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血煞对面的申奥,听到他说上官初是最像的他的,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吴迪走的时候曾说过,要是有什么意外,一定都要忍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血煞会过来。而已直接的就挑开了他们一直要隐瞒的事情。情急之下,他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怎么着也不能让吴迪的心思白白浪费的。
“血煞大人,你说的有些严重了。上官只是有些闷气而已,您怎么可以说是以下犯上呢?”申奥看看血煞手中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搪瓷水杯轻声的责问着。“怎么着,我们也是吴迪的兄弟,是和他有着八拜之交的关系。可以说也算是您的弟弟。和哥哥闹闹脾气,只能说的撒娇吧。您说上官以下犯上实在是有些过于严厉了。”
正有些发怒的血煞听到申奥婉转悠扬的声音,他莞尔一笑,便又坐会了沙发上,把腿随意的搭在了他与申奥之间的玻璃茶桌上。“呵呵,你倒是有意思啊。你们是吴迪的兄弟,这我到是头一次听说啊。好吧!就算你们是兄弟。那与我何干?”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和吴迪是兄弟。您和吴迪的哥哥是兄弟。那兄弟弟弟的兄弟不也是您的兄弟么。”申奥有些强词夺理的解释道。
“你倒是会强词夺理了啊。”血煞看了看申奥,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上官初没想到申奥短短几句就把血煞的怒气消的无影无踪了,这会儿把坐在地毯气的不停的朝申奥翻白眼。要不是申奥多嘴,上官初早就按自己的性子和血煞吵了起来。
按照上官初本来的打算,由他把血煞惹火,莫言趁机帮他火上浇油,让血煞无法接受上官初还在房间里待在。等上官初一旦出了房间,才好和吴迪通风报信。可惜啊,申奥的几句话使上官初原本的打算无法再进行。他也无法提前让吴迪知道,他们的一切计划早就被人摸得一清二楚了。
站在血煞身旁的莫言,把申奥的一切动作看着眼里。他明白申奥这么做的原因。原本吴迪离开之前就一再交待任何事都要忍,可是他还是无法无视上官初老是给他递的眼神。要不莫言知道这会儿吴迪差不多要回来,才让上官初吐下心中的闷气。没想到,上官初才开口没多久,申奥就想法把血煞的怒气给消了。呵,他还真是听吴迪的话啊。不让一切脱离常规的事情发生。
一直安静的萧喧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说些什么,说不定自己真的成隐形人了。
“我说,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长时间啊。那个,宿舍要禁门了。”
“禁门就不要回去啊,在这里陪血煞大人谈谈情说说爱。那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么?”上官初没好气的嘲讽道。
“那好啊,上官啊。要不今天你就在这里陪我吧。”听出上官初的话里有些嘲讽似的,血煞又看了眼老实的倚在门上的萧喧忍不住说起。
见血煞大人为自己开脱,萧喧苦笑了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血煞大人是看我还不惨怎么得,非得火上浇油啊。自己背叛朋友在先,被上官他们怎么嘲讽怎么虐待那也是我自己找的,您这会儿帮我实在是把我离火坑推的更进了。
当吴迪离开没多久,他们四个各自忙自己的了。萧喧本来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出了暗室打算去找叶薇谈谈认识谈谈理想的。却不料刚打开门就遇见血煞大人。
“血煞大人,大人!您怎么在这里?”萧喧一愣,心里马上就慌了,那不成他们的计划被血煞知道了不成?
“怎么,我在哪里,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哼!你们这些无法无天发小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血煞一下子推开了萧喧,走到了沙发边就躺在了上面。
“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给你说?”血煞端起桌上的水杯,见是微热的便放在手里暖了起来。
听到血煞的话,萧喧有些忐忑不安:“说!说什么?血煞大人,你说的什么意思,可以提示下萧喧吗?萧喧实在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哼,我看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说冷双儿的事,你们是怎么弄的?瞒天过海这招用不错啊。”
“什么?血煞大人是不是误会了,双儿不是在医院好好的吗?怎么说是我们弄的呢。虽然双儿是在我们眼皮低下掉下悬崖的,但总不能说是我们推的吧。”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啊,我就提示你下。为什么要把冷双儿送到日本?送哪里不好,为什么非得是日本?”血煞嘴角弯出一丝冷笑,衬托出他严重那摩冰冷的杀气,显得十分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