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嫁错郎君入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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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哐啷!

一个不小心,一个红木盒子被女子不小心扫在了地上,盒子里的玉镯跌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段。女人蹲下身子,看到一块美玉就这么毁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哼哼!一阵浓浓的清嗓声传来。

感觉到门口有动静,女子在距离蜡烛几米之处挥动着袖子,用内力将火光熄灭,一个腾空翻把人贴在了房梁之上,低头下心注视着门口。

这屋子里真的有宝,一个晚上来了两个,不对!加上自己三个。吉培培激动地拽住床单,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紧盯着大门口的方向,希望尽快目睹来人的容貌。不过听刚才的咳嗽声,好像是个男人,这声音还有点熟。

门开了,此次来人并没有任何装扮,腰间也没看到有佩戴武器,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摇晃着扇子大步踏入屋子。

只见他大手一挥,扇子从手中抛出,在屋子里打了圈又回到了手上。屋子里的所有蜡烛都被点燃了。那张脸让吉培培看得一清二楚,冷冷地抽了一口气,果然是他!

原来来人正是司徒仁,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屋子。屋子里的其中一只蜡烛稍微短了一截,他知道额娘每次都喜欢用新的东西,同一支蜡烛从来不点第二次,所以出门之前肯定已经命令下人更换过。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碎玉镯,面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诉他有人来过。

做了个深呼吸,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能感觉到来人还没走远。嘴角上勾起一阵怪异的笑容,他把扇子一合,走到桌子前倒上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打开扇子悠闲地摇晃着,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出现。

完了!这家伙该不会狗鼻子闻到了什么?吉培培稍微往后一退,怕一个激动会露馅,可是她的脚有些发麻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屁股上。用一只手捂住嘴,咬着大拇指疼得眼泪汪汪,宁死都不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摸了摸受伤的小屁屁,感觉到一阵湿润,她知道关荣中标了,就是不知道这标会不会有毒。手一松,她往前一倾脑袋露出了床单之外,正担心动作太大被某人发现。

“你想怎么样?”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将司徒仁的视线完全扯住了。

吉培培顺利地把脖子一缩,只能选择跪在地上倾听外面的谈话。

“你来了,为什么?”司徒仁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怜惜,很显然他们是认识的,而且还是很熟悉的那种。

女子腾空翻落地,眼神充满了空洞。她面对着窗户边抬头注视着天空中的圆月,儿时的种种历历在目,蒙面下,她嘴角扯动了一下。

“听说你的十八房夫人入门了,还没来得及恭喜师兄,做师妹的失礼了。”这话听起来很平淡,平和得有些不像从熟人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时候师妹也变得那么八卦了?这么多年纳妾不过是司徒家的习惯而已,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走正门?”司徒仁把扇子一关,二郎腿一撩。

他不明白,不过一年多没见,他们之间的距离为何变得那么陌生。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气味,他真的没法相信眼前的蒙面女子就是那楚楚动人的师妹。他想问原因,但看眼前这样的状况,估计很难找到想要的答案。

女子不动生色地将身子转了过来,那复杂的心思在纠结,眉宇间闪动着内心的不安。眼前就是从小最疼爱她的师兄,那个曾经敬佩的哥哥,可如今却成了仇人之子。在心里她没法去接受,可却不能用无知去掩盖事实。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波光,她不敢对上那双眼睛低下了头。

司徒仁站了起来,这样的眼神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直觉告诉他,这眼神后面的谜底一定很凄凉,其中一个就是关于司徒家族或者关于自己的。他脸上显露出少有的温柔,两手搭在了女子的肩膀上,想伸手去将她脸上的面纱拿下来,却被她扭头避过了。

“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师妹,忘记我吧,或许有一天再见的时候大家没那么难过。”女子推开了司徒仁,转身不再看他。

“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司徒仁有些疑惑,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去改变了一个善良的女子,他真的很想知道。

“想知道答案可以去问你娘,她会告诉你的。”女子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准备从窗户跳出去。

她的心思被司徒仁看在眼里,快一步将人拦截下来,用力一把把人圈在怀里,女子挣扎地推开了。没能得到答案司徒仁怎可罢休,飘逸的一个转身他又将她拉入了怀里,低头间对上了她的眼睛。

乖乖!古代的大侠都是这般把马子的吗?真够老套的,这男人还真是大小通吃,连窝边草都没放过,不知道这王府之内有多少丫头跟他有不洁之染。想到这里,吉培培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赃!真够脏的,想那晚上还跟他摔了一个晚上跤,真是有点脏了洁白的一双手。

正当吉培培在唠叨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了打斗声。听到桌子椅子被掀翻在地,那些可怜的古董花瓶被摔成了废品。心疼啊!这些人真不知道银子难转,吉培培拍着胸口小心地把脑袋伸出去想看清楚经常场面。此时,所有的蜡烛在一瞬间被熄灭,听到门被咯吱一声打开了,又被重重关上。

她鼓起勇气从床底钻了出来,月光下看着两双脚在半空中飞舞。捂住受伤的小屁屁,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条布把屁股包住,注视着眼前的腾空舞蹈,她慢慢地趴到了门口,不再理会是否打得死去活来,轻轻地撩开大门钻了出去。她沿着来时的路爬出了那个墙壁的狗洞,用石头把洞堵住,怀里揣着那仅获的几根金钗,还搭上了一屁股的血,只能狼狈地往自己的房间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