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主意甚好,他儿子不是好人,老子也肯定不是好人。”
两人一拍即合,夜琉月也心痒难耐。“你们这么好玩的事情带上我,我也好久没去大闹一场了。”
“好。”三人相视一笑。
聂木门脑门冒冷汗,这几个人还能在狂点吗?一个凤国原先的公主,后来的圣女,虽然还没举行圣女仪式就走了。
一个周国大将军和周国太子,如此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说去砸他国的府邸………………
这里也没什么玩的,直接像掌柜的要了几个房间,回去补眠,晚上行动。
余晖的斜阳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月亮悄悄的挂起。
很快就到了黑夜,欧阳冷打开门猛然看见外面的两人,有种被吓到的错觉。
门外的两人浑身包了个严严实实,就不说周三痴那一身俗烂了的黑衣。
夜琉月那一身无限sao包的绯红色衣服,穿就穿吧!还用那衣服把头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
“你们这是干嘛?”
“闺女,你忘记了吗?我们去夜探穆府。”
“冷冷,你看我这夜行衣如何,是不是很帅气很有男人味。”
欧阳冷实在忍无可忍,直接送给他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几人悄悄地光明正大的来到穆府的府邸,只见黑夜里站着一人一袭黑衣,黑夜里黑衣飒飒,磨发飞舞。
脸色冰冷,眼神看着来人,紧珉薄唇。
夜琉月一个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聂闲人,你果然是很闲。你居然来了,太神奇了。”
脸上表情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语气不悦。
“我闲着无事,只是来看看。”
他们了然于心也不说破,几人快速的潜入府邸。
府邸里三五分钟就有一小队巡逻,看来今天他们倒是挑了好日子来了。
这府邸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几人都快绕晕了。
只见欧阳冷仿佛对这里一切都了如指掌一样,快速的穿过一个个的陷阱。
几人一路很是顺利的来到穆府大厅,里面通火明亮,噼里啪啦的声音宣示着主人的愤怒。
“你这个不孝子,我早就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你非不听。你求我也没用,这样也好给你一个教训。”
“父亲,您看看我这样残了,您就我一个儿子。要是您真的不给我报仇,你百年归老,别想我养你。”
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违。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苦果。这是天理循环,只要你振作,为父保证你以后一定有出人头地。”
“我为你这要的父亲感到耻辱,你就是个懦夫。自己的儿子被人害成这样,我差点死了。你居然连去为我报仇都不敢。我恨你,你不去替我报仇,我自己去报仇。”
几人在外面听了良久,没想到人渣还没死,真是祸害留千年。
欧阳冷只看见穆云被人推着从里面愤怒的出来,几人一个闪身躲了起来。
等他走后,几人来到屋内。
穆封看着眼前的几人,男的器宇轩昂,女子小小年纪就出落的沉鱼落雁。
几人的气度,吐纳气息足可看出出身不凡,灵力不寻常。
转身坐在高位上,看着几人语气肯定。“是你们伤了犬儿。”
“是。”欧阳冷看着他眼神清明,五官硬朗,看着倒是作风正派的人。
穆封看着几人不请自坐,没有任何的不悦。
“不知几位深夜拜访穆府,所为何事。”
周三痴倒是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索要。“我们来很简单,就是听说你附上有把好剑,想借来用用。”
穆封发现自己灵宗的境界竟然无法探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灵力,心里大为吃惊。
脸上表情如常。“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宝剑。”
“你就别跟我耍官腔了,就是那把龙之魂银剑。”
穆封此时再淡定,表情也有一丝的皲裂。他见过无数的明察暗偷的,从没见过上面直接索要的。
一拍桌子,人气愤的站了起来,语气提高了几个分贝。
“几位是太不把我穆府放在眼里了吧!伤了犬儿还不够,还上门索要龙之魂银剑。你们把我穆府当什么,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菜市场吗?”
“嗯哼,你小小的穆府还能拦得住我不成?”
欧阳冷狂傲的语气让穆封,彻底恼怒了。
他一甩袖子,转身背对着他们。“既然你们没打算好好的谈,那就请离开。”
欧阳冷手轻敲着大理石的桌面,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我们非要拿到东西呢?”
“小丫头,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对长辈不要太放肆吗?”
欧阳冷笑了。“很抱歉,我还真的没有人教我懂礼貌,我父母早在我出生就死了。”
穆封停顿了一下,知道这些人来硬的肯定不行。
干脆换个策略,坐在上位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你们今天是非要拿到宝剑不可,是吗?”
周三痴回答。“当然。”
“好,那老夫就给你们。但众位可否告诉我尊姓大名。”看他们的穿着肯定不是普通人,只要有人姓名还怕查不到。
是人都会有弱点,只要找到弱点还怕帮那个不孝子报不了仇。
周三痴第一个抢着回答:“老夫周三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穆封听见,心惊了一下,差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行李。
“在下就是那风流倜傥,俊美潇洒,迷倒万千少女的夜琉月。”夜琉月的介绍一如既往的让人想揍他。
欧阳冷开口。“欧阳冷。”
穆封现在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字眼,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这几个人那是随便动一动手指头捏死自己都是绰绰有余,自己的儿子惹了这几个杀神也是没活路了。
他把眼神看向那一身黑的男子。
聂木门虽然不情愿,但看着欧阳冷和周三痴的眼神,不情不愿的开口。“聂木门。”
此时穆封是再也坐不住了,连滚带爬的从高位上爬下来。
跪倒在聂木门的身边。“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受罪。太子,您请上座。”
聂木门也不推脱直接坐在了高座上,冷眼看着跪倒在地上的男子。
“贱民有罪,实在罪该万死。贱民教子无方,让几位受辱了。”
“本王不介意再帮你调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