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已经冷然的消失在会场,北堂耀跟随着跑出去,融入了斑驳的夜色之中。
“派对快要结束了,拉拉想要跟我出去兜风么?”阎殇宠溺的凝视着悄悄挪开身子的某女,薄唇邪肆而好看的扬起。
左拉急切的点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去黑阎总部看看呢?”
阎殇迈出修长的腿走过来“只要是你希望的,有什么不可以呢!”
左拉的心微微一动,脸竟不自觉的开始发热,不得不佩服阎殇这足以迷惑人双眼的高超演技。
“我允许你就这样离开了么,宝贝!”
那左拉再熟悉不过的低沉醇和的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有如世界上最具韵味的红酒让人想要珍藏,想要细细品味。
而他那一句宝贝却让阎殇脸上的笑意有一丝的松动。
左拉的呼吸猛然一滞,这样亲昵的称谓从君临兮口中冒出绝对是不祥的征兆,她不认为君临兮对她有什么感情,他对她顶多只存在一丝的占有欲。
“恕我无知!”阎殇危险的眯起略显狭长的眼眸“君先生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拉拉的自由的呢?”
君临兮嘲讽的加深了笑意,暧昧的打量着急于想要离开的左拉,薄唇轻轻开合,声音轻而缓“拉拉宝贝是我的女人,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呢!”
阎殇的眼神陡然阴沉,连一贯不羁的笑也变得阴寒,一股陌生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手不自觉的攒紧,仿佛想要捏死那个挑衅的男人。
然而,他明白,他还没有立场发怒,他于左拉尚且还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君临兮轻蔑的冷笑,伸手揽过用冰冷的眼神瞪着他的左拉,手用力握紧她的肩头,由不得她反抗。
他揽着她走出这幢复古的建筑,最后在蔷薇花圃里停下。
左拉挣脱他的手,目光如炬,在这黑夜里格外的明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怎样你才能不再折磨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君临兮定定的凝视她,眼里竟有几分迷惘,那幽深的黑眸仿佛带着魔性,让左拉移不开视线,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只见他伸出大手,轻抚左拉的脸“你到底对我施下了什么法术,把我变得如此的奇怪!”
“什么?”左拉红唇微微张开。
君临兮的手指慢慢滑向她的唇,轻轻摩挲着“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你,就算我不爱你也不想放任你到别的男人身边,就算折磨你让你感到痛苦也不愿意让别的男人宠你!”
君临兮的这番话无疑是很变态的,这让左拉心中五味陈杂,月光打在她脸上,呈现出奇异的莹白,忧伤而清冷。
“你……就那么恨我吗?”她的唇微微抖动,悲伤的情绪从眼中流露出来“不,你不用回答我,我不问你原因!”
她仓惶的退了一步,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问他“你可以爱我吗,你能爱我吗?”
因为,她的灵魂是如此的孤独,她是那样的害怕承受他带给她的伤害与冰冷,她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他恨她的话。
“为什么是这样呢?”
一个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夹杂的叹息从一旁传来,花圃里渐渐显现另一个人影。
月光下,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飘渺美好得不似凡人,如瓷的肌肤泛着淡淡的莹润光华,依旧是亚麻色的发,清浅的眼眸,身上是白色的礼服,优雅而慵懒。
左拉张了张嘴,想要唤他,终究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的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眼睛凝视着左拉“为什么是这样呢?这样一个残酷的男人很好么?会好过我么?”
君临兮双眼微眯,带着狂暴的气息,他没有把阎殇放在心上,但是这个如妖的男人……
“他会比我更疼你么?他懂你么?”他执着的问着“看到你难过他会痛么?不会,只怕是他以看到你痛苦为快乐!”
苏澈虚无的笑了一下“为什么偏偏是他呢?输给任何人我都甘愿,但是不要是君临兮!”
“阿澈!”左拉闭上眼,片刻后慢慢睁开,眼里已经是一片平静与疏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好过你,如果不是那意外的一夜,我想我们已经无比的靠近了,因为爱上你一点也不难,难的是将其他的人赶走让那个地方只余下你一个人!”
她的话打破了两个男人原有的神情,苏澈惊愕的看着她,她在说什么?
君临兮的唇线严酷的抿着,优美的下颚线紧绷着,冷峻的脸颊有如冰冷的玉石。
左拉顿了一下,巧妙的从君临兮手中挣脱,慢慢走向阿澈“当把一切都告诉你,当被你看穿后我感到很轻松,我想我该给彼此再一次机会的,但是却害怕这又一次的机会最后带来的还是伤害,往后君临兮不再是我不愿谈及的禁忌,如果不怕痛的话,那么阿澈愿意再赌一次么?”
苏澈慢慢咀嚼着她的话,她是在说,她已经决定要慢慢将君临兮从心中驱逐出去了吗?她在说会尽力爱上他吗?
虽然害怕希望渺小,但是他仍旧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左拉,该死的你是什么意思?你忘记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么?”君临兮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眼底掀起狂风骤雨。
左拉冷笑,回头看他“你以为你还可以凭什么威胁我禁锢我呢?”
“就凭你爱的那个人是我!”这一次他很肯定了,这个骄傲的女人一直是爱自己的,所以他无比自信的说出这句话。
她愉悦的笑开“你又有多大把握我会一直爱你?”
这时,苏澈伸手将左拉拽入怀中“我赌了!”
他的眼睛看着脸色大变的君临兮,妖美的笑开,人生不就是在玩大富翁么?他