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木门看了一眼两人,表情极度的不悦。“自己看。”
几人站在高树上,看着丞相府大中午的居然没有一个人走动,连守门的都没有。
犬叫声,鸡鸣声,昆虫鸟叫声在这里完全死绝了一样,就连微风吹动的细微沙沙声,都不曾听见。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这里面肯定有鬼。
“是不是觉得很诡异?本王,还发现更诡异的事情。”聂木门弄断一根树枝,直接扔了进去。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树枝丢进去没有任何的声音,连树枝的影子都没了。
三人心理更加的觉得诡异,这次没人敢冒然闯进去。
聂木门再次开口。“不禁这里如此,那次杀掉的官员府邸都如此。这应该是一种结界,可在强大的结界,也不至于把这方圆几百里的生物全部杀死。”
“如果是保护结界,那外面的东西是绝对进不去的。如果是防御结界,我们扔东西进去应该是反弹的。就算是高手设置的保护防御混合结界,那我们的东西扔进去也不至于看不见影子,仿佛那里面就是个巨大的世界,可以吞噬所有的东西。而且你看。”
几人看见里面走出一个人侍卫,脸色苍白如纸,脚底虚浮。就仿佛跟一个纸人一样,眼神呆滞的走出去。
欧阳冷二话不说想跟上去,被聂木门制止了。“别去,呆在上面看。”
只见那个人呆滞的走了一会,就在众人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几人再次吃惊,现在的事情诡异到已经不是他们所能认知的范围了。
几人严肃的坐在树上,看着彼此。
欧阳冷开口。“你研究他们多久了。”
“不多,在你们肩并肩去皇宫的时候,本王就来了。”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酸味。
“本王从出生在现在,第一次输的那么惨。连对手是谁都没见到,就昏睡了几天几夜。这是本王所不能容忍的,本王一定要抓到幕后黑手,然后把她一点点的折磨致死。”
他浑身第一次散发出杀气,眼中带着邪肆的光芒,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兴趣。
越有挑战性的东西,他越有兴趣。
几人跳下树,无言的走回来时的路上。
聂木门开口问道:“他呢?”他潜意识相信只有那个变态男人,才能解释这一切。
欧阳冷一时有些茫然。“谁。”
“当然是那个变态银发男。”
“他,走了。”她知道自己那次很霸气任性,但她就是无法容忍他什么都瞒着自己。
导致如今别的女人找上门,爹变成那样。纵使知道跟他无关,但间接也是因为他,就是很不爽。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欧阳冷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聂木门看着夜琉月。“夜琉月,我们斗了二十几年,本王今天求一件事,如果这次我死了,替本王照顾好她。”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聂木门冷着一张脸直接走在了前面,留给他背影。
夜琉月看着他的背影,阳光印出他歪歪斜斜的影子,一身黑的他跟影子完全融合于一体。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夜琉月突然间感觉到他或许是寂寞的。跟自己一样,有高高在上的权位,没真心以待的朋友,全是阿谀奉承,又如何。
他以着风流不羁掩饰自己的内在孤独,空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