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兮毫不疼惜的将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扔到宽大的床上,狂暴的将领带扯开,露出麦色的皮肤,眼中燃烧着无法熄灭的怒火。
左拉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舒服的嘤咛,接着微微睁开令人迷醉的双眸,眼眸有些湿润,眼神带着几分魔魅的诱惑,小脸酡红,样子十分诱人。
君临兮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然而下一刻随之而来的依旧是狂怒,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够胆给他逛夜店!
她微微坐起身,迷茫的环顾四周,接着痴痴地笑“这里是哪里?酒店吗?呵呵,今晚我要彻底的放纵了!”
她的醉话已经击垮了君临兮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怒意,纵身扑过去将左拉按倒在床上“该死的女人,看起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不作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相信你永远不会觉悟了!”
左拉迷茫的看着他“你是谁?不要晃来晃去!”
她伸手拍打着君临兮已经铁青了的脸“不准晃来晃去,要我的话就听话!”
“该死的!”君临兮猛地起身,气急败坏的在窗前走动了几步,这个女人就这样饥渴吗?浪荡到了这个地步?
君临兮扯开身上的衣服,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接着就听到里头阵阵的水声。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身着白色浴袍走出来,在酒架上取下一瓶波尔多红酒倒入由名家设计的水晶酒杯中,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什么优雅与礼仪,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热!”
床上的女热不满的嘟哝着,本就好听的声音因为酒醉而带着几分性感。
君临兮烦躁的将酒杯丢到地板上,用暴怒的眼神回望过去,只一眼就彻底愣住了。那个女人在……在脱衣服?
迷糊之中,左拉坐起身将红色雪纺短裙脱去,然后反过手自脑后将绾发的夹子取下,栗色的卷发倾泻而下,垂在胸前将私密部位遮挡住,若隐若现。
君临兮只觉得脑部充血,漆黑的眼眸越发深邃,一股深沉的欲望从腹部蔓延到全身,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他要这个疯子一般野性而妩媚的女人。不管他对她是怎样一种态度,至少这一刻他疯狂的想要她。
左拉似乎还是没有感受到现在她置身于一种怎样危险的禁地,她依旧玩火般的要解除身上那所剩无几的束缚。
君临兮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低吼一声将她再次摁倒在床上,狠狠的吻住那让他渴望太久的唇。
淡淡的酒气和属于她的甜蜜芳香在他们之间萦绕着,床头台灯散发的昏黄的光越发渲染了这一室的暧昧。
君临兮拉开身上的浴袍,让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也没有一丝阻隔,他跨越了两人之间的最后界限,狠狠的侵犯占有,然而这样的畅通无阻让他的眼神变得残酷而嗜血,他再也没有一丝温柔与怜惜,只是发泄着有如野兽般的欲望。
身下的人不适的皱起眉,因为这样的粗暴而疼痛的低~吟,然而这声音在在他听起来却有如乐章一般动听,他的动作越发激烈。
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是毒品一般让他上瘾且欲罢不能,他告诉自己,这是实在折磨她惩罚她,然而身体远比思想诚实,他只能屈服于欲望的本能。
疼痛,疼痛,燥热,难以呼吸,接下来是什么?……
她的喉咙有些干涩,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眼,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仿佛散架了一般。
左拉慢慢的睁开眼,却因为这陌生的环境而怔住了,这里是哪里?
她从杯子中伸出手臂,却被那肩上的青紫的痕迹吓住了,心中一凉,她一夜情了?
突然,一具健硕的身体从一旁翻身而上,一只大手狠狠的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只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心中有阴影的左拉吓得面色惨白。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头看看一夜情的男主角,然而在看到那张脸时,她彻底陷入了绝望与悔恨之中。
君临兮勾起唇角,冷厉的笑开,此刻的他就像是地狱里嗜血的魔神,大手如铁铸一般冰冷而坚硬,死死的扼住左拉。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你这个****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低语,以两个人暧昧的姿势来看,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在她耳边说着最羞人的情话。
左拉的心底一片荒凉,这样子吗,在他心里自己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啊!
那么,她何不淫·荡给他看?
“我已经记不清你是我的第几个了,不过昨天我应该是醉了,不知道阿兮有没有得到满足,现在我很清醒,要不要再试试,说不定你能成为与我身体上最契合的搭档!”左拉笑得甜蜜的凝望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君临兮。
“你……”君临兮的手骤然收紧,这一刻他真想掐死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要领教我的技术吗?不要的话就赶紧从我身上离开,或者你想掐死我,这也没有关系,君先生要想好因为我这样的女人而背负杀人罪到底值不值得!”
君临兮狂暴的怒吼着“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掐死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左拉在他的暴怒之下重重的从床上跌落下来,没有被褥遮掩后,那嫩白的身体上布满的吻·痕触目惊心清晰可见。
她站起身,骄傲得如同最尊贵的女王,海藻般的卷曲长发垂落在她起伏的胸前,那美好的月同体就那么沐浴在晨光之中。
君临兮微眯双眼,伸手再次将她拉回,将她禁锢在床上,低头咬住她的脖颈“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那么就算你只是个妓女,没有我的允许也要乖乖做我的女人!”
左拉冷笑着在心底轻嘲,妓女!呵,多好的形容词啊,在君临兮面前她左拉从来都没有尊严!
她一定没有流泪,因为她已经在心底感受到了眼泪苦涩的味道。
“是你服侍了我,你才是我的男人,而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左拉的眼里燃烧着疯狂,她低头咬住君临兮的肩膀,直到腥咸的味道涌入口中。
君临兮的身子微震,接着他任由她咬着,而自己的脸依旧埋在她颈边,疯狂的索取着,两个人如同交颈鸳鸯一般,实则确实在互相折磨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