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迟疑了一下,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狼国的大皇子战狼!战狼将这药当成救命灵药,视若珍宝,只怕不肯轻易给人!天狼跟北辽之间,刚刚定下停战的协议,若是貌然去压药,只怕到时激怒对方,重开战火,圣上怪罪下来,只怕非常麻烦!”
“战狼!”
龙天翊一讶,冷凝的眸光之中透出一丝诧异。
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在战场上的这样一副画面。
“你女人跑了,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拐跑的!关我什么事啊!”
男人被打得抱头逃蹿,带着哭腔着对龙天翊喊到。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要不是你们天狼没事找事,非要来侵犯我们北辽,否则,本王也不会被派来征守边关,也主不会离开上京,离开我的惜若,本王在我的惜若身边,就不会让那只冷血动物碰她一下手指!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
龙天翊满腔怒火,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去,只打得那男人抱头鼠蹿,哀号连连。
当日,龙天翊得知南宫惜若和龙天绝假装恩爱夫妻一事,心情极为不佳。
正好遇到那男人带了几十名精兵来偷袭军营,企图烧掉北辽大军的粮草,却被当时睡不着觉,在军营之中转悠的自己抓了个正着。
龙天翊正在气头之上,自然而然也就拿了那人来出气,当着无数手下的面,让那人丢尽了脸面。
事后,龙天翊得知此人竟是天狼国的大太子战狼后,让天狼国以数十箱金银财宝为赎金做为交换,将那些得来的大部份钱财,分给边关受战火之苦的百姓,又逼着战狼,跪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给百姓陪礼道歉,最后才将战狼放了。
他一回国,便被天狼国主废去原本储君的身份,沦为王孙公子们的笑柄。
想必,战狼对自己,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早就欲将自己杀之而后快,怎么可能愿意将那药让给自己。
看来,想将那药夺到手,也只有用强了!
龙天翊冷凝的目光忽然一沉,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马上本王手下所有的力量,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那药压来!到时,若真激怒了圣上,本王亲自去向圣上负荆请罪!”
“是!手下这就去办!”闪电恭声应道。
他正要出门去办,流荧忽然急急匆匆的冲进书房中,一见龙天翊,上中的泪水立即就流了出来。
“七皇子,你快去看看吧,姑娘她……她……”
龙天翊大惊失色:“惜若她怎么了?”
没等流荧开口,人身影一闪,那袭白衣,已然一阵风似的掠出了出房。
密室之中,一道殷红刺眼的鲜血,竟从南宫惜若的嘴角流了下来。
映着南宫惜若苍白得几乎透明的面容,刺得龙天翊的眼睛一阵阵生痛。
那双冷凝的眸中,难掩黯痛,忍不住伸了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那抹殷红,满脸焦急的道:“流荧,惜若她到底怎么了?暧玉的灵气,分明已经压抑住了她体内的寒毒,为何还会……”
看着南宫惜若越来越苍白的面容,龙天翊声音一哑,竟再也说不下去。
流荧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姑娘中毒太久,加之人晕迷之中,对毒性更本没有任何的抵御,需有暧玉护体,但久此以往,五脏六腑也会因为寒意入侵受到损伤,加之姑娘在和那巨蟒博斗之时,本就了内伤,如此下去,只怕……只怕姑娘撑不过三天时间!”
“什么?”龙天翊紧紧握住南宫惜若手腕的手掌不由一震,瘦削的脸颊忽然间一片苍白。
三天?
如果三天之内,他得不到解药,惜若就会……
动用自己手中所有的力量,将那药弄到手,并非难事!
可,天狼皇宫高手如云,若有什么闪失……
登时,就有一股无法言喻的锐痛,在心中肆意。
看着南宫惜若那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出一抹淡淡的疏影,将她原本就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苍白无力,仿佛轻碎的瓷器,只要轻轻的碰,便会碎掉。、
龙天翊只瞧得一阵心疼。
就算是死,他也决不能让惜若有半点闪失!
龙天翊看着那张苍白易碎的面容,仿佛,是下定修长白皙的五指,忽然,修长白皙的五指,紧紧的,紧紧的握成一拳。
“惜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深情成分的对着晕迷不醒的女子喃喃低语一句,高大挺拨的身形忽然转身,浑身都透出一股凝重得不容置疑的绝决与果断,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
天狼,京都。
一家繁华热闹的妓馆之中。
“本王可是天狼的长皇子,你们竟敢跟本王抢东西,不要命了!”
“哈哈!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狼的长皇子,谁不知道,上京北辽和咱们开战的时候,你被对方将领活捉,剥了裤子一阵好打不说,还让圣上损失了几大箱子的钱财,才将你赎了回来,咱们天狼健国几百年,别说皇室,就算是一般的世家子弟,也没你这样丢脸的,如今天,圣上连看都不想看到了,你还敢说自己是什么长皇子,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啊!”
那名世家子弟说着,竟然豪不客气的就将战狼怀里的姑娘一把给抢了过去。
看着几人拥着自己看中的姑娘调笑着下楼,只气得战狼狠狠一挥,将桌上的酒菜全都扫到地上:“姓龙的,我战狼跟你没完,别让你小子落到本王手中,否则,本王定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比死更可怕!”
“你这么恨龙天翊,想必,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骨,现在就有就么一个机会,让你报仇雪恨,你要你肯点一下头,你马上便能如愿!”
一个冷凝沉敛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战狼一惊回头,就见一名白衣胜雪男子斜依在窗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战狼一惊回头,就见一名白衣男子斜依在窗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竟然便是自己做梦都想将之剥皮拆骨的北辽七皇子龙天翎!
战狼当即就怒了:“好啊,姓龙的,你到外找你呢,你还敢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想到自己在战场上受的恶气,二话不说,挽了袖子,低头冲了过去。
龙天翎大手一探,捉住对方的手腕,便用力扭到身后,只痛得战狼嗷嗷直叫。
看着战狼那副咬切齿,一副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自己血的模样,龙天翎不禁苦笑:“怎么,还想动手,你是打不过我的!即然你这么恨我,要不,咱们做一个交易吧,只要你肯点头,我就让你随便处置!”
战狼想也不想,梗了脖子,就破口大骂。
“你当我傻呢!姓龙的,你就是一只狡滑的狐狸,和你做交易,我能占得到便宜!”
战狼虽然粗鲁冲动,可他可不是傻子!
与虎谋皮,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龙天翎一脸好心的劝道。
“不做,就是不做,你还能把我怎么的!”
战狼胀红了脸,梗了脖子,一副宁死不委,横了心的模样。
龙天翎轻轻一叹,可惜的道:“即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话间不落,提起拳头,砰的一声,狠狠一下就打在战狼的左眼上。
战狼被他揍得一个踉跄向退了几步,左眼立即就成了一个黑圈。
龙天翎拳头上连挥,几拳下来,战狼经是满脸青紫,严然一只被人揍得变了形的猪头。
不等战狼哀号停止,龙天翎挥手一扬,嘶的一声,伸手就撕下战狼身上的大片衣襟,立即露出战狼毛葺葺的胸口来。
战狼大惊失色,伸手就捂着露出来的胸口,一边后退,一边满脸都是警惕的神情。
“姓……姓龙的,你……你想干什么?”
随手将刚才撕下的那块衣襟片身后一扔,龙天翎嘴角一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弧:“你说我想干什么?”
战狼脸色大变,眼中透出无限的恐惧,颤声道:“姓龙的……虽然你长得挺俊,可是……可是本王还是比较喜欢女人!”
“你喜不喜欢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龙天翎捏着指骨,发出一阵轻微的爆响,一脸不怀好意的向战狼逼近。
战狼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大叫一声,抱着脑袋转身就往门口逃去。
手指刚碰到门把,一道身影陡然间从身边飞掠而过,比他更快一步,就将房门关死了。
战狼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被一道巨大的劲道猛的抛了起来,嘭的一声,就重重的摔在房间里那张剑唯一的大床上。
他一惊回头,龙天翎已然扑了上来,三五几下,便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战狼捂毛葺葺的胸口,一个大男人,跟被人非了礼的小媳妇似的,哭得那个老泪纵横,死去活来,晕天暗地。
“哎哟,要是让人知道,本王被个男人非礼了,本王的脸还往哪儿搁啊!姓龙的,头可断,血可流,男人的真操不能不守,你杀了我吧!”
听着战狼悲天悯人的哭声,龙天翎可一点也没有心软,眼底闪过一丝砭人肌骨的狠意,噗的一声,就从锦被上撕下一条布条,将战狼那胖乎乎的身躯给绑成了粽子。
战狼脸色登时铁青,哀号着惨叫道:“姓龙的,你……你特么也太重口味……”
他话没说完,龙天翎大掌一探,轻而易举将绑得跟只粽子似的战狼的宠大身躯给提了起来,白衣带风,就飞身而起,从窗口纵身而出。
在屋顶之间几个起落飞掠,很快,便来到天狼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将被剥得精光的战狼那胖乎乎的身躯,直接就挂在了来人来往的城楼上。
到了人多的地方,战狼长长呼了一口气:“姓龙的,你不是要非礼本王啊!”
龙天翎满脑黑线:“本王喜欢的只人,永远都只有我的惜若,谁会对你这只大肥猪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