光,衣衫尽褪,交缠的两具身子似要将对方揉进体内。
“叩叩!”莫丹轻敲恋舞的房间,恋舞和隐裳一惊,匆忙的穿着衣服,脸上是****未退的绯红。
“恋舞,陛下招你速去寝宫。”莫丹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音,不免有些诧异,不消一会,恋舞就打开了房门,稍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让莫丹一愣。
“莫丹侍卫,恋舞已经好了。”恋舞定了定神,余光瞥向内室,隐裳躲在屏风之后,正小心的窥视着外面。莫丹的武功不弱,想是能觉察到一丝蛛丝马迹。
“恋舞,走吧!”莫丹点点头,又再看了看恋舞的表情,没有作声。
寝宫之中,恋舞长袖舞动,菲迷炫目,乌钗朗轻抚着太阳穴,饶有趣味的看着,不知怎的,看任何人跳舞都不如看恋舞跳舞着迷,她四处躲闪的眸子,犹如惊慌的小鹿,曼妙的身姿似是绕藤一般缠绵了你的心。
“好了,恋舞,别舞了。过来,陪朕下盘棋消遣一下。”乌钗朗挥挥手,恋舞立刻停下来,腿脚有些发软的走到乌钗朗面前。
刚刚与隐裳那般激情,还未来得及休息就要给乌钗朗表演,心里和身体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此刻的恋舞只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恋舞,我们下一种最新的棋,输了的人就要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乌钗朗拿出梁不定进献的春宫图棋子,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恋舞一怔,果真是逃过一劫,又来一劫。
乌钗朗玩的还是那个简单的(区)字游戏,只不过对手不再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梁欢仪,而是换成了深藏不露的恋舞。
恋舞心中苦笑着,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管是国仇还是家恨,都不能在这一刻功亏一篑,杀鳌令是他十五岁开始就有的信念,为了已逝的母亲,双眸失明的父亲,他必须一关一关的扛过去,就算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女皇,也绝不能半途而废。
(区)字游戏是乌钗朗屡试不爽的一个脱衣游戏,几盘下来,恋舞虽琢磨出了一点规律,却已经是连输三盘。
“恋舞,愿赌服输!脱了亵衣吧。”乌钗朗斜靠在软榻上,好笑的看着恋舞嘴角抽搐额头冒汗的尴尬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