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龙逸凡摸着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后脑勺,将身上的司徒仁移开,吃力地爬了起来。司徒仁则捂着疼痛的肚子,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小云终于忍不住了,捧着肚子,敞开心胸,笑得身子不停前仰后倾,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何身份。
吉培培心里升起一阵成就感,拍了拍双脚,一用力想下床,这才感觉到后脑勺传来的痛楚,眼泪不由自主地哗哗往外淌。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小云止住笑意,慌忙上前扶住主子,看到主子的眼泪也湿了眼眶。
司徒仁本想发火,看到吉培培的泪水心又软了下来。奋力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难过的模样,他的心像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逸凡,过来看看她如何了?”目光不移地看着她,他往身后招了招手。
听到召唤声,龙逸凡上前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后脑勺并没有渗血的迹象,估计她刚才动作太大,所以扯到伤口才会觉得疼痛,休息一段时间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看着面前的场面,吉培培眼泪朦胧间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短时间内把思绪理了理,脑海里闪过一道灵馊主意上了心头。拍开龙逸凡的手,装出一脸害怕的样子,抱着腿往床角里缩,眼睛还不停地眨着。
龙逸凡慌了,该不会把脑袋给摔坏了吧?那可糟糕了,轻微的会因此失记忆;如果严重的话,那就可能会变成傻子。如果这样,表哥不杀了他才怪。要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好奇心,也不会发生那一幕,如果不发生那一幕,就不会让表哥过于激动以至于演变成现在的危险状况。
“絮儿,絮儿,你到底怎么了?”司徒仁冲到床边上就想把人从角落里拉出来,却被吉培培不停的手掌攻势拒身外。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走,你走啊!救命啊!救命啊!”闭着眼睛吉培培敞开嗓门死命地大喊起来,喊叫间还不忘乱舞手臂,根本都不给某人接近的机会。
王八蛋!既然你们做初一,那姑奶奶我就要做十五。偷偷瞄了一眼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心里那可是一个爽。怪不得以前的经纪人说她有演戏的天份,看来这天份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换了一张皮也不影响功力发挥,如今可算是用到位了。
“絮儿,我是你的夫君,想想……记得我对不对?”司徒仁试着再次将身子凑了过去,看着受惊吓的人儿,他心里一个劲地悔。
吉培培定了定神,摆出一副纯纯的表情,把身子往前移了移。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没有被柔情似水溶化,伸手去摸摸司徒仁的脸,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忽然间,她把人一推,身子又往后挪,用被子盖在身上缩回了角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司徒仁不相信地直摇头,这不过一个小小的意外,怎么会……她怎么会不认识自己了?
看着表哥激动的样子,龙逸凡上前将人拉离床边。没有全面去给吉培培做检查,这些也是他通过以前的病例猜测的,“表哥,你……你冷静一下,十八夫人可能……可能……”
司徒仁转身就拽住了龙逸凡的衣领,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恐惧的光,害怕不能承受表弟接下来说的话。喘着大气又看了床上一眼,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松开了手。
“十八夫人也许是一时失忆,好好调养或许会恢复。”龙逸凡的声音很低,不知道表哥是否听到了。
“什么叫或许?”司徒仁半眯着眼睛,用力地说出了后面两个字。
嘿嘿!嘿嘿嘿!
吉培培把心中憋着的笑意转变成傻笑,为了演得更投入点,她决定再做得更大胆些。把身上的被子一掀,倾斜着身子,用手拉下衣服露出半边香肩,让美胸隐隐若现。觉得动作还不到位,她又将手指放进了嘴里,露出一抹狐媚的笑,冲着两个男人不停地抛起了媚眼。
龙逸凡冷冷地抽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心怦怦地快跳出来。怪了!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为了不让思想继续复杂斗争,他急忙把身子转过去,还是眼不见为净。
司徒仁整个人都傻了,他的眼中不是吉培培的狐媚,而是闪过一抹心伤。心,如同被刀划过一般隐隐作痛。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隐形魅力,不仅勾起了他的兴趣,还让他冰冷的心有了感觉。
小云差点没被这么大胆的动作给吓晕过去,急忙拿起床边上的一件衣服盖在吉培培身上。拨动着吉培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眼眶里又渗出了泪水。
这丫头真叫多愁善感,吉培培心有些软下来,伸手为小云擦了擦眼泪。本想使个眼色,可这紧张的时刻,怕被精明的两个男人看出来,只能偷偷地在她手心里点了两下以示提醒。
小云正伤心,哪里会注意到这小小的动作。温柔地为吉培培拉上衣服,把扣子扣好。用丝巾为她擦擦脸,还不停地哽咽起来。
“出去!都给我出去!”
司徒仁变成了一匹怒火燃烧的野狼,双眸中散发着一丝寒气,直视着床上的人儿。吉培培感觉身子抖了一下,失神中差点就露了马脚。小云转身对上那双眼睛,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不舍地看了主子一眼,只能老实地低头退出了屋子。
感觉到有人还在场,司徒仁又把眼神转移到某人身上。龙逸凡因为背着身子,哪里看到表哥是那可怕的眼神。
“你耳朵聋了吗?”感觉到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才自然地抬起头,对上那眼神扯出似笑非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