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泽看着情绪显然有过波动的沫沫,心里疑惑着,也许沫沫还记得苏至未也不一定,看吧,她仍旧喜欢小时候你们一起玩游戏的紫堇山,于是杨少泽说,“没什么,只是想带你出来吹吹风。”
沫沫皱眉思索着杨少泽话里的可信度,记得刚刚他打电话说,有关于自己以前的事要说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这么轻松,温顺的风像妈妈的唇,轻轻吻过沫沫的脸,一个画面突然闪过,沫沫猛的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树下有两个孩子在玩耍,女孩子跳着摘下花朵放在树下,男孩子安静的站在一边,幸福的看着女孩,一大群麻雀飞上天空,遮住了炙热的太阳。
男孩坐下靠在树的左边,女孩也坐下靠在树的右边,画面宁静而美好,可是不到三分钟,另一个男孩突然闯入,拉起女孩的手,女孩没有反抗和他一起走掉,树下只剩下原来那孩子,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的剪影,蒙胧而忧伤的浏海重重的打落在他的额前。
沫沫看着那孩子的侧脸,突然难过。
那孩子很像夏霖,夏霖受伤的时候也是那么安静的不说话,中考很严的时候,沫沫为了把成绩赶起来,想和夏霖念同一所学校,不得不去学家教。
有一次,沫沫正在夏霖家玩,凌浩在沫沫的耳朵边低声几句。沫沫就走了,那个时候夏霖还不知道凌浩是沫沫的哥哥,也不知道沫沫为什么突然那么忙,只认为沫沫不想要他了,于是当沫沫再次来到夏霖家的时候,沫沫看见夏霖对着一幅画深深的沉思,那样的夏霖安静的难过着,几乎让沫沫流下眼泪,当她看见画上的人时,她真的哭了,沫沫觉得就算是摄影也不可能把自己拍的那么真实而美好,可是夏霖画的她,让她觉得很幸福。
那个只有十六岁的沫沫对夏霖说,“老公,走,我们去登记吧!”
然后沫沫看见夏霖的脸红的可以让西红柿集体去自杀,沫沫笑的得意起来,你说,怎么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就让自己捞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