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嫁错郎君入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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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一阵狂笑又一次打破了夜的宁静。

那张原本本冷的脸上再次看到了红光,只不过这样的喜悦却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刚才还在为为某人吸毒的部位火大,可现在却被眼前的场面笑得停不下来。

士可杀,不可辱!

作为一个现代穿越的女人来说,这样的耻辱岂能这么往下咽。正当司徒仁笑得前倾后倒的时候,吉培培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抓起另一只袜子就往那张大嘴里塞。

终于,听不到那刺耳的笑声,取之而来的是一张被涨得通红的脸。

消火是有代价的,袜子塞进了某人的嘴里的却解了心头之恨,可屁屁上传来的痛楚让她不得不用泪水表达。把嘴里的袜子一扔,她又抓住了某人的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

司徒仁嘴里的袜子被喷了出来,换上了一阵尖叫,低头看着女子那雪白的牙齿咬在手臂上。可他并没有马上把人给扒开,而是愣了一会儿,看到吉培培额头上的汗滴大颗大颗地往下滴。低头看了一眼那还没被裤子掩盖的屁屁,雪白的屁屁又开始发紫。

糟糕!毒素没有清除干净,可能是毒太深的原因。

估计刚才这女人的动作太大,让余毒发作快速延续,如果此时不马上把余毒清除,也许她的小命可能就要完完。

“嗯……好痛……哇……好痛……”

吉培培松开了口,此刻完全显露出小女人的虚弱,娇滴滴地叫喊着,把眼神全都放在了某人的身上,还不停地把脑袋往他怀里蹭,身体里的血液沸腾。

开什么玩笑?当着她的面把毒吸出来,要是传出去他冷面王爷的脸要往哪里搁?不行!绝对不行!不就是一个女人,大不了十八夫人也挂了,额娘喜欢再娶一个回来便是。想到这里,他无情地想推开吉培培,却发现手已经被拽得紧紧地不能离开。

“夫君,就命啊!”

到了这个时候,吉培培也不再顾及面子问题,只要安然无事叫爹都问题,希望这男人不要心也冷血就好。刚才的仇先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对付一个男人用不了十年的时间。吃力地爬到他的腿上,用力地拽住了他的艺龄,把人往下一拉,让他可以看到她痛苦的眼神。

司徒仁忽然感觉到身体的无力,不知为何,眼前女人难过的表情让他为之一震。刚才努力保存面子的想法全都抛到了脑后,用力一把把她抱入怀里,小心地把人平躺的床上。为了不太难堪,他只能选择点了她的穴道。

吉培培晕了过去,可是手还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放开。他脸上浮出一阵笑意,温柔地掰开那双手,起身用床头的丝巾沾了点水,把伤口上的药粉搽掉,然后才俯下身子将余毒吸出来,连续几次,确定血的味道已经纯正,这才又一次把药粉洒了上去。

坐在床边上,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他感觉到有些疲惫。把人往里面推了推,顺势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些日子,每日都在花街柳巷里找乐子,为的就是去释放心中的那些压力。可是,他总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是空旷的,似乎在等待着某人的出现。他也想过,那个女子会不会是曾经温存过的怜儿,可每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梦中的那双眼睛一直都在对他眨。

那双眼睛让他不仅想起了身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是她吗?他用手撑着脑袋,在心里再次问自己。轻拂着那张因昏迷而平静的脸,他忍不住低头蜻蜓点水一吻。

那唇,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磁力,让他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用手指点了点那红润的双唇,她忽然张开了嘴,将他的手指咬在了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他想把手缩回来,却看到了一抹如用婴儿般的甜美微笑。

他有些无可奈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短短的接触,胜过他多年以来在花丛中探秘与追寻,胜过他对女人的那些了解和释怀。不可否认,眼前的她是特别的,特别得会让接触过她的男人都会不忍回头去接近。如果那天不是入错洞房,或许现在躺在床上的女人是那些柔软可人的女子,这会不会就是老天安排在身边的幸福?

吉培培感觉到很安逸,她动了动脖子,把他的手吐了出来。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寻找着另一层安全感。

梦中,她又一次跟那个男人缠绵,那个男人如同恶魔一般,在她的梦里一次又一次地纠缠,扯动着真实与幻境的可怕接点。勾引着那她心中没有灭掉了那簇火光,在另一个境界燃起想再续的欲望。

他挪动了身子,把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如同找到了一处安全的栖息地,她把整个身子挂了上去。他为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感觉到烛光变得微弱,把身子稍微转动一下,弹指间点燃了床头的另一支蜡烛。

转身摆了个最好的姿势,感觉到她已经躺得舒服,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对女人的不信任从是额娘那里开始的,亲眼看到女人最狐媚的一面和最恨毒的一面。他从懂事开始就无法去容纳女人在心中有任何的地位,要不是额娘的要求,他根本就不会有过十八房妾室。

常年在花丛中漂泊,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为钱财而露笑卖身,他怎会不懂?不过,这些年来以来,反倒在烟花女子身上看到真情所在。最让他心有一丝悸动的就是那个叫怜儿的女子。那女子从来都不要求过他什么,也从来没提过让他纳入府门,就连那晚洞房之夜她都只用眼泪来表达心中的痛苦。如若他不是王爷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许今天他已经带着怜儿远走高飞。

冷冷抽了口气,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吉培培,也许这些年来他对女人的误会太深,才会过得如此辛苦,或许现在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就算给她一个机会好了。闭上眼睛,他把一切带入了梦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